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很想试试,”他对着男人的胯间吹了口气,“等你不傻的时候,我这样舔你,你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说着,握住男人半硬的大家伙,鼻息急促地在唇边蹭了蹭,而后伸出舌尖,慢悠悠地舔上性器的顶端。他半闭着眼睛,像是在细细品味口中微腥的前ye,而后低下头,将前端含进了口中。苍鹰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他微微抬眼,在昏暗的房间内仔细辨别着男人脸上的情chao,他从不知那双锐利的眼睛也会被情欲淹没。仿佛是为了看到更为失态的苍鹰,他加深了吞咽的动作,用上颚和舌头挤压讨好着嘴里粗大的性器,他的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味,脸颊、鼻尖,甚至睫毛上都挂着亮晶晶的前ye。在持续了几个深喉之后,男人的手终于找回了力气,近乎强硬地从他口中抽离出来,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别这样,闫桓……”
闫桓不依不饶地凑上去,亲吻他胯间的Yinjing,伸长舌头舔前端的小孔,他从齿间模糊地呢喃:“为什么不要,我可以一直吸到你射出来,”他挑起眼角,自下而上地看向男人,“你难道忘了,在你傻的时候,我做过很多次了。”
这句话打通了男人被隔阂阻断的记忆,他想起某个深夜,闫桓气喘吁吁地用嘴替他解决之后,又泫然而泣地看着无知无觉的自己:“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吗?”
“我要的是林泱,不是你,不是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闫桓,”他哑着嗓子呼唤着这个执着的,近乎病态的小少爷,“我在这里。”
只是一瞬间,闫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停下了动作,扭过头,将唇贴到男人抚摸他的大手上,在手背上轻轻一吻:“林泱……”
男人一把就把他拉了起来,吻上了他刚刚被Yinjing蹭得红肿的嘴唇。
闫桓被他锁在臂弯里,膝盖却发软,重量全都倒在男人身上,在亲吻间模糊地祈求:“我要你。”
男人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举了起来,按在床上,他嗓音低哑,气息滚烫,三两下就把闫桓扒了个Jing光,却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拨弄着闫桓的嘴唇,语气危险地逼问:“先告诉我,你是从哪学会的口交。”
闫桓愣了一下,很快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这可以理解为,我的技术太好了吗?”
苍鹰却没有笑:“回答我的问题。”
“在迈阿密。你不肯教我的东西,那里倒有很多人愿意教我,”闫桓意味深长地用舌尖舔过上唇,“不只是这个,我还学会了别的,你要不要试试?”
苍鹰一把捏住了他的脸颊,即使在黑暗中也可以看见他的表情凶狠得近乎可怕,他恶狠狠地说:“以后你再乱舔别人的东西,我就把你的这张嘴和这根会惹事的舌头全都钉起来。”
闫桓似笑非笑地听着他的威胁,并没有辩解那些教学只是观摩而非实战,他很快挺起身,推着男人的胸口将他反压下去:“那你呢?要是以后你再敢随便丢下我,我就把你的两条腿还有你的两条胳膊,全都打断!”
他们就这样剑拔弩张,气势汹汹地瞪着对方,下一秒却又激烈地吻到了一起,像是要互相生吞活剥了一样。闫桓早就抛却了羞耻心,毫无遮蔽地跨坐在男人身上,他扭着身子,用挺立的ru头去蹭男人的胸膛,气喘吁吁地对他的脖子哈热气:“喂,你到底要不要做,磨磨蹭蹭的,还不如之前的傻子。”
恢复理智的苍鹰显然是经不起挑衅的,下一秒他就把闫桓掀翻了下去,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却在最后一步之前又犹豫了:“你今天差点被淹死,真的不用休息?”
闫桓满不在乎地用鼻尖蹭上男人肌rou结实的肩膀,对他的胳膊又舔又咬:“等你把我Cao累了,我就会好好休息了。”他说着,张开腿,用大腿内侧的嫩rou去蹭男人胯间巨大硬挺的凶器。
他说的话和动作都放荡至极,苍鹰再也忍不住,偏过头气喘吁吁地咬到他嘴唇上,而后提起他的一条腿,把自己的Yinjing和他的握到一起,重重摩擦。
闫桓被吻着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模糊着呜咽,胯下被男人手中的茧揉弄的感觉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股间很快沾满了两人的体ye。就着体ye的润滑,苍鹰一点点地插入了闫桓的身体,这个少爷的体温出奇地高,又紧又软,像是一张小嘴来回吮吸着他。他有些疑心闫桓是落水之后引起了发烧,刻意放缓了深入的动作,可闫桓却不依不饶地伸长双腿缠上他的腰:“进来……再进来一点……”
苍鹰被他缠得简直毫无办法,他被催促着,祈求着,咬着牙顶到了最深处。被完全插入后,闫桓像是痉挛一般仰起了脖子,他张开嘴,可是发不出声音,在重复了几次深呼吸之后他才呻yin出来,喘息得千回百转:“啊——”
苍鹰低下头,用额头去触闫桓的额头,在发现他并非高烧,只是陷入高chao的恍惚时,他才缓缓出了口气,而后慢慢抽出,又重重顶入。
在经历了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后,闫桓终于受不住了,他啜泣着推拒:“不要了……我受不了……”
可男人早已罔顾他的意见,发了疯似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