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后退几步,易寒却习以为常,将他抱起,用纱巾裹了脸。
“兄长……”易水搂着易寒的脖子畏惧不已。
“没事的。”易寒拍了拍他的脑袋,不再骑马,而是与将士们一同牵着缰绳步入风沙里,“这不是沙尘暴,我前些年经常来此地,十天有九天是这样的天气。”
易水一下子抓住了话里的重点:“经常来?”
“父亲在朝中为官,俸禄不足以他贿赂百官。”
他愣愣地听着,心里有什么慢慢发生了变化。
“不过是做些生意。”易寒见易水沉默,又轻声解释,“我装作朱铭以后就没机会来了。”
“兄长受苦了。”他抽了抽鼻子。
原来他和爹来京城,竟是兄长在背后默默支持。边关荒凉,漫长的旅途也不知道易寒遇到过多少危险的境遇,易水起先还以为兄长在家过清闲的日子,现在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易寒,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易寒没有察觉,他们已经兵至城门下,守城的将士早已打开城门等候多时。进关以后风沙小了许多,易水扯着兄长的衣袖探头探脑,觉得北疆风光与京城大相径庭,连人长得都不太一样,顿时生出眼花缭乱的错觉。
“我在城中有一处歇脚的宅院,这些日子你先住在那里。”易寒把他拉回怀里,蹙眉提醒,“北疆不比京城,这里民风凶悍,人人都习武,你好生待在屋里,别乱跑。”
易水乖乖地点头,在兄长怀里继续乱看。
易寒说的宅院的确不大,但也有一进一出,他对吃穿无甚要求,进屋后觉得干净爽利就开开心心地住下了,可当易寒要离开时,易水慌了,他拉着兄长的手怯怯地商量:“能陪我吗?”
“易水,我是主将。”易寒弯腰摸他的脸,“一定要在军中的。”
“那……那我也去……”
“听话。”
易水低下头,胡乱揉了揉眼睛,闷声闷气地答应:“好,我听话。”
于是易寒便走了,留下两个贴身护卫保护他,这一别就是三天,易水按照兄长的吩咐没有出门,却也听闻城外在打仗,半夜风里时常飘来凄惨的哀嚎,他睡得不好,生怕易寒受伤,整日坐立不安,等第四日实在忍不住,恳求护卫带自己去营帐。
护卫倒没立刻拒绝,一人留下保护他,一人孤身去了营帐,半日后带来消息,说大皇子同意了。易水闻言彻底等不及了,骑马随护卫去了城外的营帐。
易寒的帐篷里却没有人,他站在营帐中挠了挠头,兄长的位置不敢坐,空余的又像是将领的,易水最后拿了块小垫子,规规矩矩地坐在门前等候。
好在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易寒掀开营帐的围帘,开口就唤他的名字:“易水?”
易水欣喜地起身,腿坐得有些麻,直接栽进兄长怀里。
“等久了?”易寒将他抱起,大踏步地走向首位,“我听护卫说你骑马来的,可嫌痛?”
“不痛。”易水把脸埋进兄长的颈窝,手指在冰冷的面具上游走。
“怎会不痛?”易寒攥住他的手腕,粗暴地撩起衣袍,见那里微微发红,语气渐冷,“学会骗兄长了?”
易水登时慌得挣扎起来:“兄长……兄长别生气,我真的不痛。”
“真的不痛?”易寒眉宇间净是冰霜,解开盔甲挺腰狠顶。
他“啊”得一声叫出来,敞开双腿流泪:“痛……兄长……我痛……”
易水的泪终于将易寒从暴虐的情绪中拯救出来。
“易水?”易寒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咬牙抽身,“为兄……为兄打了三天的仗,见你来,实在是……”
“无妨的。”易水连忙摇头,抱着兄长的脖子抽泣,“我知道兄长的不易,只是……只是别走……”后面的话轻得几乎听不清,但易寒还是理解了。
易水不想让他走。
于是易寒再次挺腰,温柔地插送,易水就乖巧地趴着,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带上哭腔,但再也没有觉得痛,片刻腰一挺,易寒觉察到水意,知道他舒爽了,便深埋着没有再动。
“兄长……”易水有些迷糊,“你……你杀人了?”
易寒点头,毫不避讳:“打仗自然要杀人。”
“嗯。”易水亲亲兄长的下巴,“面具……”
“在营帐里不能拿。”
“好吧。”他听话地点头,费力地往易寒怀里拱,下身被撑得酸胀,却又满足到极致,“那……那兄长摸摸我……”
易寒低头,寻到翘立的花核捏住,易水脸上的表情顿时又沉醉又痛苦。他的指尖顺着兄长身前的盔甲磕磕绊绊地跌落,最后握住结实的手腕,目光穿透金色的面具与易寒的视线撞在一起。易水熟悉的兄长又回来了。
军中事务繁忙,易寒见他得趣就干脆利落地抽身,走到门前发现了易水坐过的小垫子,哑然失笑:“你坐这里算什么?”
易水裹着袍子嘀咕:“别的位置不敢坐。”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