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尽数咽下,“你这儿味道还真浓……”
令景然重新将他揽进怀里,轻声问道,“那你还咽下它?”
“这是我的事,”唐苏颐也压低声音,在他耳旁细细诉道,“我乐意,不可以么?”
“说这种话来勾引我,是不是后头又欠干了?”说着将手抚向tun间,若有若无的触碰着。
唐苏颐面上一热,如实答道,“欲壑难填,你说该怎么办?”
“许久不见,耍嘴皮子的活儿倒长进不少。”
想到先前为令景然口交的时候他享受的神情,便故意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活儿长进不少?”
“你这张嘴真得好好堵住才是。”说着倾身吻上唐苏颐倔强的唇,舌头舔过唇瓣,侵入口腔,吻得不深却丝丝入扣,像是品尝着陈年的美酒,细细斟酌,慢慢品味。
一吻过后,唐苏颐小喘片刻,眼神里染上几分春意,对着令景然柔声道,“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
令景然依言上前褪去唐苏颐的衣衫,随后将他抱起至窗边,窗户并未完全关紧,只是虚掩着,可以微微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纵然唐苏颐脸皮厚,可一丝不挂的被抱向窗台,随时就有可能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人前,想到这里不由得将头埋向令景然的胸膛,弱弱气气的恳求道,“这可是在客栈,你把窗户关紧好吗?”
“你也会害臊?”令景然望向怀中人,“不是想要得厉害么。”
“见到你后我都不敢自诩脸皮厚了……”唐苏颐想着再劝也无济于事,于是将腿打开了些,手握住令景然的阳物催促他快些进入。
“你还真是水做的,”令景然的手划过唐苏颐shi润的阳物,伸向后面的菊xue,“前面后面都shi的厉害。”
“该是硫酸才是……”唐苏颐身子微微颤抖,“会将你腐蚀殆尽。”
令景然看见他嘴唇微翘吐露出最后一个字,终是忍不住欲望将阳物插入唐苏颐的身体,“放松点。”
可眼下哪还放松得了,粗大阳物才进去三分之一就疼得唐苏颐倒抽了口气,窄道反而收缩的更加紧,夹得令景然又痛又爽。
“很痛?”令景然见唐苏颐头向后仰,眉头紧皱,便也停下动作,“痛我就拔出来,做些润滑……”
“别……”兀自打断令景然的话,“你先在浅处抽送会儿,不久就……”之后的话却说不出口,支吾了半天终是没说。
令景然照着唐苏颐的指示在浅显处来回磨蹭,口中却不放过他,“不久怎样?嗯?”
“别问了……”
“告诉我,”令景然往前顶了一下,“不久会怎样?”
“混蛋……”唐苏颐咬了下嘴唇,闭着眼答道,“不久就……shi得可让你插进深处了……”
令景然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么一个人给腐蚀了,心里涌起一股很微妙的感觉,用言语却是无法表达的,两人相互调戏了一番,令景然突地将阳物挺进去大半,谷道内shishi软软,果真要将人给腐蚀殆尽一样,“你这后头可真凶,死命的夹着我。”
“哈……”唐苏颐此刻也是爽痛交加,额头上渗出点汗来,“你也不看看你那活计有多大……啊……要是硬上还不得被你弄死去。”
“你不是说死也无憾么?”双手抱着唐苏颐便无暇去管别处,下身正急急律动着,觉得两人变成了只为交合而存在的野兽,每一下都直抵深处,谷道炙热似火,吮得gui头真是入骨般的酥痒。
唐苏颐这才想起自己曾说过这样的话,难得见到令景然对自己的事上心,胸腔内涌上一股暖意,盘在令景然腰间的腿更紧了些,“风流致死……这个死法也不错……嗯……”
“可是当真?”
只觉得那凶狠之物在体内冲撞得越发猛烈,唐苏颐本想努力压低声音不让外人听见,现下却有些难以自持,呻yin声也拔高许多,恨不得将yIn词浪语尽数说给对方听不在乎从窗外往下看就是无数喧嚣路人。
“啊……不过……我还是觉得……留着这条小命和你尽欢……才是真的无憾……”
听着唐苏颐口中断断续续道出的这句话,令景然竟有些动情,于是凑上前吻住他的唇,两人紧紧贴着,似要融为一体,下面阳物捣着那紧致小xue,上面与之唇舌交汇,快感爬至顶点,前头蓄势待发,唐苏颐挺着腰腹,神情有些忘我,到后来连呻yin都只剩下了急促的嗯啊声。
“想一直被我Cao干着?”令景然索性推开窗子,将唐苏颐上半身架在窗沿上,加大力度在最深处顶送着,小xue内已是欲水横流,一顿急插猛送,连令景然都想叫出声来。
怕被行人听见,唐苏颐拼命压低声音,双腿有些发软,只得咬住嘴唇闷哼,“嗯……唔……”
“叫出声来……”令景然哑声命令道。
“不行……啊……嗯……”唐苏颐双手抓紧令景然的双臂,突然提高了声音,感觉体内一阵温热,两人几乎同时泄了出来。
面贴面躺在床上,唐苏颐的脸仍旧是红着的,看着令景然一副淡然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