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声道:「老公,好大啊。热热的。」
我也觉得恢复了,下体紧紧的勃起着。
看着娇媚的爱妻,我的心也动了,手掌滑向她的胯下。
妻红着脸将腿分开了:「你不许笑人家的啊!」
我感到入手就是一大片滑腻的湿润。
爱妻的胯下向决了提的河道一样涨满了水。
我捏了捏她阴户上端挺立着的硬硬的阴核。
妻子的身体缩了缩,娇吟了一声。
「小浪穴什么时候湿成这样了,这么多的水。」
「嗯,说好不许的吗。」
妻子在我怀里娇羞的扭动。
「刚刚啦,谁叫你一大早就不老实,紧紧的顶着人家。」
「那现在呢,现在要老公干吗?」
我轻笑着,将妻子压到身下,逗她。
「要老公的大肉棒棒操了。小穴里头好痒啊!」
妻子妩媚的搂住我,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低低的道。
我呵呵的低笑,说了声:「小浪妇。」
就用坚硬的肉具凑向爱妻的胯间。
妻子快乐的闭上眼,将腿大大的分开。
妻子挺起湿透的阴部,往上迎来。
我硕大的龟头依次划过妻子敏感的阴核,肿胀的阴唇,滑腻的密肉,找到了
爱妻裂开的吐着淫液的穴口。
「是这里吗?宝贝。」
我挑动着自己火热的肉具,在妻子那湿滑不堪小佳抽搐的阴门口挑逗着。
「嗯,坏老公,进去啊。等不及了啊!」
妻娇媚无比的浪哼了一声,双腿往我的腰上一挂,将那火热的湿淋淋的阴户
凑了上来,熟练的吞入了我肿大的龟头。
我笑了,轻轻的拍了一下她往上挺起的屁股:「就一夜没操,小穴穴就浪成
这样了啊!」
「嗯,老公,人家要吗?快啊……」
妻子在我的身下脸红过耳,急急的往上挺耸着她雪白柔软的小腹。
我迎了下去。
满满紧紧的把她塞住了。
「哎呀,好老公,硬邦邦的大肉棒棒真好啊……」
爱妻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快活的肉体收缩了一下。
我正想奋力动作让她感受我给她的爱时,我发现又不好了,儘管我的欲火也
是那样的炽烈,可我的抽动,非但没有让自己的勃起变的更坚硬,而且我感到像
昨晚一样,我竟然又开始慢慢软下来。
我的心一下就急了。
加快了自己耸动的节奏。
但是那软下来的阴茎渐渐让爱妻本来快活着的下身的满涨感,慢慢消失了。
我的耸动根本无济于事。
妻子睁开美目,疑惑的看着我:「老公啊,你怎么了,快啊,快,小穴里面
好痒啊,快给我啊。」
妻子焦急的在我身下扭动,她伸出手探到我的小腹下面,紧紧抓住我渐渐软
下的阳具根部,试图让那里面的血液,全都聚集到肿大的龟头部位,能继续充满
她急需要的空虚的阴道。
可是那也没能阻止我的完全萎缩。
.
这就是问题了,难道我真的不行了。
爱妻依旧没有埋怨,但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哀怨。
之后的晚上,我们又试了一次。
妻子害怕我在上面的缘故导致了中途的萎缩,特意让我躺着,她爬到我的身
上。
刚开始时还正常,勃起的阳具也顺利的进入了她的阴道腔,可正在妻子感觉
到舒适和兴奋的时候,我又不行了,看着满脸哀怨的爱妻。
我痛苦的简直想要死去。
「伟德,这可能是病,我们得去看医生了。」
妻子正色对我说。
我的眼泪都下来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要把这病瞧好。伟德。」
二但是,我们将近一年的求医得到的,却是一个几乎让我们绝望的资讯。
我的这种状况在医学上,称为继发性的功能性性无力或叫性不为。
目前没有医治的方法和有效的药物,也可以使用烈性的催情类药品暂时的恢
复,但那样不仅治疗不我的病,反而会将我的身体拖跨,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告告
诫我,不要去使用那些药物。
还说如果奇迹会出现的话,我的身体是可以恢复的。
那几乎是判了我的死刑,不比判了我死刑还要让我难过,因为那样受苦的还
有我最爱的妻子。
我怎么面对这以后几十年的无性生活。
尤其我的爱妻,她正在性需要的上升期啊。
回家以后,我和秋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