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你要不要试试?一举两得。”
沈宜如今黔驴技穷,她想不出任何好的点子,能完美地解释她做不出来午饭。若是现在订一份外卖,那等到了这里,势必也是变了味道的。
左右都要瞒不住了……
“是什么主意?”沈宜再次问道。
“你把手放在桌案上,我才能告诉你嘛!”蒋以柔呵呵一笑,说得真有其事般,眼眸中有着坚定和认真,“你放心,我爸那么护着你,我可不敢把你的手直接砍了,况且这也是犯法的事儿。”
沈宜轻笑,她知道就好。蒋军现在可宠她了,没事喜欢带着她逛街买些东西,说是弥补这么多年来照顾欠欠的情深意重。
李玉华算什么?在蒋军的眼里,那就是一只会吃人的母老虎!霸道□□,没有女人味就算了,这么几十年管东管西,哪有男人能受的住?
当年要不是李玉华的打压,她怎么会沦落到住危楼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这份不甘的怨气,她咽不下。
沈宜双手放在桌案上,认定了蒋以柔不会对她做什么,冷哼一声,死马当活马医。有主意总比被蒋军戳穿赶出蒋家的好,她本身无一技之长,现在也一无所有,她只有继续维持她的贤妻良母。
蒋以柔见她真的把双手放在桌案上,心道,剩了不少的功夫,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唇舌呢!恐怕沈宜也是穷途末路喽!
那正和合她意。
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蒋以柔拎起水壶就往沈宜那白白嫩嫩的手上倒去。
纯天然无污染的绝对正宗一百度开水,洗礼了小三儿的双手。
只听“啊”个没完的哀嚎声,响彻整间厨房,乃至整个蒋家。
邢斯年身为霸道总裁,已然转变成了熬夜加班加点的白天守妻奴,并且成功的成为了蒋家的贵宾,肆无忌惮的进了蒋家客厅,便听到一阵阵尖叫声从厨房传了过来,撕心裂肺。
蒋以柔放下水壶,“沈姨,你知道该怎么说的哦?不用谢我。”
转身出了厨房,留下一直对着水龙头冲自来水的沈宜。
蒋以柔出了厨房,见到客厅里坐了邢斯年,茶几上是一个诺大的保温食盒,分三层,颜色居然是可爱的粉红色!上面甚至还有龙兔的贴纸!
女人对着粉色都有一个梦幻的回忆。蒋以柔蹭蹭地跑到食盒旁边,左右观望,“你从哪里买的食盒?好漂亮。”
邢斯年得意的笑,“我亲自挑选的。”被喜欢的人夸赞,非常具有成就感。
比之几分钟赚了几千万更加兴奋。
蒋以柔抱着食盒坐在沙发上,“这里面是午饭?”
“嗯,还有准备的姜糖粉。”邢斯年俊脸绯红,轻咳道:“你的肚子还痛不痛?”他专门去了一趟公司,普及了一下生理期的知识。
有的说只要生理期会一直痛,有的则说也就开始的两天痛,网络上的知识,多少还是欠缺。
蒋以柔摇头,“我感到高兴时,是察觉不到痛的。”
心情如此美丽,大姨妈也跟着嗨皮快活,疼痛早已不知飞了几千公里以外。
邢斯年见她高兴,掏出一只手掌大小的玩偶,塞给了蒋以柔,“给你的。”
蒋以柔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手掌大小的龙兔便入了怀,毛茸茸的仿佛要融化了她的心,可爱至极。
惟妙惟肖的龙兔仿似是活生生躺在她的手心里,和钥匙扣一模一样的Jing致,只是这个相当有触感,摸起来顺滑无比。
邢斯年走了心?不,恐怕一直吊儿郎当的是她。
“收了礼物会要我做什么吗?”比如亲亲搂搂抱抱。
蒋以柔谨慎的盯着邢斯年。他可是一名驰骋商界的大佬,一切以生意为主要,凡事都有报酬,她必须要小心行事。
邢斯年抚额,“我要你做的事情,你会做吗?”
蒋以柔果断的摇摇头,“那都是不合理行为。”
那他说了有用吗?邢斯年无奈地问道:“喜欢吗?”
“喜欢。”
“那要不要给我一个吻?”
蒋以柔斜眼瞪他,“不!要!”
此时二楼传来声响,蒋父从书房走了出来,望着客厅的邢先生和碍眼的蒋以柔,心里嫌弃起来,这邢先生怎么又来了?敢情真的把蒋家当成自己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若是以前,他肯定放鞭炮举国欢庆,如今,他有了来钱更快的商界大佬,邢先生在他眼里,早就不堪一击,滚哪是哪!
沈宜也从厨房里出来,双手起满了水泡,又疼又难受,见到蒋军下楼,急切地问道:“家里有没有烫伤药?”
蒋父心疼的看着那白嫩的双手肿成水泡,紧皱眉头,“怎么回事?”
沈宜眼神飘忽,“我,我,我不小心被水壶烫到了……”
蒋父心知肚明,哪有同时两只手一起被烫的?那谁拎的水壶?望向沙发上幸灾乐祸的蒋以柔,恨不得痛打她一顿!他的沈宜,怎么会被欺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