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跟这个有什么关系么?
正待他不解难耐之时,猝不及防间,却被沐大小姐突然一鞭子,技巧性地甩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以前爹爹似乎也遇见过你这样情况的病人,他说——这是心理出了问题。”
慢条斯理地说完这句话,沐凌羽见他突然吃疼地呻。yin一声,全身颤抖着眸中却浮现出喜悦的模样,不由凤眸微弯。
亓官顾这才发现,原来她脸色柔和下来的时候,竟仿若所有阳光都聚集在她的眉眼之间。
尽管觉得舒适了许多,他还是有些羞耻的地想要阻止她,“等一下……”
然而绯裙少女却又是一鞭子猛地甩过去,打断了他口不对心的话。
“是不是这样会觉得很舒服?我记得当初爹就是这样治疗病人的——有病就要配合治疗,难道还怕别人嘲笑你不成?”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倚靠在树上的狼狈青年,凤眸凌厉地嗤笑一声,而后揣摩着青年的脸色,挥舞着长鞭技巧性地落在他的身上,竟是认真地为他“治疗”了起来。
而当自己一鞭又一鞭抽向青年,听着他交杂着痛楚与兴奋的呻。yin声,仿佛找到了什么乐趣,沐凌羽耳尖微烫,幽深的黑眸竟开始愈发明亮了起来。
亓官顾紧紧抓着旁边的树干,甚至因五指用力而陷进其中,他低低地喘息着,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让他无力再反驳……
终于,在不知不觉已经瘫软在树下的青年一声不同寻常的闷哼声中,沐凌羽新奇地结束了她生平第一次的鞭打治疗。
“很舒服么?”少女低低地笑着,竟带着飞扬跋扈的魅惑。
男人无意识地点点头,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轻飘飘的,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仿佛在云端般逍遥舒畅。
许久,待亓官顾短暂失神的焦距终于重新对准那双黑亮傲慢的凤眸时,顿时羞耻地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生平第一次如此激烈的欢。愉,居然,居然是这样达到的……
“你在害羞么?”看着青年满脸生无可恋,沐凌羽觉得有趣极了,不由走过去晃着鞭子好奇地问道。
“你不觉得——”
亓官顾也懒得使出自己在面对女子时无往而不利的手段了——反正对沐凌羽也不顶用,他只是唇角弥漫着苦涩的笑意,满含忧郁地问了一句,“很恶心么?”
“为什么会觉得恶心?”沐凌羽反而还奇怪地反问道,她偏了偏头理所当然地道,“我觉得这种事应该很平常吧,不就是心理出了毛病么,又不妨碍你其他的地方。”
亓官顾突然庆幸起这姑娘大大咧咧唯我独尊的性格了,若是他那些或温柔或娇媚的红颜知己们发现他这个怪病……
潇洒风流的亓官少侠这才奇怪地想起来,自从入住山庄后,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起过其他的女人,竟是随时随地在围着这位沐大小姐打转,不仅自己的眼神要时刻注意着她,心里还要随时防备接应着大小姐的突发奇想或者刁难……
“再者——”
他又见沐凌羽微微挑起凤眸,乌黑晶亮地望着自己,“还能让我找到活靶来锻炼我的鞭法,何乐而不为?”
亓官顾怔怔地看着毫无顾忌地蹲在自己面前,笑容明艳眉宇英气的少女,竟是有些痴了。
——或许那天他被追杀闯入后山,真的是天意如此。
——何其有幸。
“诶,呆子!”见他似乎走神了,沐凌羽不满地伸出手指戳了戳青年的脸,“听见没有,以后每天早晨都要在晨练场等我!”
“晨练场?”
“怎么,觉得害羞啊?”沐大小姐用鞭子挑起男人下巴,好整以暇地瞅着脸颊微红的他,“放心,那个晨练场只有我去,没有旁人的。”
亓官顾心里分不清是期待还是紧张,竟在她调笑柔和的目光中,下意识点了点头。
然而,第二天一早,就在他表面作玩世不恭状,内心实则有些忐忑不安地准备向晨练场走去时,却被一副□□脸的红翡阻止了。
“小姐让你现在赶紧收拾东西,随着她出庄。”红翡一边重复着小姐的命令,一边向亓官顾发射眼刀。
亓官顾:“……”
转身回房的男人竟发现,自己的心底居然蔓延着淡淡的失落与遗憾。
“小姐,您真的不打算带红翡么?”
山庄门口,红翡依依不舍地扯着沐凌羽的袖子,一脸哀怨地问道。
“有亓官就够了,你乖乖在山庄等我回来。”沐凌羽凤眸微挑,“如果父亲回来的话,就跟他说我外出有事,知道了么?”
红翡嘟嘟嘴,又暗暗瞪了一眼人模狗样的亓官顾,“好吧,那小姐您可要快点回来,不然庄主那里也不好交代呢。”
沐凌羽微微抬起下巴,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在红翡以及护卫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充当车夫的亓官顾十分有压力地鞭策着马车向前行驶去了。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