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着说:“怎么了,不愉快?”我说:“没有,就是有些闹心。”王丹说:“如果不是我,很可能你们在一起。”我说:“都是我不好,可能就没有缘分。”王丹说:“你一直没有结婚是不是因为她?我说:“不是,我觉得自己还不能适应婚姻。”
王丹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婚姻是个神奇的东西,你说它是爱情的坟墓吧,所有人都往里钻,你说不是吧,离婚率都达到30%,钱钟书它比作围城,真是恰当。”我说:“你是过来人,你说说如何恰当?”
王丹说:“在眼花缭乱的花丛中有一朵花是你的,你很满足,可是只有一朵花是你的,看不到眼花缭乱的花丛,你又失望。”我说:“那是说男人,女人呢?”王丹说:“同样如此,只不过花就变成了大树。”我说:“还不是这么简单,我倒是感觉放与松的问题。”王丹说:“如何放与松?”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婚姻息是放下所有,只留下你最需要的,而单身则是宽松的,不必放下,在天空下任意呼吸。”王丹说:“为什么是需要,而不是想要?我说:“需要包括想要,可是想要的不一定是最需要的,这就是婚姻的矛盾。”王丹笑着说:“比如说政治婚姻,还有商业婚姻,是吗?
我摇摇头,坐下来说:“不知道,我只知道宽松了就容易失去自我,可是放下了有可能没了自我,我不知道,而立之后仍是混沌一片。”
王丹说:“这就是,可是也有一句话就是贪多嚼不烂,感情同样如此。”我低下头,默默不语,王丹感觉伤到我就说:“我不是说你。”我说:“可是我确实是这样,放不下,也拿不起。”王丹说:“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我说:“你看见有像我这样狼狈的吗?感觉风光,内心可能空虚至极。”王丹说:“我也说不好,只要真爱就好。”
我喃喃地说:“这是真爱吗?
第二天,一到班上,我就收到了刘亚珍的E-MAIL。文件很大,十几张照片,打开一看就看见小杉幸福的笑脸。还是那么美,脸庞更加娇艳,像花盛开。接下一张是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四五岁的模样,也是笑着脸,眉眼之间有小杉的模样,在一个别墅的草地上开心地笑着。
我拨通了刘亚珍的电话。刘亚珍说:“收到邮件了?我说:“是的,看见了小杉还有孩子。”刘亚珍说:“孩子可爱吗?”我说:“非常可爱,你说小杉到北京,知道是什么事情吗?”刘亚珍说:“好像是谈一个公司在美国上市,据说是国内一个大的网站,不会是你的网站吧?”我说:“给我们坐上市的公司文件里没有小杉的名字,不过就是下周就要正式面谈。”刘亚珍说:“我现在正忙,有时间我给你打。”
放下电话,我马上就叫进豆豆。豆豆说:“什么事情这么火急火燎的。”我说:“你马上把盛高公司给我们的上市服务人员名单拿过来。”豆豆笑着说:“看你急得,就在你的眼前。”说着从我的文件里取出来一个装订Jing美的册子。”豆豆走出去,我就仔细看,可是没有找到王杉的名字,竟然连王姓的人都没有,女人只有一个,就是负责这次上市的小组副组长,名字却是SelenaHuang。
正在这时,刘亚珍打过电话。我说:“小杉改过名字吗,小杉的英文名字叫什么?小杉结婚了吗?”刘亚珍笑着说:“这么多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我在学校一直叫小杉Susan,正好和她的名字一致,怎么了,难道真是要给你们公司ipo?”我说:“不是,名单里没有她的名字。”刘亚珍说:“失望还是惊喜?”
我说:“都有,我能见着她吗?”刘亚珍说:“不好说,她没有给我时间计划,她可忙了,修了经济需博士之后就在美国的一家投资公司做,据说还是个小领导。”我说:“我还是个没学历的人,她都已经是博士了。”刘亚珍说:“失落了,你不学,你要是学习,现在应该至少是个硕士。”我说:“我在实践中还能学习,一提到在课堂上学习就睡觉。”刘亚珍说:“可是你说起来头头是道,小杉给我讲过你的事情。”
我急着问:都讲了什么?刘亚珍说:“看你急得,就是你们那点乱七八糟的事呗,一说你,她就洋溢着满脸的幸福。”我说:“我对不起她。”
刘亚珍沉yin了半响说:“我了解你的为人,你在天一生物的名声很好,如果小杉见我,我一定努力给你们制造见面的机会。”我说:“谢谢,真是谢谢你。”
王峰进来就说:“你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盛高公司下周就要来谈,我们是不是准备一下。”我说:“准备什么,文件都已经准备好了,下面的人员已经沟通了好多次,美国你也去了,就剩下上市的股价和分销,不正是见面谈吗?王峰说:“你知道的很清楚,可是我看不出你激动。”我说:“已经没有激动了,都激动完了。”
王峰坐下来吸着烟,看看我的脸就说:“自公司成立,你一直是意志激昂,还没看见你这样子。”我说:“老哥,允许我低谷一下。”王峰笑着说:“好,你现在低谷,下个星期一可不能,这可是公司的关键。”
王峰刚要走,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