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峰说:“马灵,真是谢谢你,老爷子好久没这样高兴了。”
马灵说:“你要谢就谢李超,我这些都是跟他学的。”
我说:“我可没教过你让老年人在婚礼上学:我曾经梦想有段真挚的感情在我面前,可能上天让我错过了,我就四处寻找,寻寻觅觅,尘世间的痛苦,莫过于此.上天终于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我要说: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上加个期限的话,我想是一万年。”
马灵说:“还不是你改的好。”
王峰说:“看到爸爸那么高兴,我就想到妈妈,爸爸是那么的爱妈妈。”
我拍了拍王峰的肩膀说:“都过去了,不要想了,要想就想想活着的。”
王峰说:“爱真的能永远吗?”我说:“能,只不过有些爱是记在心中的。”
马灵也伤感起来:“爱过了,还能再爱吗?”我说:“能,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
我一打门,刘方就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知道这种滋味,既希望妈妈幸福,又有失落感,一个十几岁就闯世界的女孩子,可能明事理,可是最亲近的人离自己而去,任何人这种感觉。
刘方说:“我多了个爸爸,可是感觉却失去了妈妈。”
我说:“不会的,母亲永远最疼爱自己的孩子。”
刘方说:“可是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这样高兴,这可是离开女儿的高兴。”
我说:“你多心了,妈妈一辈子在苦水里,甜一回,当然就会兴奋一些,妈妈最爱的还是你。”
刘方说:“王伯父已经把妈妈的魂勾走了,我看得出来。”
我说:“在北京你又多了一个人心疼,还不止一个,王峰,王洁都是你的亲人了。”
刘方说:“可是我发现他们对我并不热情。”
我说:“多接触,慢慢就会好的。”
刘方倚在我怀里,久久不能平静。
我说:“妈妈没说一起住?”刘方说:“说了,王伯父也说了,我没有答应,我还是觉得一个人自由。”
我说:“那就去我那里吧,一个人太孤单,我也不放心。”
刘方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什么时候你娶我,我才和你一起住,否则我就住在这里。”
什么时候娶刘方我不知道,看着刘方睡梦中的笑脸,我的眼前却晃动着菲菲的脸庞。
小杉每个几天就到公司看文件,见着我,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客气地打着招呼,即使拥抱也是礼仪性的。
我就给刘亚珍打了电话。
我说:“小杉到底结婚了没有?”刘亚珍说:“你自己问呀,我也不知道,我们也是有几年没见过面了。”
我说:“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小杉的?”刘亚珍说:“应该是,否则一个女人还给谁带孩子。”
我说:“她的老公是干什么的,怎么没露面?”刘亚珍笑着说:“你着什么急,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醋了?”我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小杉这次的出现像是个迷。”
刘亚珍说:“怎么迷了,我觉得很好。”
我说:“一个孩子,一个未知的婚姻,我问也不说,左顾而言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刘亚珍笑了好半天才说:“你能办什么,好朋友就必须彻底清查呀?”我说:“我不是想清查,我就是不放心,一个女孩子,还带个孩子,北京也没个亲人。”
刘亚珍说:“冯静菡不是小杉的姐姐吗,你问她呀?”我说:“她还不如我知道的多呢。”
放下电话,豆豆就进来说:“去春游吗?”我没好气地说:“我讨厌春游。”
豆豆说:“我知道,就是那次春游让你那样,都过去多少年了,小杉要带菲菲去春游,你不去就算了。”
一听小杉带着菲菲春游,我赶紧说:“我去,我去,是小杉要你告诉我的吗?”豆豆撇了一下嘴说:“别臭美了,是我想给你提供个机会,再说,我们也缺个车夫。”
我赶忙说:“我去当车夫,车夫也很好。”
我不由自主就哼起歌来,豆豆说:“看你美的,我去春游你怎么不高兴?”我说:“你知道菲菲是小杉和谁的孩子?”豆豆说:“她也没告诉我,我问过爸爸,爸爸说小杉一回来就带着菲菲,就是没说是和谁生的,在美国未婚生子很多,不受歧视。”
我说:“小杉没有结婚?”豆豆说:“她要是结婚还不通知我一声。”
我说:“太好了。”
豆豆笑着说:“是不是想鸳梦重温了?”我讪讪地笑了笑,说:“想去那里玩呢?”豆豆说:“正面回答问题。”
我说:“我多想正面回答你的问题,你却不答应。”
豆豆扭过脸去喃喃地说:“不说我们好吗?我们已经过去了。”
我说:“可是你就在我眼前。”
豆豆说:“你是不是要我马上辞职?我连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