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的耳朵被人割去,只留下两只耳孔。
“她在这里。”
“我希望能见到王后陛下。”
罕多尔看了铁由一眼,后者摇了摇头。
“不。你不被允许。”
轲横心里再一次升起不祥的预感。他很清楚宛王后的身份对这些野蛮人意味着什么。很可能居桓的王后已经被某个首领收为侍妾。甚至是没有名份的女奴。
这是对天朝尊严极为严重的污辱。校尉大人会为之震怒的。
“她是居桓的王后,天朝的王族,”轲横缓缓说道:“拥有西陲最尊贵的身份。即使不允许赎回,王后也必须受到与她身份相应的礼遇。任何失礼的行为,都将被视为对天朝的冒犯。”
瘦长脸的汉子傲慢地说道:“我们处置奴隶的方式,不需要别人来指点。这个流着毒血的妖婆,已经被指定为毡房的奴隶——一个与她地位相应的新身份。
如果你有耐心停留,十天后的宴会上,她将作为女奴,为客人献酒。“
拔海起身说道:“请到营帐里安歇吧。明天日出时,我们再来谈判。关於战争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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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轲横一进帐篷,手下的士卒们围拢过来。
轲横骂了句粗话,拿起水囊狠狠喝了几口。
“赵虎!”轲横唤来一名手下,“你立即回去报讯,说我们已经在城外见到攻陷居桓的蛮族。告诉校尉大人:这是一支举族迁移的蛮族,包括老人和儿童在内,将近两万人。有三分之一是能够作战的男人。居桓王和公主,连同大部分被俘的居桓人,已经作为奴隶被押送回后方。”
“奴隶!”随行的士卒有人惊呼。
轲横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们没有居桓王后的确切消息,有传言说王后已经在城破时自尽。这些蛮族来历不详,口音与草原人相似,可能由草原深处迁移而来。他们装备很差,虽然有铁制的武器,但数量很少。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有着强烈的敌意。我请求校尉大人做好战斗的准备——他们是都护府的敌人。如果可能,请校尉大人立即派军队渡过若羌水,进攻这支蛮族。”
赵虎立即牵马,单骑返回月支。
剩下十九个人一片静默,他们都听出轲横话中的杀意。这一战已经无法避免。
“将军,我们怎么办?”
“把马匹喂饱,所有人都穿上铠甲,带上兵器,随时等待我的命令。还有,备好火种!”
士卒们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分头行动。
“韩丹。”
轲横叫住那个年轻的射手。
“王后在一间毡房里。”
韩丹一震。
轲横低声说道:“今晚你一个人去,做得利落些,得手后我们立即杀出去。”
校尉的命令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宛王后的死将是一个永远不许揭开的秘密,在送往帝都的奏书上,居桓王后会是在城陷时自尽,以死亡保全了自己的名节和天朝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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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在地上的木柴燃烧着,不时发出辟辟啪啪的爆响,简陋而狭小的毡房内,瀰漫着烟气和汗水体臭混杂的味道。木柴的火光很微弱,房内佈满大片大片的Yin影。
一具曼妙的rou体赤条条趴在草地上,白滑的肌肤沾满水迹,shi淋淋闪动着火光的影子。她手脚都带着铁镣,由木楔牢牢钉在地上。一根粗糙的铁链系在她颈中,另一端吊在毡房中间木柱上,迫使她扬起头。两只丰腻的ru球垂在身下,随着她散乱的呼吸微微起伏,ru头已经被捏得红肿。
那女人跪伏在地上,一块破烂的羊皮搭在她腰间,使她看上去就像一匹带鞍的马。那只光溜溜的雪tun裸露在外,比最优美的白色母马还要圆润饱满。光润的tun沟朝两边张开,tun间肥滑白腻的美rou一片红肿。
任何人掀开门帘,都会看到那只没有任何遮掩的美tun和她股间敞露的Yin户。
原本柔艳动人的Yin户高高鼓起,充血的花瓣红肿地翻开,里面淌出一条长长的浊白黏ye。在这里,没有人顾及她那怕最卑微的尊严,她就像一头被豢养在毡房里的牝畜。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时日,也算不清有多少粗鲁的野蛮人享用过她的rou体。
就像她旁边那个失去双手的女人一样,彷彿陷入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里,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意识。
在昏迷了两天两夜之后,女傅醒转过来。看到尊贵的女主人沦落为蛮族的女奴,带着铁镣,撅着屁股,被野蛮的胡虏像娼ji一样肆意jianyIn,她愣住了。
“王后!”女傅淒叫一声。
她艰难地转过眼睛。
“王后!”女傅再次发出淒厉的叫声,然后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她眼前一红,爆出一片灼目的血花。女傅吐出咬断的舌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