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筝晔说:“孩子也会吃醋。”
就笑着给菲菲剥了一个荔枝,菲菲也亲了她一下。
保姆就笑了。
没有回玫瑰园,直接到了家。
菲菲很兴奋,一看见钢琴,就跳上去弹了起来,筝晔就和菲菲一起奏着,菲菲弹得是高音,筝晔和着低音,一个稚嫩,一个成熟,真是相得益彰。
弹了一曲“献给爱丽丝”,菲菲就亲了一下筝晔,筝晔就笑了。
我说:“看出来,这回孩子是接受你了。”
筝晔说:“她怎么会对我有敌意?”我就笑了,抱起菲菲说:“饭也吃完了,该睡觉了。”
保姆要接过孩子,我执意把菲菲抱到床上,说了声午安,才离开。
厅里只剩下我和筝晔,我搂着她的腰说:“他们回来,我们就去上海。”
上海还是上海,发展速度很惊人,北京的奥运气氛并没有加速城市的步伐,可是上海的脚步却快了。我喜欢古老的梧桐,也喜欢各色的大厦,北京的大厦就像火柴盒,上海的大楼就如娇羞的少女,不愿意和任何人撞衫。北京的草坪是看的,上海的草坪可以触摸。上海的细雨绵绵不休,也不讨厌,北京的细雨很快就会被狂风变成暴雨,或是就被太阳晒干了。
还是老地方,吴琛没舍得把房子卖给别人,一直给我留着。打门,才知道这里经常有人打扫,也有人痛风,没有霉味,倒觉得很清新。筝晔一扫旅途的疲劳,坐在沙发上笑着说:“我没想到小杉会很快就答应你做CEO,也没想到王峰回放你的假。”
我说:“我没想到上市的工作进展很顺利,也没想到健康行业很热门,王峰的工作顺利,当然就可以让我休息一下了。”筝晔说:“我没想到你会陪我休假,也没想到如此顺利。”我说:“可是我真要休假了,却心里有些空,可是看着你就踏实了很多。”筝晔笑着说:“我有如此重要吗?看着筝晔的笑脸,我就跪下说:“嫁给我吧。”
192、新旧红颜凄凄笑
筝晔怔住了,眼里闪着泪花,笑着说:“就这样求婚?”我就取出了一个戒指举着。
筝晔说:“你都准备好了?我点点头。”
筝晔就接过戒指,搂着我的脖子笑了。
在我耳旁说:“我特别想大声的喊,可是又喊不出来。”
我说:“我也是,我终于有个家了。”
筝晔又把戒指递给我,我诧应异了,问:你不想吗?筝晔说:“我想,可是我要你在婚礼上给我亲自戴上,那个时候,我才是你的新娘。”
我说:“好,我们元旦就结婚吧。”
筝晔擦掉了眼泪,笑着说:“你现在和我结婚我都答应。”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松开了筝晔,说:“你等我一会儿。”
就冲出房门,跑到小区的鲜花店,还是那个卖花的小姑娘。
我说:“你这里所有喜庆的鲜花,我全都要了。”
小姑娘笑着说:“你要开花店了,那我就给你打工去。”
我说:“我要结婚了,快,全都扎成花束,送到我家里。”
说着,拿起一束玫瑰就跑了,小姑娘在后面说:“那是别人的,标签还在上面呢。”
我撤掉卡片,就直奔楼上。
电梯里的小姑娘看着我的风尘样,就笑着说:“看你高兴的,就像办喜事。”
我说:“就是办喜事。”
打门,就向筝晔喊:宝贝,我回来了。”
筝晔笑着就搂着我的腰,泪水就往下流。
我说:“我很少看见你激动,今天可是一江春水。”
筝晔说:“还不允许人家高兴。”
就接过花深深地嗅着,泪水就撒在花上。
我说:“你休息一下,我去看个朋友。”
筝晔说:“去吧,晚上回家吃饭吗?我说:“回家吃饭,老婆。”
筝晔有些扭捏,羞着答应着。
我刚一出门,筝晔又喊:今天还去看程爽吗?我说:“去,吃完饭就去。”
走出房门,我的脚步就慢了下来,王丹现在好吗?
这几步路,我走的时间很长。
看见房门开着,就进去。
工作人员忙碌着,看见我就打着招呼,一个小男孩就跑过来,一下子就撞在我的身上,说声对不起又跑开了。
周冰看着小男孩嘴里责备着:“也不小心些。”
看见我,就礼让着进了办公室。
我说:“孩子都这么大了。”
周冰说:“是呀,光Yin荏苒,日月如梭。”
我说:“王丹呢?”周冰有些冷笑,看了我好半天才说:“你想她了,她走了。”
我急着说:“去哪里了?”周冰说:“芬兰,去看王静了。”
接过水,就茫然坐在椅子上。
周冰看出我的失态,就静静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