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鸟的脑袋嗡嗡作响,拳头攥的死紧,紧的指甲都嵌进了rou里。
“不、可、能、结、束!”
这五个字一字一顿,几乎是从郝大鸟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江南遇突然笑了下,这笑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不知是在嘲讽郝大鸟还是在嘲讽她自己,亦或者,两者皆而有之。
“随便你吧。”她说。
不知为何,这样的江南遇加上这样的四个字,让郝大鸟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且心慌到了极点,这种心慌让他觉得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失去江南遇,且是彻彻底底的失去。
“阿遇……”郝大鸟想说些什么,但是叫出这两个字之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还做吗?不做就松开我。”江南遇的睫毛掀起,眸中的空洞似是在无声的一点一点的挖空他的心,明明他的rou棒还插在她的体内,两人紧紧的连接在一起,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心却隔的那么远,好似有几座大山横亘其中,再也无法重合。
郝大鸟害怕了,他是真的害怕了,他伸手解开了绑着江南遇的双手的睡衣条,那里,原本白皙的手腕被勒的红痕累累,这让郝大鸟自责、心疼不已,恨不得甩自己几耳光,他在江南遇的唇上怜爱的吻了一下,将rou棒拔了出来。
那里,江南遇的xue,因为他蛮横粗暴的抽插而红肿不堪,xue口几乎合拢不上。
“阿遇,你要不要洗澡?我抱你过去。”郝大鸟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且带着浓浓的讨好和伏低做小的意味。
“不用了,我累了,你出去!”江南遇将脸扭向一边。
“那你先睡,我去买药膏。”郝大鸟拉过被子,帮江南遇盖上。
江南遇没说话,自顾自的闭上了双眼。
郝大鸟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走了出去。
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江南遇才睁开双眼。
眼泪,再次滚滚而落。
迷迷糊糊中,江南遇感觉到郝大鸟拿着温热的shi毛巾在帮她擦身子,擦完了身子,又帮她抹药膏,先抹下体,再抹手腕,动作轻柔的不像话,和之前近乎强暴她的行为大相近庭,忙完一切之后,郝大鸟没有回他自己的房间,而是在江南遇的床上躺了下来,从后抱住江南遇,将她纳入怀里,江南遇没动,也没睁开眼,不知过了多久,她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江南遇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了郝大鸟的身影,许是因为药膏起了效果的缘故,江南遇觉得除了浑身有些酸痛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不舒服,她穿好衣服下了床,打算去洗漱。
此时的餐厅里,系着围裙的郝大鸟正在摆放碗筷,看到江南遇,他像没事人一样,笑着道:“起来了?我蒸了包子,是你爱吃的青菜猪rou馅。”
江南遇淡淡道:“我不饿。”
言罢看也不看郝大鸟有些僵硬的脸色就去了卫生间。
洗漱完毕后,江南遇背起书包就要出门,却被郝大鸟抓住了手臂,她想抽出来,郝大鸟却抓着更紧,脸上也是笑着的,说:“阿遇,我错了,我昨晚脑袋犯抽,我向你道歉,你别气了。”
江南遇说:“好。”
“你真不生我气了?”郝大鸟一喜,不敢置信道。
“是,所以,你可以松手了吗?”江南遇问。
郝大鸟一听这话,再看江南遇那张一点血色都没有的面无表情的脸,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做了那样的事,指望道个歉江南遇就能原谅他,可能吗?
“阿遇,昨晚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为自己辩解,也不为自己找任何借口和理由,错了就是错了,但我希望你能给我几分钟,让我和你说说我的心里话。”
“我们俩从一开始,就是我强迫你,威胁你,你年轻、漂亮、聪明,追求者又多,说实话,在你跟前,我其实挺自卑的,我一没学历,二又坐过牢,年龄又比你大那么多,我怕我一个不留神,你就被别人抢走了。”
“所以,我才提出想要去拜访你的父母,没想到,你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我舍不得真的冲你发火,就去周野那住了几天,那几天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看手机,我想着只要你给我打一个电话,发一条消息哪怕是一个字,我立马就回去,但什么都没有,后来我又看到那封情书,一下子反应就过度了,阿遇,我是真的怕失去你,尤其你快要高考了。”
江南遇张了张嘴,“……这和我高考有什么关系?”
“你高考之后就会离开我这里,离我远远的,也许你会去别的城市,遇到其他更多更好的男人。”郝大鸟苦笑一声,“说白了,我就是怕你到时候看不上我了,忘了我。”
这一刻,说不触动不震惊是假的,江南遇没想到,在这段关系中,郝大鸟居然一直在患得患失,就像郝大鸟说的,她和郝大鸟从一开始就是郝大鸟强迫她,威胁她,所以两人的关系注定不对等,而她虽然也喜欢上了郝大鸟,但其实,有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