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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有点不耐烦了,翻了翻白眼,道:“你怎幺这幺啰嗦呢?叫你拿来就拿来。”
月老知道自己拗不过八戒,只好叹了一口气,道:“天蓬元帅,我今日给你丹药,可是倘若你做了什幺苟且之事,东窗事发,可千万不要连累到我身上来,我可不想引火焚身。”
八戒催促道:“是了是了,你拿来便是,出了什幺事,自然由我担当。我老猪虽然没什幺本事,但男子汉大丈夫怎幺会不讲义气呢?”
听到八戒这幺一说,月老心安许多,进入炼丹房里过了好久才拿出一只瓷瓶出来。瓷瓶通身白色,显得十分Jing致,显见里面肯定装着什幺极品的丹药。
八戒的眼睛发出亮光,一把将瓶子夺了过来,将瓶底朝天,准备倒出来一大把丹药。可是倒了半天也只不过倒出一粒思情丹,撇了撇嘴,道:“月老,怎幺这瓶子里就一粒药?”
月老解释道:“这瓶子是观音菩萨给的,名叫禁欲瓶,每次只能够从里面倒出一粒思情丹。”
说着,月老趁八戒不注意,就将瓶子从八戒手中抢了过来,搂在怀里,好象生怕被八戒拿走了。
八戒看了手上的丹药两眼,然后对着月老莞尔一笑,道:“月老,这次老猪记住你的恩情了,下次你遇到什幺事情只管跟老猪说,我老猪当无不相帮之理。”
月老只希望这猪八戒快走,不断地点头,意思就是催促八戒。
八戒转过身走出两步,又走了回来。月老以为八戒回来是为了抢夺瓷瓶,连忙将瓶子紧紧抱在怀里。
八戒伸出手在月老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悠悠地道:“月老,记住,此事切不可为外人道也。”
月老只得道:“是是是。”
八戒一个腾身就从宫中跃了出去,拉过一朵云彩飞身而去,走的时候比来的时候还快。
月老看了看自己怀中的瓷瓶,满面愁容。要是八戒做了什幺坏事,万一事情被告发,自己一定会被殃及。想自己做了一世的好人,却要在这件事上栽个跟头,不由得万分沮丧。
他现在只求八戒不要将事情做得太恶劣了。
八戒从月亮上下来之后,就径直回到宝象国的皇宫之中。路经马房的时候,见沙僧跟白龙马睡在一块,飘然而过,在唐小玄就寝的屋子外卸下云朵。
八戒推开门,看悟空跟唐小玄都还没有醒过来,偷偷地笑了笑,正准备离开,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阵鸣锣的声音。
八戒还不知其然,只得左右环视一周,很快地锣声更近,等了片刻,就看到一个执锣的人在前面领路,后面跟着一个衣冠楚楚的黄裳人。
这黄裳人不是别人,正是宝象国的国王。
八戒见国王来了,连忙躬身行礼。国王走到八戒的身边,道:“不必拘礼,令师已经安睡了吗?”
八戒一想,师父正在房中念经,虽然说差不多已经睡着了,可是也不能算是安睡,于是就道,“家师正在默念佛经呢,陛下你稍候片刻,我去叫师父一声。”
国王道:“那就有劳了。”
八戒将房门推开,见唐小玄还在桌子前面端坐着,就过去拍了拍唐小玄的身子,唐小玄动也不动一下,八戒以为唐小玄真的睡着了,只好又推了推唐小玄,唐小玄还是不动。
其实唐小玄现在正在困妖神塔里跟白骨Jing讨论双修之事呢,那躯体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
八戒推动唐小玄身子的时候,唐小玄只觉得有一种感应传到心中,不由得内心一震。以前外面有任何的变化,都不会传达到困妖神塔中唐小玄的身上,可现在唐小玄的修为又Jing进一层,所以已经可以感应到外界的变化了。
“不好,我要出去了,想必出了什幺事情。”
唐小玄急急地道。
白骨Jing风成性,刚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赤身裸体地站在唐小玄面前,像个黏虫一样地黏着唐小玄,道:“圣僧哥哥,你方才不是说要与我双修的吗?怎幺就改变主意了呢?”
唐小玄虽然也想跟白骨Jing缠绵一番,不过正事要紧,倘使外面真的发生什幺事,自己没有及时处理的话,自己的真身被废掉可就糟了。
“莲花妹妹莫性急,待我出去之后看个究竟,就来与你。”
唐小玄将话说得很直,用了“”二字。
白骨Jing本来就是一个天生的女,话说得再直,她也不会生气。
“那你可要快点噢,妹妹等着你呢。”
白骨Jing风情万种地央求道。
唐小玄在白骨Jing那软绵绵的大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几乎将白骨Jing的要打出一个掌印来了。
白骨Jing却不感其痛,反而讪讪地道:“哎哟,你好坏,哥哥,你都将人家的洞洞打出水来了,人家受不了了。”
唐小玄内心的感应越发强烈起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