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只是,我家夫人,最近遇到妖孽袭击,被吓成了失心疯……”他说到最后,说不下去了,他的眼神很不安。男人并不多愁善感,他只是有些不安。毕竟这种事情在岩云面前说出口,要盯着被鄙视的压力,但他不想撒谎。
迹延从来都是实事求是,也就因为他太老实,吃了不少亏,但他还是不想改变自己,男人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坚持。
“嗯,那真是可惜。”岩云淡漠的语气,出不出来任何头绪,更加摸不透他现在的心思,男人也只有用猜的,来打算。
迹延站了起来,见岩云送到了张府的大门口,岩云的弟子都退开了,轿子在外面候着,岩云在张府大门前站了片刻。他并没有就这么迅速的离开。
“还有何事?”
这次我来时为了千年七妖的内丹,末桐现在还没有足够的灵吸收内丹的Jing华,他可能近期还找个女人哺育魔胎,他必须要找个过滤体而已,才能吸收灵气,你若不想今后边城大乱,我劝你,近日都别让他出门,以免后患无穷。”
“不劳你费心。”迹延很冷静的回答了岩云,飘落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
岩云浅浅的吐出热气,他看到男人的肩头的落雪,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替男人剥落了肩头的雪花:“师叔,这么多年没见你,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容易相信别人,竟让让邪魔歪道住你府上,这样会很危险。”他说着让人误以为是关心的话,但是他的语气却依旧淡漠。
迹延的眼神晃了一下,他动作很轻的避开了岩云的手,岩云也不介意,转身上了岩门的轿,岩门的人走了之后,迹延站在门口冷了一阵子,直到轿子消失在大雪中,他才转身进屋。
之后两日张府搬迁,由于张紫燕疯了以后,府上也冷清了许多,迹延决定遣散了张府的下人,只留下张管家,茶铺的生意还是要做,只是最近生意不太理想,店铺里很冷清,再加上迹延不想太过张扬,在边城找了一间民宅,张家在边城,最好不要太招摇,而且这样也可以不引气岩门的注意,他真想有多远走多远,看时看到张紫燕的情况,他真的没办法。
由于张府搬迁,迹延没时间看着末桐,他拜托佛降盯着末桐,别让末桐走得太远,这段时间若不是佛降帮他盯着末桐,他可能会累死,张紫燕病得越来越严重,迹延请人去京城里请了大夫,可是也没有办法,迹延也放弃了。
可是,末桐竟然带着佛降去花街,当迹延看末桐和佛降被美女簇拥的时候,男人很冷静,他就坐在一旁看着……
他今日本来是和赌坊的老板谈供应茶叶的事情,没想到会在烟花之地看到佛降和末桐,这让男人倍感意外之于,还有些尴尬。
迹延不是来玩乐的,他是来谈生意,而赌坊的老板就正坐在他对面,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人,笑起来有些猥琐。
迹延并不愿意与赌坊老板来这种地方谈生意,而对方说要大批量的订货,并且邀请他喝酒,他便来了这青楼。
这个楼里,美女很多,迹延连做陪都不想要,更别提让人伺候,那个茶铺的老板,也不是找女人,只是让迹延陪他喝酒。
“听说你府上的妻子很漂亮,但最近听说中了邪,迹兄家中妻子还好吧?”
“还好,最近她Jing神好多了。”
“那你可想过,另外找一个伴侣?”赌坊的老板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替男人倒了酒,“迹兄别误会,我并不是说你妻子不好,只是这样长久下去并不理想。”
“以后再说吧。”迹延微笑。
迹延看着楼上的佛降与末桐,两人那一桌,有四五个姑娘,末桐左拥右抱的,而佛降则面无表情的喝酒,楼上热闹得很,引得客人频繁的侧目。
迹延坐在楼下的角落里,他并不希望两人发现他,他看着楼上心不在焉的听着赌坊老板说话,赌坊老板一直给他倒酒。
楼上传来一阵阵的女人调笑的声音,嬉笑打闹的声音。
“哎呦~这不是我们末桐少爷来了吗,怎么今日都不找我了~!”青楼的头牌小倌阿琴,一步三摇晃地从楼下走了上去,那些女人看到他出现,都没了声音。
阿琴笑眯眯的挤了过去,末桐有些不耐的撇开眼,但还是叫来老鸨,扔了一大袋银子给老鸨:“我给他赎身,你去吧卖身契还给他。”
那老鸨笑得合不拢嘴,立马让人去拿卖身契,因为末桐给的不是银子,而是金晃晃的金子,那末桐是不是还打算把阿琴带回府?
迹延有些担心,到时候若是阿琴去了张府,肯定会闹出事了。
末桐没有搭理阿琴,还是搂着那两个女人,原本还很感动的阿琴变得有些生气了:“你怎么总是对我爱理不理的?我对你那么好,你受伤的时候我还给你送酒,你当初被人追杀的时候,也是我给你报信的,你为何总是拒绝我?”
“我不喜欢男人。”末桐淡淡的回答,他搂着身边的两个女人自顾自的谈笑,佛降也放佛什么都没看见,自顾自的喝酒。
迹延并不知末桐与佛降何事关系变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