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宫,寝室
蓦地涌出的白浊、开始下降的肚皮暗示了,适才那场射Jing的激烈,霖霜雪瘫软在床上,腿不停的抖动,看上去悲惨极了。然而,哪怕已泄过火,再次被勾起兴头的永夜,亦不打算放过他:“不过,本帝得道歉,没完全满足你。”
他将手指插入后xue,只听见令人面红耳赤的“啵”一声,再拔出来的时候,手指上隐隐有水迹,不由调笑道:“本帝的霖贵君,你功法已毁,这具身体出了宫,要几个人才能满足,嗯?”
霖霜雪绯红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他下意识猛地抓紧了手下的被单,又无力松开:“帝君说笑,功法已毁,体质尚在,不过重修旧路罢了。”他垂下眼眸,疲倦的笑了笑:“倒是多谢帝君成全,这几万年的情劫若过,重拾旧路当能一路坦途。”
想到霖霜雪最初修炼的功法,克制双性体质的天生欲望,要求是不能破身,永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在他看来,因一见钟情放下修炼入宫侍奉自己,霖霜雪不论再深情厚谊,这行为都着实不智,令他瞧不上眼。
倒是如今历经打击的能拿能放,才让魔帝有些刮目相看。是故,永夜抬起霖霜雪一条腿,再次挺入进去时,笑言道:“好,你何时离宫,若本帝闭关,只需要与翎遥报备一声便好。至于契约,相信以你的家世,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霖霜雪的指甲扣紧了被汗打shi的被褥:“是。”他轻轻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再次沉沦入情欲,只是心中某一处,再不似曾经火热痴迷,唯一派冷静理智的平淡。
从午夜到晌午再至清晨,昏迷过去之前,霖霜雪听见一声遗憾的慨叹:“无趣,真是太乖了。”背后的人完全不在意他是醒还是昏,抽身退出时,轻笑低喃道:“还是灵犀的烈性子更有味道。”
再睁眼时,魔帝的身影早已不见,只有清雪眼圈微红的坐在一边,竟改了主意:“公子,我们不等了好不好,出宫吧,家主最多骂你两句而已。”永夜最后所言之语,让奉命进来抱自家公子去沐浴的她几乎气晕过去。
霖霜雪轻轻的叹了口气:“别闹,清雪,大局为重”他将被褥往上拉了拉,正好遮住眼睫毛下冰冷的眼神。魔帝永夜,你赠我一场岁月蹉跎,真心化尘埃,那出宫前后,我也会有所回报。若你身份为虚,风波绝不会小。
再说永夜,发泄了被灵犀意外勾起的心火,身体舒爽之余,闻到一股源于霖霜雪的清淡兰花香气时,他微微皱了皱眉,觉得颇为不喜。于是,魔帝非常干脆的往近处的活水溪池中一跳,同时设置了一个结界。
一个时辰后,永夜满意的嗅了嗅一丝异味都没有的衣衫,身影一闪,很快就踏入朝霞宫。
“帝君。”正悠哉悠哉的凌轹放下手头的杂记,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此女笑得随意,永夜也没客气,他慵懒的坐在了凌轹床头:“凌霄闭关还要多久才能出来?”
“不知道。”凌轹耸耸肩:“我不是兄长的嫡系属下。”她伸手撩起发丝,打了个哈欠:“帝君找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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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没有回答,只挑眉问了一句:“听说,你是凌霄养大的?”他似笑非笑道:“倒是和灵逸一样呢。”
“没有人能和天君比”凌轹浅淡的叹了口气:“兄长曾言,百万多年,他教出的弟子、儿子甚至弟弟妹妹,无论是资质、悟性还是自制力,皆不如其师弟灵逸。”
永夜怔了一下,不禁饶有兴趣的笑了:“所以,凌霄和灵逸的关系,究竟如何?”
“表面不合,但实际上”凌轹垂眸避开永夜深沉起来的视线:“比如说我,明明出生不久,兄长又有无数弟妹,能有幸被其抚育长大,只因幼时首次拜见兄长,我笑了一下,然后”?
她神情有些复杂的迷惘:“兄长怔了一下说,像是天君小时候,便一时兴起将我带走教导,只是”凌轹苦苦一笑:“我怎么比得上天君,兄长没多久就不耐烦了,只是他说有始有终,所以一直教到我成年才让我离开。”
永夜愣在原地,若有所思的心想,看来自己真是小瞧了他们师兄弟之间纠结的兄弟情谊,可事已发生,以自己对灵逸的了解,凌霄很难得到原谅。
此时,凌轹已喝了一杯热茶润了润嗓子,其眸底闪过Jing芒:“只是帝君,你今日似乎心情不太好?]
永夜微微蹙眉,但想到凌轹素来表现的蕙质兰心,终究还是说了自己生气的前因后果。
“帝君这是气灵犀不识抬举?”凌轹笑得爽利大方:“我倒是觉得,灵犀挺好。”无视永夜凝眉的动作,她一边去洗手,另一边笑言道:“你该想想,从前你大怒用出那等威压时,还能坚持住不直接屈从,如今又是英姿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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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登时怔住,凌轹很随意的拿出茶具,给永夜泡茶:“来试试我的手艺如何?”
习惯于被伺候的魔帝并未客气,只托腮看着凌轹优雅娴熟的泡茶,莫名觉得有点儿眼熟:“很像你和灵逸学过?”
凌轹瞥了永夜一眼:“天君幼时是兄长带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