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男人揽着,交合处被迫暴露在他眼底,红肿的肉穴被撑开,淫液流口水似的往下落。上半身低低趴着,裙衫堆积在肩膀,露出流畅的腰线。
“又不是第一次了,别搞得像是在强奸你。”
想让自己无处排遣的毁灭欲交由她承受。
“别动,我还不想用皮带抽你。”傅云洲话音刚落,辛桐的臀部就挨了一巴掌,不是够清脆却没力道的巴掌,他是真的在教训她。
他掰开丰润的臀部,让她重新跪好,乖乖撅起屁股被他肏。
叫得太好听,好听地让他忍不住骂她是骚货。
太久没肏她,被抑制已久的施虐欲蠢蠢欲动。
他抓住妹妹的脚踝,让她跪得漂亮些,好让肉棒陷得更深。
“我和文然上过了。”她咬牙,突然说。
她感觉到微微发凉的手指拨开底裤,先是温顺地划过紧闭的两片阴唇,接着中指钻进嫩肉,占领甬道。小穴还没准备好接纳男人的性器,连手指也是勉强撑入,他的手掌覆在下体,要将女人剖解般,旋转抽动着手指。
辛桐浑身一抖,险些没有抑制住自己的尖叫。
“不是吗?”辛桐反问,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
辛桐的嘴唇擦过手指,头撇到另一边。
发疼,更别说被他压到发麻的小腿。
辛桐起先还能咬着牙硬撑,可习惯了季文然的温顺,身体一时间无法承受这样的粗暴。呻吟断断续续地泄出,夹杂着忍受不住的痛呼,嘤咛仿佛轻飘飘的柳絮,风一吹,便漂荡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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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抽打她,想把她关起来,想扒掉她的衣服再用绳子绑得严实。
她拧着眉,不自觉地弓起身子,两只手揪住沙发扶手,双足无力地后蹬,像要从他身下爬走。
傅云洲嘲讽地笑了笑,手指落在乳尖,慢条斯理地将粘液擦在凸起的乳头,继而用力握在掌心把玩。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掰开她的腿,性器顶入才有湿意的小穴。
他的吻落在光滑的肩膀,嘴唇逐渐游移到脖颈,在恶狠狠地顶弄时,张口咬住她的脖颈细嫩的肌肤。瞬间感到疼痛会让她骤然缩紧的小穴,媚肉紧紧挤在一起,销魂的酥麻从尾椎升腾,藤蔓般绞死他的神经。
“所以——”傅云洲扬了扬眉,将湿润的手指贴到她唇边。
他一边玩弄着鼓胀的阴蒂,一边发狠地肏她。龟头顶到宫口,任由她扭动挣扎,也并不伸出援手。
揉捏阴蒂的快感令人目眩神迷,不一会儿,身体就自觉地琢磨出快感,被这种粗暴的侵占勾得流出淫水,
快感逐步累积,傅云洲一把抓住她的长发,逼迫她看向自己。花唇被肉棒完全撑开,配合蛮横的肏弄,还有被鞭笞的啪啪作响的屁股,她恨不得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