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啾啾地吸吮我的淚珠,低聲問,還疼麽。
我眯著眼,咬著嘴唇,輕輕點點頭。他沙啞的聲音帶著無比的誘惑,說,爸爸讓你舒服好不好。
我以為他要拔出去,含著淚,連忙點頭。
爸爸卻抱著我翻了個身,大家夥隨著我坐在爸爸身上的姿勢,向上更深入地聳立在我的肚子裡!
突如其來的變故,疼地我“啊~”地叫喚,不明白爸爸為什麽還不拿出去,反而紮進更深了!那個大家夥迎著我下墜的身體,用力地向上向裡鑽,我懷疑它幾乎要將我的身子一劈兩半,從我嘴裡伸出來了!
爸爸的大手握住我的腰,向上挺動,臉上露出一派泡溫泉似地舒服自在的神情,我嘟起嘴,委屈地控訴,我都疼死了,什麽舒服!你才舒服呢!
爸爸從躺椅靠背直起上半身,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靠過來,竟然一口將我左邊的ru頭吸進嘴裡,靈巧的舌頭撓癢似地舔弄著剛剛被開發的敏感的ru尖,在味蕾的摩擦下,胸膛處激發出一波波小電流,和在下腹不斷升騰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凝聚在一起,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烈,終於超過了大腦的負荷,像原子彈一樣在發熱的身體裡轟然爆發,衝擊波滌蕩了所有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讓人沈醉癡迷的歡愉,讓人軟了身體,細了嗓音。
身體裡的水分,卻空前的氾濫!綿延不絕的淚水,浸透全身的汗水,就連肚子裡包裹爸爸大家夥的地方,竟然也冒出水來,咕滋咕滋地在爸爸的抽動下,發出讓人羞恥的聲響!
我仰著脖子,捂住臉,又羞又怕,呼吸急促、細細地說,爸爸,我怎麽了?好奇怪,我要死了。
爸爸跟我一樣大口喘著氣,似乎從嗓子眼裡擠出的聲音說,“寶貝,寶貝,爸爸愛你~”說著,埋在我肚子裡的大東西,瘋狂地衝刺,顫抖著一竄一竄地,一股熱熱地ye體,水槍似地激打在我的肚子裡!我渾身顫抖不止,終於堅持不住,癱倒在爸爸的懷裡!
我任由爸爸摟緊我的肩膀,乖乖地躺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身體像塊很舒服的大墊子,軟硬剛好,觸感極佳,我舒服地在他懷裡側著臉,看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好像對我眨眼,原來這麽快天就黑了呢,圓溜溜的月亮正看戲似的高高掛在半天上,洞察一切似地明亮。
我們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靜靜地抱著,四周也靜悄悄的,不對,有蛐蛐叫,有風吹葡萄藤的沙沙聲,哦,還有惱人的蚊子!煞風景地繞著我腦袋打轉。
我可不給它下口的機會!啪地一巴掌,它就變成我手裡一抹鮮紅的血點點,我趕緊亮給爸爸看,說,你看,咦,好多血!
爸爸接過我的手,從地上撿起他脫下的大短褲,把蚊子血擦得乾乾淨淨,然後取下掛在躺椅後背的大撲扇,拉著我躺回他身上,說,來,爸爸給你趕蚊子。
我貼著他的胸膛上輕微地嗯了一聲。心想,如果可以忽略插在我肚子裡那根讓我苦盡甘來的大rou棒的話,這就跟平時爸爸抱我躺在他身上一模一樣嘛。
夜風漸漸轉涼,一絲絲ye體,癢癢地,從被塞得滿登登的屁股裡細細地流了出來,嚴絲合縫的交合處在ye體的潤滑下,漸漸有些鬆動,似乎有個更大的東西作勢滑出,屁眼裡被繃得緊緊的皺折忽然鬆弛,反而不舒服,粘糊糊的,絲絲地疼。
我還不及感受那種麻麻的痛,大rou棒不甘心被擠出體外似地,竟然又頂了回去,下面發出“咕唧~~”一聲奇怪的聲響。
我抬起拳頭捶爸爸的胸膛,語氣卻厲害不起來,只好糯糯地表示抗議,說,不要了,疼~~~
爸爸彎起嘴角,嘿嘿地笑,低啞的嗓音無比性感,問,剛才舒服不舒服,喜不喜歡,嗯?
想起剛才他那麽凶,我就生氣!我哼了一聲,俯下身子,一口叼住他的ru尖,狠啾啾地咂,爸爸絲地吸了口氣,悶悶地笑,然後報復似地向上挺腰,指揮那個大rou棒在我的屁股裡攻城掠地、作威作福!
但是好像跟剛才不太一樣,嗯,不疼了,鼓得漲漲的肚子,在爸爸的抽動下,咕嘰咕嘰地排出一線線粘粘的ye體,有種快意的舒服,但是我才不會告訴爸爸呢,誰讓他那麽壞!
爸爸卻不依不饒,非要從我嘴裡敲出答案似地,忽然摟著我坐起身,大rou棒就勢嵌得很深很深,像只瓶塞,緊緊地將我封住,再不留任何縫隙。
這個姿勢剛好方便我們接吻,爸爸嘿嘿笑著,眼睛發著光,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他輕啄我的嘴唇,霸道地說,寶貝,你是爸爸的。
我摟著他的脖頸,在一個纏綿chao濕的吻後,終於得到喘息,胳膊無力地掛在他的脖子上,渾身酥酥癢癢地,軟綿綿、輕飄飄地罵他,“強姦犯,不要臉。”
爸爸裝出一臉受傷的表情,說,“那是因為爸爸太難過了,我的小公主竟然跟別人上床!爸爸沒法忍受這個,你是我的,我的!”說著爸爸眼睛裡露出奇異的光,冷冷地像野獸,身下的動作也快了起來,帶著風似地,呼哧呼哧地抽動。
我趕緊摟住他,生怕爸爸又像剛才那樣狂暴起來,安撫地親吻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