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个小时,完全被自己的回忆吓醒。
手机上面有两条微信,除了邢斯年也不会有别人半夜不睡觉sao扰她。
[睡了吗?睡了就算了。by邢先生]
[晚安。by邢先生]
两条微信的时间相差不到一个小时,邢斯年难道是睡不着吗?
蒋以柔的小手有些发抖,还未从冰冷的梦中回神,这会儿怕也是睡不着了。
[我做了个噩梦,被惊醒了。]
微信发出去不到半分钟,手机便响了起来。
[怎么了?by邢先生]
[我害怕这一切都是梦,而梦里的场景才是真实的。]
蒋以柔攥着手机,心里逐渐恢复平静,以前做噩梦就是白天拿出来说说也只是会换来别人的一阵嘲笑和不屑,如今半夜三更都会有人担心,总归觉得现在是极好的状态。
[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by邢先生]
蒋以柔在被窝里翻白眼,邢斯年的自恋程度越来越疯狂,她有说过梦里有他吗?抛弃?难道不是只有她抛弃他的份吗?
不对!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到抛弃与不抛弃的地步好不好?
[自恋狂,你可以去治一治智商,别那么捉急出来吓人。]
[嗯,我们两人的病床可以挨着。by邢先生]
蒋以柔鼓着腮帮子,懒得和邢斯年计较,放下手机盖上被子,准备继续再睡一轮。
铃——
蒋以柔万般无奈的拿起手机,接听了起来,“邢斯年!你半夜睡不着可以去跑步,我是要休息的知道吗?”
邢斯年轻咳道:“你不是害怕的睡不着?”
“你才害怕呢!我只是做了个噩梦,又不是被鬼压床。”蒋以柔瘪着嘴,望着黑漆漆的卧室,完全没有感受到惊吓的滋味。
“你现在要睡了吗?”邢斯年询问道。
“是的,我现在很困,我想早点见到明天的太阳。”
“我个人认为夜晚很漫长。”
蒋以柔狐疑地转着黑眸,这话是什么意思?彻夜难眠的意思?
“你为什么睡不着?明天不用上班吗?”
邢斯年叹息一声,“我可能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
“啊?你怎么了?”蒋以柔担忧的问道。
壕主这是得了绝症吗?中没有提到啊!难不成是因为她改变了进度,所有的一切都在快速运转着?不,不行,中的大佬死了,她怎么和其他人争斗?她的靠山顿时就没了。
“我觉得身边没有你,我睡不着。嘟嘟嘟……”
蒋以柔快速的挂断电话,白担心一场,原来只是变了法子说混话!
手机设置静音,继续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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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斯年坐在邢家客厅餐桌旁,面前是一个笔记本电脑和一沓文件。
夜晚确实是漫长的,没有蒋以柔在身边闹腾,他竟觉得没Jing打采,浑浑噩噩,难以入眠。索性就起来把工作搬了出来,早点结束,他也可以多挪出来一点时间陪蒋以柔。
凌晨两点,努力敲击键盘的邢斯年,听到楼梯的啪嗒声,一抬眸便瞧见自家母亲疑神疑鬼的走了过来。
“妈,是我,您没看错。”邢斯年放下手中的工作说道。
邢夫人也只是好奇,“我家儿子这么努力工作,什么时候给我这老人家抱个孙子回来?”
自己的这个儿子啊!每天只知道挣钱工作上市,满脑子都是才华,为什么就没有一个绯闻女友?最近的一条新闻也是小柔甩他安全|套……
家门不幸。
“我也想。”邢斯年如同普通大男孩般说出这么一句。
“想就要去做!”邢夫人一拍餐桌,“想当年你爸追我的时候,拉横幅送花公主抱,哪个没用过?听妈的,小柔也是女人,她一定喜欢的。”
“我刚刚送了她一枚钻戒。”
“噗,还是我儿子迅速,那结果呢?她有没有答应?”邢夫人凑上前问道。
原来已经开始求婚了。
邢斯年合上笔记本,收拾着文件,“我要去睡了。”
“看来是没有答应,不然也不会这么垂头丧气。”邢夫人悠哉的说道。
邢斯年再一次觉得扎心了,也不想多做解释,起身回了自己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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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以柔一睡到天亮,神清气爽,如果开门没有碰到不想干的人的话。
沈宜一袭嫩黄色的短披肩外套,漆黑的头发搭在肩上,没有任何修饰的脸庞略显沧桑,但也清秀,说不上迷人挺温柔安静的一个人。见到蒋以柔开门出来,褶皱的眼角笑道:“蒋小姐,你好,我是欠欠的妈妈,我只是来照顾欠欠几天,你别误会……”
蒋以柔揉着惺忪的眼眸,她可什么都没说,只是打开个门而已。
“哦,你们随意。”蒋以柔打着哈欠,塔拉着拖鞋下了楼。
啧啧,堂而皇之的把小三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