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效下变得放荡的模样,如果真是被人下药,他应该会感到后庭麻痒,而不会疯了似的幻想被插入的快感,身体却还没感到发热。
心中混乱一片,却听到「啵」的一声,手已不由自主地将第一颗玉珠塞入后庭里。
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震,密xue却是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像是需索不够般。
本以为自己没兴趣躺在男人身下婉转呻yin,却没想到身体竟然会如此敏感。
他心中一阵悲哀,却是麻木地继续将珠子往内xue里面推送。
一连进入五、六颗后,他便感到有些无法承受,停下来喘息了片刻,低头一看,体外还有四枚珠子。
这玉珠颇是沉重,吊了一小半在外面,晃晃荡荡地,不小心碰触到他大腿内侧,便会让他浑身颤栗。
应该还能继续放进去一些的吧?
他将大腿张得更开,稍稍挺起身,又塞进去了两颗。此时还有一颗珠子卡在xue口,将xue口绷得褶皱都伸展开来,平滑得像是快要破裂一般,只能小心地用手指推进去,但最后一颗却是怎么也塞不进去了。
若是全放进去,只怕不好取出来。
他摸了摸垂在xue口外面的最后一颗珠子,那珠子上似乎有个绳结,轻轻一拖,便拖出一根小小的锦缎丝绦。
只剩最后一颗在外面,不免美中不足。
他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荒谬想法,慢慢躺下身,放松身体,手指顶着最后一颗进入xue口。
「师兄,我回来了。」
徐缓的敲门声在门外响了三下,他吃了一惊,手上下意识地用力,竟然狠狠一推,将珠子推了进去。紧绷到极致的xue口也像是得了喘息之机,不断地收缩着。
这么放心地做这件yIn靡之极的事,潜意识自然是以为玉秋离不会回来这么早,等到玉秋离回来时,他也早就取出来了,却没想到玉秋离回来得这么不凑巧。
理智在最后一刻回到他心神间,他慌忙坐起,将被子盖住下半身,裤子也塞了进去。
这一坐起,登时珠子摩擦到甬xue的敏感处,连前端都硬了起来,让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咬紧下唇才没有逸出呻yin。
「师兄,你恢复了吗?」玉秋离看他直起身,走上前来。
「刚……刚有些力气。」
他这才发现自己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做完这一切,呆了半晌,看到玉秋离走近,不愿他发现真相,便放低了声音,装作刚刚起身。
心中悲哀地想,他现在和伪君子没什么两样了。
「适才我是想去黄龙岛的,但想到师兄缠绵病榻,必定要人照顾,所以我让两个侍从替我出海走这一趟了。」
四岛环绕,黄龙居中,玉秋离若是当真去了黄龙岛,必定赶不回来。
萧泽心中不由很是沮丧。若是玉秋离不出门也就罢了,若是他出门许久不回也无妨,如今去而复返,却是让他进退维谷。
「师兄神色不安,是不是身体不适?」
萧泽看到玉秋离满面关怀之色,嘴角不由一阵抽搐。
「没事,只是要在你这里躺一会儿,怕是打扰……」
「兄弟之间还说甚么打扰?莫非师兄还在怪我么?」
萧泽摇了摇头。此时他下半身被胀痛充满,玉石的重量使得小腹坠胀,十分难受,也不知刚才是吃错了什么药,竟会想着把这串珠子塞进自己身体里,玉秋离说些什么他都无法思索,除了摇头外,他也已没有别的反应。
玉秋离坐到床边,仔细打量他脸上的表情,「师兄,你是不是不太舒服,额上出了好多汗。」
玉秋离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汗,发现他魂不守舍,便又好心道:「师兄,我扶你躺下休息吧,说不定过不多时就好了。」
萧泽一动就感到体内的玉珠摩擦着甬xue,只能维持着坐着的动作。若是玉秋离不在这里,只怕他已倒了下去。
玉秋离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让他躺倒在床上,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愉悦和痛苦同时充盈在他的下腹中,他只盼玉秋离早些离开,赶紧将那串该死的珠子从身体里拖出。
「师弟,我想借你的房间安静一会儿,不知可否?」
他用尽了全力才维持语气的平稳,但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已有些破碎。
「师兄不嫌弃的话,自然是无妨。」玉秋离将被子扯到他胸前,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正在此时,玉秋离轻皱起了眉头,将被子抖了一抖:「师兄出了汗,想必这被子太厚,我去换一床被子给师兄罢。」
他竟是将被子掀了起来!
饶是萧泽镇定自若,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此时再要掩饰也已是来不及,玉秋离目光看着他的下半身良久,久得他还以为时间都要凝住。
他只觉得冷汗渐渐shi透了背脊。玉秋离看不到玉珠,但他赤裸的下半身,从股缝中垂下的丝绦,却是表明了其中的异常。
玉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