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随着他的动作,稍微低了下来。
白简在猫头上□□了一把,问他:“你说,你是不是叫牧流昀?”
布偶顶着一头乱毛,丝毫不慌,仰头舔了舔他的掌心,粗糙的猫舌给皮肤带来一层刺痛感。
还有点痒。白简一下子就收了手,在猫身子上蹭了蹭口水:“我跟你说,我记得你的耳朵和尾巴是这个颜色的,还骗我是白猫。”
他顺手就在猫尾巴上摸了一圈,毛发细腻的手感简直让人爽得飞起。
布偶咪呜了几声,前爪离地像是在求抱抱。白简心一软,就把猫捞到了怀里,头埋在猫颈部的厚毛里深吸了一口。
当猫的时候不觉得,变成人了就觉得,吸猫真爽。
布偶猫粉嫩的小鼻子在他脖子旁轻嗅,有意识地用颈部蹭他的脖子,想把自己的气味留下,喉咙里还发出有点甜腻的声音。
脖子上一阵shi滑的感觉。布偶猫开始细细地舔舐他的脖颈,像是在品尝一件美食,白简甚至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咬上来了。
但是事实上并没有,布偶猫只是在重复舔吻的动作,仿佛在修复一件珍藏品。
颈侧shi滑黏腻的感觉让白简感到身子有些发热,他万万没想到舔毛这么正常的动作会有这种不可描述的效果。
不对,他本来就是猫,对猫有感觉是正常的。
为了避免出事,他倏地变回猫形,对着布偶威胁地嗷了两声,想把他赶走。
没想到布偶猫不仅没感到害怕,甚至还受了刺激,目光一凛,两只前爪突然使力,按着他的爪子,身子重重压在他背上,舔他背上的毛。
这怎么能忍,橘猫威胁地叫了几声,准备抢夺主动权。布偶也低低叫了几声,看他挣扎得厉害,直接低头咬住他的后颈。
橘猫的动作顿时静止。
这是公猫发/情的动作。
???停下,这不是去动物园的车!
橘猫不停嗷呜乱叫,想把布偶掀下去。
“死猫啦!叫什么叫!”
白简被连衣怒气冲冲的声音吵醒,一睁眼只有自己一只猫躺在床上,牧流昀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床边看他。
连衣在外面拍了一下门,没听到猫叫就又回去睡回笼觉,顺便撂了句狠话,让他以后小点声叫。
白简摸摸自己身上的毛。干的,没被舔过,脖子后面的rou也很完好。
他有点心虚地问:“我是不是说梦话了?”
牧流昀沉yin片刻:“你好像是梦到跟怪物搏斗,一直在挣扎。我叫你,你好像反应更激烈,我就暂时没有管。”
那是因为你的声音在梦里被转化成布偶的叫声我以为你要日我。
当然这种事不能说出来。
这是什么垃圾梦。
白简摸摸脖子后面:“你是不是捏我后颈了?”
“……是。”
橘猫的睡姿太奔放,爪子尾巴都往他身上招呼,他又舍不得用咒法,只能捏猫后颈试一下。
那梦就情有可原了,都是外在因素影响。
白简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纯情的猫。他扒着牧流昀的胳膊,看他手机里和调查局同事的对话:“接下来干什么?”
“调查局那边给了我一些新的信息,我想我大致明白对方的目的了。”
白简看着对话框里的话,跟着念出来:“三金命?”
“披着刘奕人皮的这个人,身份还不清楚,但李市和赵武的妻子,分别是三金之命和三水之命,死亡的时间无法Jing确,但应当也分别对应金与水。”
白简有点明白了:“他们死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也有金和水……所以那些人是想利用他们的鬼魂?”
“应当是为了开启某种法阵。”牧流昀神色凝重。
他想到了之前无故失踪的鬼魂,恐怕也是阵法开启的工具。
“那刘奕对应的是木?他最后确实是挂在树上的。”白简自己捋了一遍,又叫了起来,“那我们为什么早没发现这个?”
对于玄学界的人来说,命格这种东西应该是最容易关注的吧。
牧流昀沉默片刻,声音里有着刻意掩饰的尴尬:“因为我不擅长算命,而且,这种命不算太特殊,与极Yin极阳体质相比,算得上普通。”
之所以这些鬼魂能用作法阵,还是因为他们是愿望未能达成的、穷凶极恶的厉鬼。
而且是那些人一手造出来的厉鬼。先给他们一些希望,把人捧高,再把他们重重摔下。
这比一开始就无法如愿要痛苦得多。
蛊虫正是他们达成这种手段的工具。
他之前没有发现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们一开始就被误导了。
策划的人很巧妙,这些人的死法和他们的怨念都联系紧密。李市与金钱、王武的妻子与生育、刘奕与灵树,五行元素在其中并没有突兀感。
而且金属性直接对应金子实在是太简单粗暴了,越是玄学界的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