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难保也有鞭长莫及之时,尔等小心些!”
杨重换说罢便去了东边那三座斗法台那里,只留下一干修士好奇的望着西边这两座看上去好像阵法一样的斗法台。
葭葭原本想的是斗法台怎么说也有个“台”字,至少要高出地面数丈,哪知却只是在地上画了两个圈,周围有些不知名的符号而已。
她正看得起劲,冷不丁就有筑基修士过来把人赶到一边:“去边上些,斗法台要开启了!”
“哈哈哈!”有一道豪放的声音自东方传来,众修士抬头望去,却是两位看似耄耋之年的老翁乘鹤而来。
笑的狂放那人手中托着一只圆盘,轻轻拍了拍圆盘,好似对着的是只活物一样:“老家伙,该干活了!”
那圆盘似有灵性一般发出紫色的光芒,一分为二,变成两只同样大小的圆盘,径直脱离了那人,朝着他们飞来,落至斗法台中间。紫光顺着那些看似零乱的符号延伸而出,那些闪烁着紫光的符号被填满的一瞬间,大家只听到耳边“隆隆”的响声,与地面齐平的斗法台开始转动,渐渐高出地面,待高离地面数丈之后方才停了下来。
整个过程只花了一息的时间,却自有一番古老和神秘,仿若神奇的仪式一般。
“这是阵法还是机关?”被这开启方式震撼到的修士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阵法也是机关!”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
葭葭顺着那道声音望去,却是忍不住微微惊讶:竟是个她认识的人——伍三通!伍三通漫不经心的站在斗法台边上,看样子是完全不记得她了。
也难怪,葭葭心想,换做她是个筑基修士,谁还会记得几年前一同做过任务的练气修士啊!
待那两位看似耄耋之年的老翁一人一边坐上主位,朝那站在斗法台中央的两位筑基修士微微颔首,其中一位修士喊道:“大比开始,第一场:一号台九十二号对两百七十一号,二号台七十三号对两百七十二号!”
他一离开斗法台,便有四位修士跳了上去,葭葭用神识扫过,四位皆是练气修士,一号台练气五层巅峰对练气六层,二号台两位皆是练气五层的。
葭葭掏出玉牌,此时,规则已经显现出来了。看了规则,葭葭才恍然为什么那位执事要恭喜她的号如此靠前了。
原来此次比试的练气共有五百二十一人,取三百人为外门弟子。筑基弟子则有三十五人,全部进入外门,不过却需要决出名次。比试之时,必有长老在一旁观看,选择其中中意的为记名弟子,若是表现的甚合长老之意,直接被收为真传弟子也是有可能的。原著中萧璃雪便是被罗守成直接收为真传弟子的。
再来说下规则,这规则却是自两百七十一号弟子开始人人皆需比试,所比对手先从前两百七十号随意抽取,若排在后头的弟子战胜了排在前头的弟子,那么两人牌号互换,第一轮比试下来,淘汰掉后面的七十一人,剩前头四百五十人。而后再分成一半,从两百二十六号开始抽取前一半的人比试,比试下来,淘汰掉牌号在最后的七十五人,再第三轮同前两轮一样比试,之后淘汰掉排在最后的七十五人,最后剩下的三百人就是外门弟子,并依牌号为名次,前五十位有多余的灵石奖励。
值得一提的是,比试有先后,譬如第一场若是三百零一号胜出,那他就成了九十二号,而若是下一场若又抽到九十二号,那么就由他出战。运气若是不好遇到车轮战也是有可能的。若是运气好的话,譬如排在第一号的那人迟迟没有抽到他出手,那么他不战就是第一。
这规则委实不公平,果然排在前头是有好处的!葭葭暗道,若是一直没人抽到我,那么到最后我不就是三十六号么?
而欢喜,是两百七十三号,这第二场就轮到她。
第一场很快就结束了,胜出的是九十二号和两百七十二号,一个守住了自己的号,一个换成了七十三号,成功的满脸喜悦,另一边的自然是垂头丧气。
那筑基修士上前,捧着一盘子玉牌供主位上的两位抽取。
方才手托圆盘坐在一号斗法台的那位却突然转向坐在二号斗法台的那位,迟迟没有抽取。而是嘴角微微弯起,那筑基修士看的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声张,只是恭敬的捧着玉牌等待长老的抽取。
“袁老!”一号斗法台那位用传音之术唤二号斗法台那位。
“恩?”二号斗法台那位有些诧异的回望他,同时也传音应了一声。
“你此番特意辞了东边那三台的位子跑这里来,为的是什么?”一号斗法台的那位挑了挑眉,笑望着那位袁老。
“看了几百年东边的比试,来来回回就那么回事,我此番不过是想找个真正有颗赤子之心的
徒弟?你呢,马老?”那位袁老笑着抽取了玉牌,扫了一眼扔到了那位筑基修士的手中。
“我么?好奇!跟过来瞧瞧你这把老骨头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一号台的马老伸手虚空一弹,一块玉牌就飞进了那位筑基修士的怀中。
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