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六章 黃雀(下,微H)</h1>
沐沐愣愣的看著慕容遠直奔而來,殺氣凌厲,她很久沒看過他情緒外露成這個樣子了。
是哪裡不對?
她努力的思考,想理出其中的頭緒。
"慕容遠,這是我跟你師父兩人的事情,少來添亂。"
破邪一手攬過面前的人,佔有的姿態擺的很足。
喂…添亂的是你吧!
沐沐瞪了一眼破邪,來不及發作,眼前倏然一花,白色與黑色的影子已是過了數十招,劍鋒與劍鋒交纏在一起。
"誰準你碰她的?"
力量僵持間,慕容遠冷冷的看著破邪,像是在看一個死物。
破邪笑了,十分肆意張揚的笑容。
"哦,那我可得告訴你,我不只是碰了她,還碰了個徹底。"
他的聲音輕得只有他們兩人聽得見,惡意滿滿。
喀嚓。
施加下來的力道更重了,利刃相切爆出哀鳴。
"你、該、死。"
慕容遠從齒縫併出這幾個字,透著殺意及血味。
"你殺不了我的,你的師父,我遲早會把她奪走。"
破邪說出的每一個字句、每一個字詞都令面前的青年更加失去理智。
"而你,只要做好你的『大徒弟』就夠了。"
激怒他,趁亂帶走沐沐,破邪的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
但他顯然太過小看了慕容遠。
劍刃互抵的力道到了至極,一聲脆響,兩人各被作用力彈開了一段距離。
慕容遠動作極快的反扔出一張爆破符,被破邪不甚在意的用劍打開。
"氣到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了嗎?真是可憐……你!"
話還沒說完,卻見一道符紋在劍身上流過,漸漸亮起光彩。
高級遠程傳送符,慕容遠竟是用爆破符作為幌子,目的為的是讓他沾上這個嗎!
"可惡,混蛋東西--"
於是,彩光大盛,我們的破邪大人,在成功用他無所不能的嘴砲技能惹爆慕容遠後,被一道小小的符咒傳到了不知名的荒蠻之地。
把盛怒暴走狀態的慕容遠,留給了還沒搞清楚事態發展的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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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地方僅是一眨眼的事情。
沐沐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半坐在牀榻上。
她那清冷且不擅言詞的大徒弟,正撐在她身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她的脣瓣。
"他碰這裡了?"
脣上的力道重了起來,脣珠被揉得染上了紅。
"容遠,冷靜點。"
沐沐試圖抓住他的手腕,反被捉去了手,五指根根被扣住壓進被子,微微的癢意羽毛似的撩過,她強迫自己忽視,被髮絲遮住的脖子,似有什麼紅色在皮膚下微微動。
"慕容…唔!"
想嚴肅的叫全名讓他清醒,嘴裡卻是被塞進了兩根微涼的手指,他的手指很長,帶著繭子,一邊摩擦口腔深處的軟rou一邊追逐不安亂竄的小舌,溢出唾ye打濕了她的下巴。
他什麼都聽不進去。
她想咬他,被避開了。
玩夠的手指終於退了出去,他垂下頭顱,狠狠吻上她的脣。
急切、瘋狂,啃咬舔吻所有能碰觸到的一切,甚至把自己的體ye哺回、頂著舌根強迫她吞下。
一吻罷,脣分時,沐沐整個人已是軟了個徹底,羽睫微垂,水霧瀰漫,清明兩字在她眼中不復存在。
慕容遠幽深的眼瞳映入她此刻的模樣,激起了嫉意與慾望。
"這裡,他也碰過了?"
她別著視線不看他,卻無法迴避身體止不住顫慄與敏感。
指尖撫上她的脖頸、鎖骨、胸ru、ru尖、小腹,每到一個地方便褪一吋衣衫,重複一次問題,隨之脣舌伺候,深深淺淺的吻痕與牙印幾乎覆蓋過原本的膚色。
在那尤其嬌嫩的ru尖,他延長了停留疼愛的時間,一直到她的哀鳴裡湧上了哭腔。
師父啊,他親愛的師父啊。
曾經親密的師徒二人,在牀上展現了另一種形式的親密。
無力反抗的師父,壓抑爆發的徒弟,打亂的天平,重重偏袒了其中一方。
最私密的地方被碰觸時,沐沐下意識想夾緊腿根,被毫不留情的壓開,他手指一探,意料之中的濕意。
"這裡ㄧㄧ他也進去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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