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多一些女人,你会更快长大。”
铁什干喝了口马nai酒,忽然问道:“我的铁由,你是个男子汉了吗?”
铁由严肃地笑了起来,“是的。我在她身上变成了男子汉。”
铁什干终於露出欣慰的表情,“她让你满意吗?”
铁由毫不避讳地说:“比我想像中更好。她虽然不是处女,但身体还不算老。骑在她身上,我觉得自己真正成为一个男人。”
铁什干大笑着说道:“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砍下敌人的头颅,佔有他们的妻女。让腾格汗手下可恨的妖婆和妖女在你身下呻yin,你会感受到长生天的力量!”
“我已经感受到了。”铁由说。
铁什干看了那女奴一眼,这个女人年纪足够作铁由的母亲,但她富有经验,皮肤柔软光泽,会给儿子许多乐趣。
“对她们不要太好。”铁什干说:“如果她们不听话,就扒光她们的衣服,用马鞭狠狠抽她们。”
“我会的。”
铁什干点了点头,然后对角落里的女奴说:“脱下你的袍子,爬到这里来。”
宛若兰怔了一下。
铁什干锋利的目光扫来,她浑身一颤,然后顺从地褪下羊皮长袍,爬到那个雄狮般的男人面前。
铁什干摸了摸她的嘴唇,然后掰开她的嘴巴,对铁由说:“她有灵巧的舌头,可以让你兴奋。让她亲吻你的阳具,在她花瓣一样红润的嘴巴里获得快乐。但不要这样对你的妻子。”
铁什干用王后赤裸的rou体教育自己未成年的儿子,“她的腰太细了,不过屁股很好。”
“罕多尔说,我应该骑在她身上。”
“他说的很对。只有骑在居桓的王后身上,用居桓人最尊贵的女人取乐,你才会感受到征服的乐趣。”
铁什干铁一般坚硬的手指分开王后柔腻的tunrou,把她的性器暴露出来。首领点了点头,“她有着妖Jing一样美妙的Yin部。但不要沉迷在一个地方。在你还清醒的时候,试试她这里。”铁什干指向王后柔嫩的肛洞。
铁由皱起眉,“那是个肮髒的地方。”
铁什干大笑道:“说的没错,我的儿子。你的妻子不会让你这么做,因为她是个有尊严的女人。但你的女奴可以。看得出,她是个尊贵而贞洁的王后,这里还没有人用过。征服她最后的禁地,让她在身下羞耻而痛楚的呻yin。”
宛若兰这才真正明白,为什么王朝人说起草原上的蛮族,总是鄙薄地把他们比为野兽。在皇赫王朝,没有一位父亲会像这位首领一样,用女人的rou体教孩子如何交媾,连西陲人也不会。作为受过良好教育的天朝贵族,她应该反抗、挣扎,至少应该哭泣。但现在她只是满面羞耻地伏在地上,像一个供主人取乐的女奴一样忍受屈辱。
铁什干和铁由都觉得理所当然。在他们看来,这就像父亲教儿子骑马射箭一样平常。
铁什干松开手,对铁由说:“去我旁边的帐篷住吧。我再给你两名女奴,让她们一起服侍你。”
“不用了。我今晚和自己的女奴睡。”
铁什干点了点头,对那个赤裸的女奴说:“用心服侍你的主人。满足他的所有要求。用你的经验让他快乐。”
*** *** *** ***
大帐里摆放着一只足够两个成年男子洗澡的巨大酒具,里面盛满了芳香的马nai酒。部族的勇士们围坐在一起,用长长的铜勺轮流欢饮。庆祝他们的英雄铁由回到自己的部族。
行yin者咏唱起古老的长调:
“用空着还要七十个人抬的海碗,作成盛满琼浆的酒具。
用欢庆的歌声和舞蹈,迎接我们英雄的铁由……“
铁什干坐在首领的位置上,左侧是他的幼子铁由。他的次妻朵温跪坐在他身后右侧。而客人们围着盛酒的海子坐成一圈,那些新来的女奴——被俘虏的居桓少女,不断奉上烧好的牛羊rou。
铁什干的部族只是粗犷豪放。如果是右部翎侯古蛮的宴会,这些女奴都会被剥去羊皮袍,赤体为主人行酒。
铁什干对古蛮翎侯的作法不以为然,他认为那会消磨战士的斗志。但乌德勒汗说:“雄鹰在天上飞翔,鬣狗在地上突袭。捆住鬣狗的利爪,与缚住雄鹰的翅膀有什么分别呢?”
铁什干无法回答。
部族的勇士们为胜利和掠夺的财富,不断欢庆祝酒。由於还是首领未成年的幼子,他们都宽容地放过铁由。但铁什干在席间宣佈他已经是男子汉后,这些勇士们立刻欢呼起来,争相把马nai酒递给了铁由。
辛辣的马nai酒使铁由浑身的ye都彷彿在燃烧。他听到父亲在问:“我新来的女奴呢?”
一个来自居桓的小女奴胆怯地说:“公……她不愿意来……”
“把她抬来!”铁什干说:“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斟酒!”
几个粗壮的部族女人将一个少女拖进营帐。那少女穿着一件新的羊皮袍,眼睛哭得发红。她极力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