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知看出了什么,接着,这位大爷它纵身跳上窗台,当着骆闻舟和郎乔的面,对窗台上的一盆吊兰做出了惨无喵道的戕害。
骆闻舟眼睁睁地看着它连抓再咬,对吊兰吊篮使出了夺命连环爪,把花盆扒到地上,骨瓷的花盆和植物一起香消玉殒。
郎乔:“……”
这猫的画风也是很炫酷。
她讷讷地把手机交还:“那什么……节哀顺变?”
骆闻舟身为一家之主,有点想离家出走了。
这时,陶然探头进来:“费渡说了他什么时候到吗,他找得着地方吗?”
骆闻舟从厨房窗户往外看了一眼,正好在楼下看见了一辆扎眼的巨大SUV――另一只“一锅”已经驾到了,他一阵头疼:“到楼下了,我看见他车了。”
按照当地风俗,庆贺乔迁是要带一些锅碗瓢盆和小家电做礼物的,费渡想起了市局那香油味浓郁的办公室,干脆买了个泵压的全自动咖啡机。
足有一米高的大纸箱子分量着实不轻,费爷为了陶然,难得干一回体力活,把这大家伙扛到了电梯间……
然后他对着一个罢工的电梯,和几个爬不动楼梯的遛狗大爷面面相觑。
好一会,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摸出手机:“哥,你家住几楼?”
“十二楼,”陶然在电话里笑呵呵地说,“今天电梯坏了,你走两步吧。”
费渡:“……”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大箱子,感觉自己好像日了骆闻舟。
第35章 亨伯特·亨伯特 二
修理工的姗姗来迟,哈欠连天,看起来很难让电梯立刻满血复活,原本还在等的几个人也渐渐不耐烦地走了。
咖啡机净重十二公斤,再加上包装纸盒,差不多有小三十斤重,很有一点分量。
不过费渡虽然有点疏于锻炼,毕竟年纪在那摆着,是个要哪有哪的大小伙子,拎着二三十斤的东西爬个楼,其实也没多大问题,问题是应该用什么姿势——
长方体状的纸箱可能是最反人类的发明之一,无论是背是抱是拎是扛,形象都会比较不堪入目,费总接连设想了几个姿势,都没法和自己达成审美意义上的和解。可是自己买的累赘,揉破了衬衫也得扛,费渡无奈地和那纸箱大眼瞪小眼片刻,打算豁出去了,托起纸箱往一尘不染的肩头一搭——幸亏这会他身边只有骂骂咧咧的退休老头和斑秃的狗。
就在他认命地迈开腿往楼梯间走时,背后忽然有个人开口问:“您要上几层啊,需要搭把手吗?”
费渡一回头,看见了一大一小两个美人。
大美人看着有二十多岁,长得像某个女明星,很是养眼,她手里牵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小女孩梳着公主头,穿了一条漂亮的碎花裙,一边举着冰激凌慢慢舔,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费渡。
费渡只用了半秒钟,就当机立断地把那箱子扔下了,然后他拿出了转个身就能走台步的翩翩风度,冲对方颔首一笑:“我挡路了吧?实在抱歉。”
“没事没事,我没想走这边,就是看您拿的东西挺沉的,”大美人说着,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电梯,“这么热的天,电梯居然坏了,物业也真是的——要不然等一会电梯吧,没准一会就好了。”
资深花花公子费爷求之不得,愉快地忘记了时间,让小女孩坐在他的箱子上,站在墙壁斑驳的楼道里跟大美人聊起天来。
“有五分钟怎么也该爬上来了,”陶然看着骆闻舟盛出了异香扑鼻的咖喱鸡,看了看表,“费渡怎么还没上来?”
骆闻舟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手下小弟们装盘,掀开旁边小火慢炖着一锅肘子的砂锅:“不知道,可能是在楼底下生根发芽了。”
他一边说,一边抽出一把汤匙舀了半勺汤,轻轻一抿,感觉香味是够了,还差点意思:“你家有冰糖吗?”
“没有,”陶然一边换鞋一边回答,“我下楼看看他去,顺便买一包上来,你要什么样的?”
骆闻舟皱了皱眉:“爬个楼还要人接,真惯成少爷了。”
陶然好脾气地一笑,谁知他刚要出门,就看见骆闻舟臭着张脸跟了上来。
“……”陶然奇怪地问,“你干嘛来?”
“我买冰糖,”骆闻舟说,“你不知道买什么样的。”
陶然莫名从他脸上看出了一点欲盖弥彰。
骆闻舟:“看什么看?”
陶然想了想:“你最近跟小费关系好像好了不少?”
骆闻舟脚步一顿,随后他圾着拖鞋,大爷似的一摆手:“谁跟他好?那是我不跟那混账玩意一般见识了。”
“混账玩意”费总在维修工人们热火朝天的“乒乓”乱响中,正自由地跟美貌的姑娘舒展着他修炼多年的风流倜傥。
骆闻舟一身咖喱味,还在楼梯间里,隔着老远就被这万恶的资产阶级伤了眼,很是看不惯费渡那德行,心说这货一天到晚也没点正事,不是聊sao就是撩闲,幸亏是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