顾枳将人抱起,信息素也开始变得温和,安抚着,可是还是在他怀里哆哆嗦嗦的,抽噎的鼻音都泛着委屈,顾枳只能压低了声调,半是吓半哄:“要再哭,我就不止喝奶这样了。”
顾枳将人放下前还特地问了一句:“你可以吗?”,得到的点头后,才将人放下,看着开门,谁知打开门口不等顾枳说上一句话,就迅速挤了进去,关上了门,顾枳只能无奈地笑笑,反正明天总是要来上班的。
第二天,顾枳第一个到的后厨,还没到中午,后厨很清闲,没等多久,就来了,低着头躲着他目光,到更衣室换好衣服后,坐在了一个离顾枳很远的地方。
顾枳作为一个主厨,直接开了口:“沈巍,你跟我到更衣室来一趟。”
顾枳不理会,径直解开的衣服,却在看清衣服下的景象时,低笑出声,竟然贴了两片溢乳贴,这会儿也觉得羞耻起来,软着嗓子又要哭,顾枳把溢乳贴拿下,两颗红红的小奶头就露出来,因为怀孕的原因,胸口有些涨,被顾枳一摸,就有白色的奶水往下淌,顾枳手指轻轻一夹左边的奶头,奶水就溢得更多,顾枳把还沾着奶白汁水的手指伸到面前,高大的身形逼近,彻底将圈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凑近低低地道:“小骗子。”,他话里带着戏谑的笑,羞耻之际又觉得委屈,低着脑袋不说话。
“不说?”,顾枳皱起眉头,罗勒的味道又浓上一分,牙齿也来到的后颈,隔着这层敏感的皮肤轻轻研磨,彻底软了腿,要顺着墙壁滑下去,被顾枳一把捞进怀里,牙齿马上就要咬破后颈的皮肤,顾淮不仅释放信息素,还做了昨晚没有的,要咬破后颈的腺体,几乎是崩溃着哭了出来,眼里包着泪,使了全身的劲儿在推他:“不告诉你呜嗯就不说”
回答他的是顾枳覆上右侧奶头的唇,顾枳的信息素在血液里横行,让他一句抗拒的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着眼泪,红着眼睛让顾枳吮干净他的乳汁,直到两边的奶水都被吸干净,顾枳的心情才觉得好些,为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穿上衣服。
两句话效果显着,不敢再发出声音,把脸埋在顾枳颈窝,变为压抑的哭声,肩膀一颤一颤的,显然哭得更凶了,顾枳有些苦恼,他没有跟接触过,一时只能软下声音:“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副厨和助手们都无动于衷,做着自己的事情,主厨叫一个人到更衣室,肯定有事要说,这再正常不过,不情不愿,还是慢吞吞到了更衣室门口。
眼圈更红,咬着下唇摇头,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模样,手指还护着自己的肚子,顾枳释放信息素,因为外边有人,罗勒的味道不算浓,影响却是足够,瞬间就软了腿,倚着墙壁腿都在微微发颤,脸上也染上一丝潮红,眼睛里的泪终于包不住,滚落下来,委委屈屈:“你、呜你欺负人”
顾枳俯身含住左边的奶头,这儿刚刚被他的手指弄出不少,吸了两口就没了,顾枳有些恼,牙齿叼奶头轻扯,在敏感的奶头上磨着,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抽泣着发出压抑的声音:“呜嗯不能咬会破的啊主厨”
顾枳逼近一步,就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脊背贴到墙壁,眼睛蓄着的泪眼看着就要落下来,顾枳拿手拭去眼角的泪水,低沉地开口:“为什么要装?”,这是他昨晚就问的问题,不肯回答,所以他再问一遍。
许是他哭得太厉害,肚子也开始不舒服起来,只能拿手抱着,眼角不断滚落泪珠,顾枳自然也看见了,手掌覆上去,不再逼问:“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
顾枳等了有一会儿,见着就把人拉进更衣室,利落地反锁,只要两人一独处,就显得很紧张,眼圈也微微泛红,绞着手指,别别扭扭地叫了声:“主厨。”
街道的风是清爽的,差不多到的家,他才不哭了,的家不算好,周围环境嘈杂,还在六楼,顾枳抱着人上楼,心中有些担忧,一个怀孕的,这么晚独自一人走回家,实在是太危险了。
安抚了的肚子,顾枳开始解的衣服,不敢再哭,委委屈屈地抱着肚子,眼睁睁看着解他的排扣,眼里又蓄起了一片儿眼泪,挣扎着要躲,呜咽着:“没有了,不、不要脱衣服”
【三】
大多时候是在打趣,顾枳不知道,从嘴里喊出这四个字会这样的让他难耐,罗勒的气味完全盖住奶油的香味,充斥着小小的更衣室,一边的奶水很快被顾枳吮干净,顾枳抬起头打量,厨师服已经半褪到手臂,左侧的奶头又红又肿,比右侧大上一些,白皙的胸膛都泛起羞耻的红色,右侧的奶头因无人抚慰,正可怜兮兮地往下淌白色的奶水,的脸上都是泪水,此时正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发出委屈的呜咽,察觉到顾枳的注视,半睁开湿润的眼睛,嗫嚅着唇又留下两行眼泪来:“主厨”
好一会儿,抓着他衣服的手才松开,摸到顾枳掌心,一笔一划地写起字来,指尖温温热热的,叫顾枳的心又软上三分。
孕期的本就敏感,心里更是脆弱得很,这会儿已经哭得打起了嗝,额角的头发都湿了,手指抓着顾枳的衣服,鼻尖都泛起红色,看着顾枳,抽噎着说不出话。
这声“主厨”取悦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