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男,她此时此刻竟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心情,总觉得不论说什么都有点对不起这个人。
经期内最容易胡思乱想,或许等她结束,一切都不会一样了。
“小柔,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邢斯年放下碗勺,坐在床沿郑重其事的说道,眉头紧皱,一脸真诚坦然。
他要趁热打铁,不能就把这么好的机会浪费掉!
蒋以柔同样蹙眉,低垂眉目,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一丝泪渍,轻启红唇道:“邢先生你只是觉得我比较新鲜,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别那么着急。”
男主和女主有着世界的宿命,说不定不管她如何改变剧情,两人最终都是会走到一起,她不想冒这个险。爱情这东西,是她最不能招惹的,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你不相信我?”邢斯年难过的瞪着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新鲜?当他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吗?这么多年,他什么人没有见过?
该死的!他要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不是……”蒋以柔正要说话间,小腹部又开始疼,“我,需要再去个厕所……”这感觉真是越来越不妙。
然后,又被拒绝的落寞邢先生再次被阻隔在了门外,心如刀绞。到底女人经期有多疼?看着她越发苍白无力的小脸,觉得自己竟然无能无力!
蒋以柔再次出来时,床边多了一碗小米粥。邢先生很自觉的抱起脚软的她,说道:“我吩咐人买了一包暖宝宝,等会贴上,大概是真的着凉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上山看星星的。”
蒋以柔眨眨星眸,“不怪你,我自己都忘记了时间……”邢先生对她真是好,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豪门她玩不起啊!也不会玩。
邢斯年不知道她心中的猜想,本分的放她在柔软的大床上,拿过一包暖宝宝,小心的拆开包装袋,递给蒋以柔,“你不喜欢我碰你,你可以自己贴一下。”
这语气要多委屈就有委屈,好似罪该万死的是她!蒋以柔瘪嘴,拿过暖宝宝,当着邢斯年的面,直接撩起上衣,把暖宝宝紧紧的贴在小内内上,顿时便觉得一股暖流沁入心扉,舒服极了。
邢斯年面红耳赤,两眼呆滞,那白皙的肌肤从他的眼前一闪而过,白如凝脂的小腹令他身心也跟着躁动起来,吞咽着口水,转移视线到床头柜上的小米粥上,端起说道:“来,吃点东西,暖暖胃。”
“嗯,谢谢邢先生。”蒋以柔调皮地笑着,这会儿没有那么疼痛难受,又有暖宝护体,身心也是愉悦的,自然而然便露出了欢快的笑容。
“今晚先在这里睡,明天我再送你回家。”邢斯年安排道,不容蒋以柔反驳的语气,严肃而凛冽。
蒋以柔点头,她现在也没有力气走回去,“好。”
吃了小米粥,蒋以柔蜷缩在床铺里,安稳的睡了起来。邢斯年关上了灯,打着哈欠,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十二点多的夜晚,星星特别亮,床上的人儿也特别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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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良好的生物钟叫醒了蒋以柔的痛经,一大早便奔向了厕所的她,压根没有注意到床沿趴了一夜的邢先生也随之睁开了惺忪的黑眸。
天呐!大姨妈像是狂风暴雨,此时如涌泉一般崩泄而出。今天下午还有两节课,谁都不要在这个时候来招惹她,不然她灭了这个世界的心都有。
邢斯年敲了敲门,“小柔,好点了吗?”
“……你别说话。”蒋以柔在门内喊了一句,不想再动弹。
邢斯年:“……”那他就保持沉默吧!一切听她的,痛经最大。
铃——
蒋以柔的手机响了起来,邢斯年依旧是保持着沉默,走去床边默默的接听了她的手机,看到上面的陌生来点显示,眉头一皱,问道:“找哪位?”
这句问的就不对。手机那端的沈欠欠这么想着,明明这是蒋以柔的手机号码没错,怎么会是个男人的声音?莫非是邢先生?蒋以柔一夜未归,都是和邢先生在一起吗?
心中酸涩,喃喃细语道:“是邢先生吗?”千万别是!她一点都不想听到肯定的答案!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娇纵的大小姐可以赢得邢先生的喜爱?她也可以!
“我是邢斯年。”
沈欠欠双眸含泪,在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之后,迅速的挂断了电话。真的是邢先生,他们一夜都在一起……吗?
不,她不能就这么被打压,她要做出点什么,主动出击,才能获得在邢先生面前多处的机会。爸爸都说邢先生喜欢她这样聪明伶俐的,她不能轻言放弃。
王管家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询问道:“沈小姐,我家小姐在邢家吗?”
沈欠欠这才抹着眼泪,微笑道:“嗯,姐姐和邢先生在一起,王管家你不用担心。”
“谢谢沈小姐。”王管家弯腰鞠躬,朝着厨房走去。
沈欠欠盯着王管家的背影,微微蹙眉,蒋家所有人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完全归功于这位位高权重的王管家。她明明也是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