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仍旧让他害怕得哭出来。
“王后请忍一忍,以前约尔塔的每一位王后都是在您这个年纪嫁给了国王被龙开苞的,请您放心,只要准备得妥当,不会再像上……”祭司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也是糊涂了,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提那晚的事,他瞄了眼国王,发现对方只是盯着即将端给自己的美味,在给自己一杯一杯地灌着酒,脚尖不耐的不停叩着地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话。
那一晚将人弄伤,卡洛斯比谁都心疼后悔,他若不是想让阿诺不再受伤,绝不会请一群人来参加他们的标记仪式,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一点就炸,每次想着要改要克制却总是失败,这一回却是他忍得最久的一次,他不停地在对自己默念“忍住”两个字。
他总是太心急,想要什么就想立刻得到,而他的兄长阿道夫则完全相反,越是想要的东西,他就越是能忍,越喜欢放在最后享受,这种可怕的忍耐力,也是小时候卡洛斯崇拜对方的原因之一。
卡洛斯觉得自己要疯了,竟然在这种时候想到阿道夫这个混蛋,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了太多酒,也忘了自己从来不是条会喝酒的龙。当那祭司终于对他说了一声,“准备好了,陛下”,卡洛斯腾地一下就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沉甸甸的黄金酒杯掉到地上,他竟然在这期盼已久的一刻有点不好意思了。
阿诺已经再也哭不动了,有人将这可怜的新娘扶起,让他跪在国王跟前,卡洛斯的衣服一件件被人褪下,终于也同他的小王后一样赤裸了,那狰狞可怕的性器带着一点上勾的弧度高高翘起,几乎就要碰到了阿诺的鼻尖,他麻木又顺从地按照祭司的吩咐,拿过那一罐油脂,为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雄性器官抹上香膏。
阿诺的身体被人翻过去,摆成了两肘支地,臀部高起的母兽姿势,一只滚烫干燥的手搭上了他的臀尖,摘掉了尾骨上的一片玫瑰花瓣,那些祭司跪在地上,额头抵地,不再发出一点声音,整个房间只有男孩后穴里的肠壁被粗大性器慢慢挤开的黏腻声响,还有昏暗的牢笼中,另一条龙挣扎铁链的刺耳声响。
当卡洛斯终于完全进入了他心爱之人的体内,两人都重重地喘了一声,阿诺是被撑得难受,卡洛斯则是爽到了,他两手掐着男孩的臀瓣,忍耐着马上就要快速抽送的欲望,给了对方适应的时间,停顿片刻,慢慢地抽出再缓缓送入,这样磨豆子般,温柔地捅弄了十来回,卡洛斯从后头看着男孩发红的耳尖,伸出手,顺着背上那些自己留下的疤痕,一路往上,来到了男孩的后颈,慢慢解开了缠绕在对方纤细脖颈上的红缎。
红色的丝缎从脖颈上滑落,掉在玫瑰花瓣中融成一色,卡洛斯用指尖描摹着那只紫色的蝎子,终于俯下身,像所有雄性野兽交配时那样,咬住了自己心爱的雌兽的脖颈。
标记和用力的操干几乎是同时开始的,阿诺再一次闻到了那熟悉的信息素,如果熊熊燃烧的太阳有味道的话,卡洛斯的信息素就是那种气味,像要用火焰把你整个融化般将你整个包围占有,这极其霸道的信息素与阿诺自身还不够浓郁香熟的青涩味道,一点点地融合在一起。
两人信息素结合的瞬间,阿诺又小小地高潮了一下,忍不住扬起脖子发出了被快感征服的痴笑,抬头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一双蓝色的眼睛,却没有精力去想那是谁的眼睛,他急切地想要身后的新主人赐予自己快乐,而卡洛斯也遂他心意地,如热情的狂风暴雨,狠狠地操干起他来。
空气中满是另一个雄性的气味,熏得艾伦几乎要吐了,他看着自己最爱的阿诺叔叔被卡洛斯咬了脖子后,就像脱了层皮,蜕变成了另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声音甜得可怕,像掺了蜜的牛奶,这个阿诺叔叔笑起来不像平时那个一样又呆又软,艳丽得像荆棘上的玫瑰,让他看得心脏砰砰直跳,喉咙干渴。
他看到卡洛斯将他的小叔叔翻了过来,将他那双汗涔涔的细腿打开抬起,又操了进去,而他的叔叔此时真的同长着玫瑰的荆棘一般,将腿紧紧地缠上了卡洛斯的腰,两只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花瓣,叫得同三月里发春的母猫一样激动。
两条龙的目光在一刹那交汇,卡洛斯露出得意的笑意,艾伦则愤怒地朝他呲牙怒吼,卡洛斯此刻完全将他当成个毫无威胁的雄性幼崽,用轻蔑的笑来表达自己对他的轻视,很快地再次沉浸于身下人的甜美中。
卡洛斯已经醉了,他的目光一落到阿诺那张被情欲蒸红的小脸上,便再没绷住平日的不屑模样,傻傻地露齿一笑,自言自语地说了声“好可爱”,便将男孩柔软的腰压得更弯,几乎将阿诺的膝盖抵到了毯子上,凑过脸去,连声说着“小东西为什么这么可爱”,一边在阿诺的脸上胡乱啄吻着。
阿诺第一次听到卡洛斯这么说他,竟也惊得回了几分清明,睁眼便见男人笑得一脸傻气,盯着自己的脸看,每干一下就夸一句“可爱”,平日俊美威严的王国现在这幅坦率热诚的模样,弄得阿诺心里竟有几分慌乱,别过头去,不敢对上卡洛斯的目光。
卡洛斯也不像平日那样,霸道地掰过他的下巴,只是耍赖一般,将自己的脸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