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遇的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在郝大鸟看来,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这让原本就因为吃醋而烦躁、不安的郝大鸟愈发的烦躁、不安了,心里窝着一团火,想发泄却又不能,特别不舒服。
两人虽然共打一把伞,却一路无言,就这么回到了郝大鸟的房子里。
看着江南遇看也不看他,就径直回到了她睡的房间里,还把房间的门从里面给反锁上了,郝大鸟气的真想冲上去把那扇门给踹了。
是,他强行要了江南遇,破了她的处女身,是他不对,可那不是因为他爱江南遇么,别的不提,就拿这段时间来说,为了江南遇,他都不去出差了,要知道,以往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外面出差,不出差的时候,他也都是和周野他们出去玩,现在呢?他就窝在家里天天研究怎么给江南遇做吃的,跟个家庭煮夫没什么区别。
此外,江南遇不喜欢烟味酒味,他都在戒了,烟瘾酒瘾犯了,就嗑瓜子,嗑的嘴巴直上火。
还有,江南遇不让他碰她,他也答应并且照做了,哪怕憋得再难受,他也不碰江南遇,就连拉拉小手都不敢,实在受不了了,就自己动手撸一发。
郝大鸟长这么大,还没对谁这么好这么上心这么容忍过,可是江南遇是怎么对他的?态度一直冷冷淡淡的,就连话也不愿意和他多说,更别提对他笑了。
郝大鸟都忘了江南遇上次对他笑是什么时候了。
可是一转眼,江南遇却和其他男生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很有共同语言,还拉别的男生的手,让别的男生扶她的腰,要不是他及时出现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妈的!
要按他以前的脾气,就算不剁了那个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名叫易礼的男生的手,也非得逮住他痛揍一顿不可。
此时的郝大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江南遇并不正常的占有欲,他就觉得自己越来越烦躁,越来越不安,手下意识的去摸口袋,并没有摸到香烟和打火机,这才想起来,为了戒烟,打火机都被他扔了。
看了眼江南遇睡的依旧紧闭的房间的门,郝大鸟似是赌气似的,出了门,去了楼下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
*
江南遇在房间里又做了张试卷才打开房间的门,准备去洗漱,她想,都这么晚了,郝大鸟应该睡了吧。
却不想,一进客厅,就发现客厅里特别呛人,郝大鸟正歪在沙发上,吞云吐雾,他跟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一半的烟头了。
江南遇眉头紧皱,她就知道郝大鸟的话不能信,口口声声说戒烟,这就是他所谓的戒烟?
这头的郝大鸟,虽然明面上在吞云吐雾,但实际上,他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江南遇,他原本以为,江南遇这么讨厌烟味,一定会开口说话,再不济骂他几句也行啊,好歹不和他冷战了,却不想,江南遇却看也不看他,就当他是隐形人似的,直接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这下,郝大鸟先忍不住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江南遇顿住脚步,看了眼郝大鸟。
郝大鸟晃了晃手中还剩下的冒着烟的半根烟,“我抽烟呢,你没看到?”
江南遇说:“看到了。”
“看到了你也不管管?”郝大鸟提高声音道。
江南遇:“……”
顿了下,江南遇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没什么好管的。”
郝大鸟将脚往茶几上一放,“什么叫我自己的事情?我现在在追求你,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你不管我谁管我?”
他知道,江南遇不仅讨厌烟味酒味,还很爱干净,客厅里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不说,也不喜欢他将脚放在茶几上,觉得那不卫生,虽然江南遇没开口明说,但有次郝大鸟前脚将放在茶几上的脚拿了下来,后脚就看到江南遇拿着块shi毛巾在擦茶几,而那茶几,明明十分钟前才刚擦过。
自那之后,郝大鸟就不把脚往茶几上放了。
而现在,他是故意的,故意多做让江南遇反感的事,引起江南遇的注意,让江南遇管他。
换作其他男人,最不乐意的就是被女人管了,郝大鸟以前也是这样,他自由散漫惯了,所以,他虽然有不少女人,但都只是打打炮而已,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但当对象换成了江南遇,郝大鸟就不这么想了,他巴不得江南遇管他,管他代表她在意他。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别人管?”江南遇觉得不可思议。
郝大鸟说:“你不是别人。”
江南遇抿了抿唇,“我学习很忙,没时间管你,你应该自觉点,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
这话让郝大鸟直接气乐了,“你一会儿说我多大的人了,一会儿又说我老大不小了,怎么?嫌我年纪大?”
在遇到江南遇之前,郝大鸟真没觉得自己年纪大,俗话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