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好深要被捅穿了啊啊啊”罗礼正横躺在地摊上,屁股被人拎得老高,就上身还留在地上。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正裸着下身,一根粗壮rou棍在罗礼后xue翻搅着,带出不少肠ye,又随着撞击,“啪啪”被击碎,飞溅在两人结合处。
罗礼这会刚被人扒光,他有一阵没被他们叫过了,既庆幸,又难受。他也在这段日子里逐渐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堕落,无可救药,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只想吃鸡巴的sao货了。
“唔唔爽死了好喜欢”罗礼sao乱的叫着,一手摸着自己的Yinjing,一手在胸膛上胡乱揪拧。他已经在来的时候就被人在车上按着干过一炮了,股沟里全是shi滑的浊ye,罗礼自己也爽得发昏,被认都不认识的人cao射了之后,还想跟人回去接着挨cao,要不是男人们眼疾手快,冲上公交,把这个荡妇揪下来,罗礼说不定能就此被人圈养,天天被关在家里当个性奴,从此不愁没鸡巴cao了。
其实也不怪他,毕竟他已经被他们冷落好一段时间了,又住在宿舍里,连纾解的机会都难得,自然容易被人家勾住。
这会的聚会不止那三人了,他们好像找到了新的玩法,这才想起罗礼来。罗礼被男人们架进门时,一抬眼就看到了满屋子的壮男,六七个男人或坐或立,都在等着他的到来。本就被干得站不直的罗礼,一下子腿更软了。
接下来的情况和罗礼所料不差,男人们都围了过来,他本不算矮的身高一下子被趁得娇小。男人们开始上下其手,勾着他那松松垮垮没来得及系好的裤子,揉着他那被撞得有些发红的routun,拧着他恤下早已高耸的nai头,还有人凑上来给了他一个深吻。
“唔”长舌直入他的嘴勾住罗礼的唇舌纠缠,黏腻的水声不断想起,罗礼沉溺在这个被雄性气息包围的吻中,他被动的仰头承受他人舌rou的进出绞缠,缠绵键,他被吻得双颊泛红,嘴角留涎。
男人们显然被他一碰就能发sao的样子取悦到了,一阵嗤笑中,罗礼逐渐被扒光,白皙瘦弱的躯体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罗礼瘦归瘦,屁股的rou却不少,肥嘟嘟的两瓣tun上还有奇怪的水光,他胸前也不知是不是被人揉的,看起来还有些起伏,像少女的酥胸。黝黑厚实的大手在他白嫩的身体上不断揉搓捏安,疼痛与酥痒混杂着升起,让罗礼不停轻颤,嘴里也咿咿呀呀漏出呻yin。
等最后一个人到场后,房间门被锁紧了,罗礼也被立马放平在地上,长绒地毯裹着他,那些绒毛被他压在身下,熙熙攘攘的搔刮着,罗礼不适的扭动,被男人们视作又发sao了。
“这sao逼是不是一刻也离不开男人了?”有人问黄毛。
黄毛叼着烟,握着罗礼的手给自己打飞机:“可能吧,会玩,这sao货估计被他搞得只会挨cao了。”
罗礼半睁着眼,眼里全是潋滟的媚意,他那赛场上的清冷和严肃全都不见了,只剩下这堆散发着春意的皮rou。他难耐地在自己身上抚慰,仰着头轻轻喘息,每一声都带着钩子,引诱着房间里所有活物。
“嗯啊小母狗sao不sao,哥哥们cao了就知道了。”
“Cao!这sao玩意!”有人被勾得直接勃起,冲上了,抬起罗礼的腿,就把rou棒挤了进去。
“啊——”
空气中两声快慰的呻yin重叠在一起,罗礼的后xue刚被人干过,虽没被内射,但还是有些洒在了浅处,加上罗礼那一干就冒水的saoxue,男人轻轻松松就干到了头,硕大的两颗Jing囊也挤在了洞外,硬剌剌的耻毛更是不断戳刺着罗礼屁眼周围被理得光干干净净的嫩rou,让罗礼麻痒不堪。
“干,干进来了哦好大比刚刚的大鸡巴还要大cao到贱xue里面了”罗礼放声yIn叫起来,他还嫌干得不够似的,sao屁股一抬一抬的,在男人抽出rou棒时抬起,又在男人顶进来时,狠狠下坠,力求把rou棒吞得更深。
“妈的。”男人钳住罗礼的细腰,猛烈的插干,一下一下都把rou棒钉进最深处,“母狗逼松成这样,你被多少男人cao过了!臭婊子!”
罗礼的后xue松软,却不至于松垮,肛口虽然只是温温软软缠着rou仁,但里头的saorou却是层层叠叠地箍住了Yinjing,每处细嫩的小褶子都像一张张小嘴,细密地嘬着咬着。让男人舒爽不已,rou棒也一分分胀大。
罗礼sao乱地摆腰,手里也没停下套弄,嘴巴还在yIn叫:“哈啊啊sao货是是臭婊子,天天都让男人cao呃啊爽死了sao狗逼被人玩烂了的,是个千人Cao,万人骑过的sao婊子哥哥快干烂贱逼!”
周围的男人们也越发激动,不断用粗大的rou棒顶着罗礼身体各处,罗礼也沉浸在这rou棒的海洋里,腥臊的气味把他全部包围,呼吸间都是yIn味。男人还在飞快插干,下身不停耸动抽插,rou棍带着屁眼里的yIn水一起翻飞四溅,最后在rou洞周围汇聚成一圈白沫。
“哦要被cao死了大鸡巴哥哥好厉害!快把小母狗cao飞了啊啊好爽母狗最喜欢吃rou棒了”罗礼迷蒙地娇yin,纵情享受着这众星捧月般的欢爱,“啊啊啊!cao到sao心了!sao婊子又要被Cao射了哦就是那里!把sao逼磨烂了”
罗礼在巅峰中胡乱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