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直接上了楼。
蒋父在楼下骂骂咧咧,蒋以柔充耳不闻。
怎么突然觉得好委屈呢?是原身已经和她完全的融合了吗?原身的心情已经影响到了她吗?
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原身可真是命苦。
[小米粥吃了吗?by邢先生]
[吃了,但是进的不是我的胃。]
[嗯?by邢先生]
有一瞬间,她很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盘托出,一字不漏的告诉邢斯年,然而让他来批判谁对谁错。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这简直是无聊至极的举动,得到了答案又怎么样?
男主送的东西到最后都会变成女主的,这不就是中的宿命吗?
蒋以柔没有回复,邢斯年倒是直接打了电话过来,顿时觉得心中一暖。她来这个世界这么多天,完全在小心翼翼的生活,正确的履行着女配的职责——远离男主女主,可是偏偏这些人总是能撞上她。
那个世界也是自己孤军奋战,孤独寂寞的细胞瞬间便把热情挤死了,遗留下来的残兵败将也将随之流逝而亡,是不是活的太委屈?是不是身边的人总是密不透风的在算计?是不是一直觉得孤立无援?
是不是大姨妈血流成河也会影响她的心情和情绪?!
为什么她今天特别的伤感?!
攥着手机一直不说话,蒋以柔抹着眼角的泪渍,大概是饿出来的?
“蒋以柔?”
“怎么了?”蒋以柔嗓音沙哑,仿似哭过。
“你哭了?”
“我没哭。”她真的没哭,只是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流下来了。
“在我面前,不需要逞强。”邢先生百般宠溺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真的没哭。”蒋以柔觉得眼泪不间断的往下流,一只手根本抹不干净,“我只是在洗眼睛。”
邢斯年在那边叹息一声,蒋以柔听得清清楚楚,隐隐约约还能觉察出他的无奈和心疼。
两个人默契的没有再开口说话,蒋以柔也是一直攥着手机无声的洗眼睛。
==
邢斯年挂断了电话,车子开得很稳,可是心里却波涛汹涌。
该死的,是谁惹他的小女人哭泣?心疼的无法呼吸,为什么这种感觉如此强烈?比万箭穿心又如何?
“回去。”邢斯年厉声开口道。
驾驶座上的司机大叔诧异的“啊”了一声,“邢先生,您还有十分钟就要开会了。”
邢先生一直是个守时的人,这会儿不管是去哪里,他们的时间都不足够回到公司开会。
“回去。”邢斯年再一次说道。
司机大叔无奈,但也不得不在下一个路口转弯,邢先生一个要求说了两遍,那就说明事态很紧急,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还是小心一些谨听吩咐才是。
邢斯年盯着手机,忽然想起蒋以柔手机背面的图案,似乎是某种动物。长久以来的细腻心思,迫使他回忆起图案的全貌,竟然也觉得和蒋以柔一样可爱,笑起来的模样露着整齐的小白牙。
千万的生意,不抵她的一颦一笑。
邢斯年再回到蒋家时,蒋父和沈欠欠正坐在餐桌旁有说有笑,一副父女情深的模样,却没有见蒋以柔的身影。
“邢先生,要不要一起吃点?”蒋父殷勤的喊道:“今天多加了一些菜,不妨尝尝?”
邢先生今天来访的次数挺多,真如旁人所说,追小柔追得昏天暗地?据他所知,今天中午邢氏有个重大会议召开,这可是决定邢氏和国外合作的最佳机会,邢先生却突然出现在蒋家?说不清道不明。
沈欠欠甜甜一笑,优雅的一身长裙,莞尔一笑,“是呀!邢先生,现在是中午,不如一起吃个便饭。”
邢斯年左顾右盼,最终在茶几上发现了狼藉不堪的包装盒,保温盒中已然没见了小米粥,只剩下残羹冷渣和未收拾的垃圾!
心里不由得一阵抽痛,问道:“小柔呢?”
“姐姐好像在生气,我只是吃了她一碗小米粥……”沈欠欠轻咬下唇,表现出楚楚可怜委屈巴巴的表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也缓缓溢出泪渍,好似在说蒋以柔多么小气多么自私,一点都没有做姐姐的担当。
邢斯年蹙眉,盯着沈欠欠的模样,面无表情,清冷的眸子中越发的冰冷,问道:“是你吃了她的小米粥?”
他的小女人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
“就是,邢先生别见怪,小柔被我们宠坏了,性子有些娇蛮任性,欠欠也是无心的,待会我们劝劝她就好。”蒋父在一旁帮衬着沈欠欠说好话,自己的小女儿也喜欢邢先生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小柔可以的话,没必要再牺牲小女儿的幸福,毕竟小女儿小时候受了不少的气。
若是跟着邢先生,还不如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结婚。豪门中的婚姻,谁也说不清,他也不会让小女儿去冒这个险。
邢斯年怒不可制,“你们以为她任性?”她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