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也养了半个月,也没敢去sao扰伍月。
心里却时时想着她,琢磨着她的一言一行。一想到她那勾人的行止,气血便往上涌,那里就疼得厉害。
他被她咬伤了,可那东西就算被她咬下来,他也认了,男人就是这么贱,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反过来道理也一样。
伍月吊足了他的胃口,想起她,他爱得不行,又恨得牙痒痒。
那伤口一点点好了,只是前几天连尿尿的时候都疼,越疼就越想她。一连十几天,那里都萎靡不振,韩也有点担心是真坏了。
趴在床上,又想到了这些天和伍月发生的种种,突然开始抓心挠肝地想见到她。
迷迷糊糊中似乎回到了十四岁,那年他正上初二,正是叛逆张扬的年纪。那天放学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跟几个要好的小伙伴在街上晃悠。
正百无聊赖地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子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同学逗贫,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爸——”,他沿声望去,一下子愣住了。
一个少女向他这边跑过来,穿着黑白色调的校服裙,梳着马尾,眼眸明亮,笑容灿烂,她跑起来步子格外轻盈,像只灵巧的小燕子,马尾辫随着动作在她身后有韵律地摇摆。
她手里还握着一束火红火红的石榴花,映红了她灿烂饱满的脸颊。女孩儿并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可是她身上却有种特别的朝气和青春蓬勃的气息。
那是他见过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深深感染了桀骜叛逆的他,让那段时间对任何事都索然无味的他突然好奇:她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开心?
女孩儿很快掠过他的身边,他回头看去,看到她扑进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怀里,男人叫着女孩儿的名字,慈爱地抱着她转了一圈儿,女孩儿的裙角飞扬,笑声如银铃一样传出很远。
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女孩儿已经不见了,让他有点怀疑刚刚只是一个梦境。可是脚边掉落的那朵石榴花提醒他,绝不是梦,然后他做了件从前最不屑的事,他悄悄捡起了那朵石榴花放进了口袋,回家以后,又把它夹在了从未用过的一个笔记本里。
“伍月……”他回想起来,中年男人叫得是这个名字。
场景突然变幻,二十岁的伍月像只小野猫一样骑在他身上勾引着他,勾得他兴起,将她压在了身下,激烈的交欢,伍月性感的呻yin,热情地回应着他……
在他最兴奋的时候,身子一抖醒了过来。梦境真实的就像刚发生的一样。
下体仍是高耸的,床单上一片濡shi,他居然在梦里遗Jing了。
“伍月……”他回想着那个声音,突然从床上跃了起来。
跑到书柜前,他开始翻箱倒柜地翻找着,书哗啦啦掉了一地。
最后他终于将一个笔记本抓在手里,轻轻打开,仿佛在有音乐声响起来,像翻开了一个久远的记忆。
那个笔记本自始至终都没有用过,页面也已经泛黄了,里面夹了一朵干枯的石榴花。
那花幻化成了伍月的脸,梦中二十岁的伍月和十几岁的小女孩儿的脸慢慢重合,变成一个人。
一些深埋的记忆被激活了,那不是梦,是他真实经历过的场景。
只不过那个曾让他惊鸿一瞥的少女渐渐被岁月的尘埃掩住,这个梦只是适时地将记忆之门重新开启。
原来,她们是一个人。
他早就见过伍月,十四岁的他就已经被她吸引了。
现在他十八岁,居然和伍月发生了关系,那时十四岁的少年怎么会想得到这些呢?
果然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韩也看着那朵干枯的石榴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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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吃,别噎着。”
王美云见韩也夹了一大筷子芹菜吃得狼吞虎咽,不禁说道,又朝韩援朝努了努嘴,像发现了新大陆,“老韩,你看,儿子吃芹菜了。”
韩援朝往韩也那儿看了一眼:“这才像点样子。”
韩也扒了一口饭:“妈,你看着我干嘛?快吃啊。”
王美云最了解儿子,韩也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吃东西就有点小毛病,餐桌上总是挑三拣四,这不吃那不吃,吃得还跟猫食似的,为这她没少唠叨他。
可见他这么狼吞虎咽,她反倒有点不放心了:“小也,你们学校的伙食是不是不好呀?”
“没有,好着呢。”韩也一边嚼着东西一边胡乱应着。他想起了在酒厂和工人们一起吃大锅饭的情形,想起伍月大口大口吃着水煮土豆和糙馒头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起伍月吃东西的样子,他就吃什么都香了。想到伍月,唇角也不自觉扬了起来。
王美云却越看韩也越蹊跷:“这孩子,怎么跟好几天没见过吃的似的,别是病了吧?”
“妈。”韩也推开妈妈的手,“我好着呢。牙口倍好吃嘛嘛香。您看吧,以前挑肥拣瘦您说我,现在啥都吃了您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