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顾念和顾念澄练的心法只有七层,还余最后三层被顾柠藏在了江家莲花池底。弑魂心法的确很邪,却又更像是速成之法。修习之人不能有半丝内力,不得再习其他心法,否则会两法相斥。
刚修习弑魂期间不得动用内力,一旦运功就要重头再练。而丹田就像一个存储柜,一直源源不断地存着真气直到练到第七层,再使用内力不需要从头再练,可一旦强行动用全身Jing力催动弑魂,威力虽大却容易走火入魔。因此修习弑魂的时候内力都是被封存起来的,外人探脉便是一副没有武功的样子。而练这最后三层,便是要把之前练的弑魂全部废掉,功力逆行……
顾柠的白缎上写着,她当时练到第七层,为了和江思凡厮守,自废武功叛出莲Yin,而又发现已有身孕,生怕对怀中胎儿影响,便没有再动这邪法…..这心法速成的之快骇人听闻,练的途径又太邪门,当年莲Yin树敌太多,生怕父亲和弟弟练此邪法遭遇不测,因此只交出了前面七层的抄本。
可真是邪法….顾念澄笑了笑,随即翻身打坐,渐渐运气,突的使劲往身上几个大关处狠狠拍了几下,一时间浑身酥麻,只觉得丹田处破了一道小口,真气一丝丝泄出来,皮肤上开始微微出现点点血丝,突然全身经脉开始抽痛,头疼欲裂,他的筋脉似是要剥离他的骨血,顾念澄只觉得整个灵魂被生生的抽了出去,已是自废了武功。突的又腹内一痛,如千刀万剐般,又有阵阵寒气从腹内渐渐透出来传入骨髓,寒冷比少年时浸在千年寒潭中有过之而无不及,顾念澄牙齿“咯咯”作响,眉间发丝竟有隐隐冰霜,他随即默背口诀,将内力聚集于某一处,开始逆行,所到之处又犹如滚烫油锅般要把他的皮肤烧开,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只见他突然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里却是一片锋芒,活了两辈子,他不信吃不透同一本书!
待他运功完毕,已是第二日未时。越影蹑景听得他昨夜吩咐,自是没有打扰他,只以为他一路舟车劳顿。他的弑魂心法卡在最后一道关口,在接下来的半月里非但不得动用任何真气,并且筋脉比平日更加脆弱,受不得任何伤,又想到接下来的唐门之行,眉头深锁。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是夫夫携手打小怪升级了~
☆、以身相许
顾念澄下了床用毛巾擦净了胸口的血污,褪下身上沾血的里衣,换上干净的衣服推门出去,看到蹑景越影已经站在门外了,顾念澄一愣,“不是让你们去休息吗,守了多久。”
“卯时起的,怕教主有吩咐就一直守着。”越影道。
顾念澄皱了皱眉,“以后不用守着了,自去休息。在外面不用叫我教主。”
“是”越影蹑景颔首。
“走罢,杭州菜肴可好吃,龙井虾仁、松子桂鱼、茶香鸡…带你们尝尝鲜。”顾念澄说着吸了吸口水,前世他十岁离了杭州,一直到临死前都没有再回来,而他的口味向来是偏淡的,扬州的太甜,玉门的伙食倒挺和他的口味,许是道士本来就要修身养性,忌口,以清淡为主。想到玉门又想到那双温润的眼,不知道那玉门头牌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病死….
顾念澄走到大堂,落了座,越影给他面前的茶杯斟了茶,端起茶杯转了转,忽听得堂内说书人敲了一下案板,道:“且说近日莫干山那流寇窜起,为非作歹,公然劫道,自称什么山大王!弄得那地小老百姓苦不堪言。那山贼也不是一般的人,倒是有几分武艺,纵使县衙想管也管不了!这不就出事了!近日县衙老爷的小姐从远房亲戚那回来,正巧经过那道,遇到山贼头子,见小姐貌美就要强掳回去做压寨夫人!这小姐也是个贞烈脾气的,眼见就要咬舌自尽!”
“那怎么办啊?”一看客道。
说书人喝了一口茶,继续道:“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听的“叮”的一声,一道银光袭来,众人还看不清,只见那山贼头子胸口插了一把薄刃剑!一命呜呼啦!”
“哇----”四周一片哗然。
恩?薄刃剑,怎么这么耳熟。顾念澄转了转茶杯继续听道。
“之后呢之后呢!”看客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小姐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忽听得一声甘泉般的嗓音,问她如何,那小姐抬头一看,赫!只见那人一身蓝白长袍,面若冠玉,倒似一个谪仙般的人物!那小姐也是个见过世面的,整理了一下衣衫,道,“多谢公子搭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家父必有重谢。”
“哎!这肯定得赠千两黄金了吧”一人道。杭州富饶,即使一个小小的县令油水也很多。
“哈哈,怕是那小姐要以身相许了吧!”一看客笑道,语气却有几分羡慕。
“只听得那人说,小事,不足挂齿。竟然就此离去!可怜那小姐怕山贼再追上,一路跟着他们到了杭州!”说书人道。
“那人是谁啊!”一看客问道。
“还能是谁啊!看那打扮和薄刃剑,应该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玉门七子之首的天枢公子了吧!”一颇有江湖气的看客道。
忽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