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麟嘴角噙着笑,转身将门给关上,笑着开口:“庆功宴结束了?”
殷单狐疑地目光在他脸上转了半天:“朕让他们提早散场了,现下天气寒冷,有些官员的家眷受不住,早些回去歇着也好。”
室内碳火烧的旺,殷单将身上的大氅解下,转身看着顾九麟脸上还是带着难掩的笑意:“你今日心情很好?”
“还不错。”
顾九麟过去,替两人倒上茶水,手腕被殷单捉住,他抬头,殷单黑沉沉的眼神看着他,十分火热。
“还喝什么茶。”殷单嗓音有些沙哑,“喂我喝你的Jingye就好。”
他说着,高大宽阔的身子就靠了过来,带着还未散去的寒意。
顾九麟见他都两只手急切又不失稳重地要脱身上的龙袍,忍不住按住他的手,忍着笑意问:“你确定现在就要?”
殷单低笑一声:“怎么,相公不给吗?”
他捉住顾九麟的手往自己下面摸去,喘息道:“不想把我Cao尿吗?”
顾九麟呼吸一顿,他眼睛瞥过墙角的纱幔,隔着亵裤抓住殷单的鸡巴,那上面还老老实实戴着马眼锁,随着顾九麟手指摸上去,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殷单的鸡巴以一种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
“唔……”
殷单低喘一声,已经开始觉得大腿有些发软,他连忙伸手撑住榻上的矮几,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去床上。”
顾九麟没来得及动作,殷单有些粗暴的将自己的亵裤脱下,又伸手将顾九麟的衣领扯开,急迫的含住驸马的嘴唇,跟他挨在一起,蛮横的吮吸着他的舌尖。
“嘶……”
顾九麟的津ye全部被他吸了过去,饥渴的吞下,舌头也被对方含在嘴里,吮吸的有些发麻,他在殷单的唇上重重一咬:“老sao货,方才坐我旁边是不是就想相公用鸡巴Cao你了?”
殷单含糊的应了一声,身上已经被脱的只剩下只剩亵衣,他擒着顾九麟,将他摁到床上,毛躁的像个小伙子。
顾九麟地手摁在他后腰上,顺着腰线摸下去,两瓣结实又充满弹性的tunrou顿时挤进了他的掌心,严丝合缝的贴合着他的手掌。
指尖往下面探了探,就感觉股缝里已经shi成一片,再往里戳了两下,殷单失神的闷哼一声,脸颊浮现两抹暗红。
“朕恨不得将你这孽根日日夜夜塞在我屁眼里面,让你再去找旁人。”
“这么shi,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了葵水。”
不知道殷单的老屁眼多久没有进过东西了,顾九麟感觉自己的手指刚刚探进去一个指节,里面就传来一股吸力,肠rou饥渴的不行,拼命蠕动着,将他的手指吞了进去。
“啊——”
殷单张开双腿跨坐在顾九麟的胯上,满足的长叹一声。
手指在里面戳一下,就好像戳破了一个yIn水袋子一般,紧闭的肠rou里面顿时喷出一小股逼水,将顾九麟的手掌打shi:“岳父大人,我可是还没Cao,你的屁眼就已经爽的尿了。”
殷单脸色微微泛红,他喘息着抓住顾九麟的手:“少废话,直接……”
他话没说完,突然听见外面传来砰砰的敲门声,紧接着昭平公主的声音传来进来:“诶?驸马你怎么关门啦,妾身方才已经沐浴过了。外面伺候的宫女太监怎么也不见了,裴启呢?裴启——”
殷单的屁眼顿时一紧,身体也紧绷了起来,他额头迅速泌出一层汗水,坐在顾九麟的腿上,半撅着屁股,坐下去也不是,起身又舍不得,气的他在心里暗骂一声。
顾九麟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直笑的殷单怒目而视,才勉强忍笑道:“父皇,你——要一起吗?”
“……”
殷单自幼疼爱殷馥雅,是真心将对方当成女儿来疼爱的。且男女有别,她与太子又不同,殷单一时之间还真的没办法就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发现父亲深更半夜出现在丈夫的房间里,还衣衫不整流着逼水占着鸡巴不放,这种事情除了前魏,无论放在哪个朝代哪个国家,都是匪夷所思。
“驸马?老公?快点开门啦,外面好冷,冻死了。”
殷馥雅的声音已经有点哆嗦了,她身子单薄,又不像他们几个男人强身健体,有些许的功夫傍身,在外面被冷风吹了一会儿,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昭平公主心急如焚,连连敲门,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就这样打了水漂,冻病了就算了,鸡巴没吃上可是头等大事。
她砰砰敲着门,殷单只好恨恨起身,冬天的衣服又多又厚,他来不及穿上,伸手将那些衣服全部捞起拢在怀里,一边穿着一边急切的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
顾九麟意味深长的看着墙角的纱幔:“陛下要不要藏在那里?”
殷单汲着鞋,往那边走去,低声道:“快点将她打发走。”
他说着,一把掀开纱幔,顿时与藏在里面的另外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太子用袖子遮住脸,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