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做了,陈奕的逼里面格外狭窄,淫水也比从前两人整天胡搞的时候少了不少,肥软的逼肉裹在一起,颜色熟了许多,变成了诱人的红色。
裴以澜刚伸出一根手指头插进来,就被那张粘糊的逼含住了,咬的紧紧的,他根本就施展不开。
他燥热的咬了陈奕屁股一口:“老婆,你放松一点,你的逼太紧,骚屁股动一动,不然我不敢插进去。”
陈奕被他一咬,身子显然绷的更紧张了,原本紧致的甬道又是一缩,细嫩的肉瓣变成了粘糊的泥泞,糊在裴以澜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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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以澜的鸡巴硬的不行,铁棍一样打在陈奕屁股上,他发愁:“操,手指都进不去,鸡巴怎么插。”
“你直接进来。”陈奕的的语气里带着哭腔,翘着屁股颤抖着,“里面被你的鸡巴捅一下,就开了。”
然而裴以澜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一板一眼的说改天去买了润滑剂和扩张再操陈奕:“老子舍不得,把你的逼捅烂了谁赔我。”
他将陈奕的身子平摆在床上,揉着陈奕的奶子,手一握在乳沟处挤出一道缝,将鸡巴操进那道缝里,开始操陈奕的奶子。
以前陈奕胸小,放在嘴里含含还行,哪能像现在这样,裴以澜亲着陈奕的脸,手里捏着两团软绵绵的奶子,裹住自己的鸡巴,虽然舍不得操逼,但他脸上的表情快活极了。
陈奕被裴以澜亲的神志不清,胸腔起伏不定,耳垂因为羞耻红的快滴血,他搂住了裴以澜的腰,往上挺胸,触到裴以澜的肌肤,两人贴在一起,滚烫的像是被烧伤一样轻颤,乳肉被裴以澜的鸡巴染的濡湿一片,他的身子上浮现出一层薄汗,潮湿的气息包裹住他们两人。
裴以澜的鸡巴硬到快爆炸,此刻进了这道乳沟里,像是回了巢穴的鸟儿一样,一点都不肯移动,他贪婪吸着陈奕的舌头,往下一压舔在陈奕脸上,舔的那张温润的脸布满了情欲气息,全是湿漉漉的晶莹液体,鸡巴也顺着同样的力度在那圈乳肉里搅着。
陈奕被他弄得酥软一片,或高或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临到高潮时,半眯着眼朦胧中,却见到门外面探着一个小脑袋,黑乎乎的发窝还在空中张扬。
“他在看、孩子在看!”陈奕惊慌的喊,带着一丝泣音,“裴大屌,你走开!”
裴以澜不以为然,还把陈奕压的更紧了,圈住陈奕的脑袋藏在怀里:“没事,看不到了,只看老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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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动了动脑袋,被裴以澜抱得紧紧的挣扎不开,他咬了一下裴以澜:“你等等不行吗,孩子他――”
“老子操你的奶子,你瞎比想个屁。”裴以澜不耐的打断了陈奕的话,灼热的鸡巴磨着软软的乳肉,转圈似的在那里面操,乳肉上被操出一道完整的鸡巴印子,他抓紧了两瓣奶子,灼热的精液全都射在陈奕的乳沟里。
“姓裴的还是会玩,太不要脸了。”裴扬在外面小声念叨,“难怪我亲妈要把他踹开。”
裴以澜射完了,本来想埋在陈奕的奶子里继续享受,陈奕的乳肉嫩嫩的,裹着他的鸡巴特别舒服,结果听见裴扬这句话,他气势汹汹的拉上裤拉链,扯着被子将陈奕光溜溜的身子遮上,裴扬机灵,脚一蹬往外面跑,裴以澜就大步去逮熊孩子了。
陈奕躺在床上,身子酥软不止,一时间爬不起来,他望向外面又开始闹腾的父子两人,心特别累。
“裴大屌你到底是怎么带的孩子?!!”
“就这么带。”裴以澜应和完,又开始教训裴扬了,“我看你还敢皮,不准偷看我和你亲妈,偷看也不准出声!”
裴扬大声喊:“不出声!”
陈奕气红了脸,“裴以澜你给我滚回来!”
他到底是脑子晕倒什么程度,才会觉得裴以澜成熟稳重了,会教好孩子的。
裴以澜:面无表情.,等等老婆你别揪我耳朵疼疼疼疼疼疼!
陈奕因为对裴扬心怀愧疚,完全拒绝不了这孩子的要求,总是拦着裴以澜教训他。裴扬得意了好一段日子,心里美滋滋的想还是有亲妈好,姓裴的那个暴力狂现在压根不敢凶他了。
裴扬平日里惯会演戏,哭哭啼啼的抱着陈奕装可怜,和他诉苦裴以澜有多坏,陈奕心软的不行,裴以澜气发不出去,最后只能在陈奕身上操他的逼出气,他长叹一声说:“奕啊,你这样惯着他,肯定会出事的。”
“他这么点能出什么事。”陈奕对此不以为然,“你别太管他,弄得男孩子总是哭,这样不好。”
“和你一样总是哭?”裴以澜亲着陈奕的鼻子笑话他,他像是预言一般,信誓旦旦的说,“我就看你惯,要不了几天他就该捅娄子了。”
“那我看着你整天揍他,他才多大?”陈奕心里不乐意了,心想你话把我说成什么了,眼一闭不想理人。
“我操你的时候也就比他现在大两三岁,再没两年就把你肚子操大了。”裴以澜哼哼的说,又莫名的高兴起来“裴扬这皮孩子性格随我,果然是我的种,乖宝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