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疑
何洁凝闻言脸色一变,她和廖长烈的事,张青泉如何得知?
张青泉其实也没有十足把握,不过就是诈她.现下看女人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于是附到她耳畔道:"治你夫君的病可是大事呢,廖娘子就从了老夫吧.廖娘子和廖三做这事是乱lun,和老夫呢,最多就是通jian."
女人感到男人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脸颊,她不敢张声,只别过脸不语.都走到这田地了,她的身子都给了三弟,为了救廖长川,多一个张青泉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心下有了决定,便由著男人的手顺着颈脖下滑,再伸进襟里,隔着兜衣搓弄她的nai子.
她低低嗯的一声,求道:"张大夫,洛花还在屋外,等会儿...啊..."
张青泉搂着女人,含着她的耳垂,何洁凝身子便是一软,只听男人道:"廖娘子给了老夫好处,这药回头便过来取."
何洁凝半是推搡着张青泉,朝门外喊道:"洛花,你先拿了衣服到溪边洗了吧."
本来在屋外玩耍的姑娘不疑有他,应了一声,拿了盆子便轻快地走了.
张青泉本来和何洁凝在灶台旁,此时再无顾忌,扯开女人的衣襟,入目是白玉般的肌肤.胸前的兜衣早被揉搓得皱巴巴的,那薄薄的衣料根本包裹不住两团高耸.他看着那翘首的红莓,等不及解下兜衣便低头含住,一手则迫不及待地解着细绳.
男人那么急切,像要生吞活剥她似的.不知何时她已是衣襟大开,兜衣和亵裤都散落在地上.她被抵在灶台上,张着腿,让一个足以做她爹的男人压在身下,用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为夫君偿还药费,以最私密的羞处含着他的rou棒.
她听着张青泉边入她边道:”廖娘子明明生过娃了,怎么xue儿还这样紧?”
rou棒进进出出,磨着rou壁,在女人体内翻搅.女人和男人的性器有着天生的契合,爱ye配合地汨汨流出.男人占了她下面的洞,上面的小嘴也不放过,噙着那两片花瓣,吃着她的小舌,尝着她的香津.一时间张青泉的动作太大,突如其来那一下狠狠顶进去,颠得女体一歪,撞得旁边一个盘子掉到地上,咣当一声,刹那粉碎.女人一惊,就怕惊动炕上的夫君,xue儿一缩,男人立时低哼一声.
"廖娘子的sao逼好生会夹.晚上也是这样夹廖三的鸡巴吧?廖三常常cao你,你就不怕你夫君知道?眼下老夫才不过插了一会儿xue,廖娘子便害羞了?"
女人低声求道:"张郎中怜借一下,轻点弄吧.若被夫君知晓,奴家...啊..."
提起女人的夫君,张青泉更觉刺激,便是愤力向女人身子处又是一挺.
"那廖三也是怜借着弄你么?又不是没和野男人苟合过,怎地脸皮子就这么薄?"
她的夫君就在外面炕上,但她却和另一个男人做着这样羞耻之事.除了廖长川外,和她交媾过的男人都是年青力壮的.她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不知廉耻,为了银钱像个ji女一样,和一个老男人做着夫妻间的事.和廖长烈,她还能勉强安慰自己,那是婆母的命令,若能怀上便是为廖家留个后,可和张青泉,就只能是单单以身子抵债了.
想到此处,恰逢她感到男人在作最后冲刺,双手抵着他,断断续续地求道:"不要...不要射在...啊...里面..."
男人到了要紧处,那会理她,只图自己欢快罢了.gui头磨着紧窒shi热的rou壁,随着一声闷哼,却是去了.
待半软的阳物退出体外,何洁凝感到男人的热ye从两腿间慢慢流出.她掩着脸低低哭道:"若奴家真的怀上,那如何是好?"
张青泉边系着裤子边道:"难道廖娘子和廖三就不怕怀上么?廖三那性子老夫哪就不知了,肯定不会委屈自己,射在外面."
这之后,张青泉来得叫那个勤快,以前没有七八天不来一趟,现在隔上两三天便来了.每次诊了脉,开了药方子,便和何洁凝温存一番,好不快活.这廖长川的病却是时好时坏,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何洁凝却只能干着急.
何洁凝既要服侍张郎中,又要伺候小叔子,这样过了一个月,便惹得廖老爹起了疑.
廖老爹是个老实人,素来听自家婆娘的.当时得知二儿媳和小儿子的事后也没有异议,毕竟老二和老三都没个男丁实在不像话,只是以老二媳妇的姿色,确实是叫老三捡了个便宜.
廖老爹虽然也到天命之年,却也是个男人呢,时间久了,便越发留意起二儿媳来,只见她被老三滋养得什是水润,他便也有点心痒痒的.而他和张青泉素来交好,见他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