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驾轻就熟地牵着她进入寝宫,由于皇帝年少,几年之内皇后的宫殿都还不会迎来主人,因此,宋昭阳仍旧住在属于皇后的寝宫。
宫人见到这一幕,纷纷低下了头,却无一人露出额外的表情,尽管在曾经的年月里,先帝也是这样牵着这座宫殿女主人的手,与她在这寝宫里的每个角落,恩爱缠绵。
将她放到Jing致的梨花木大床上,赵恪挥退了下人,毫不在意的单膝跪在地上,脱下她的月白色软缎绣遍地牡丹的绣鞋,又将她足上的罗袜甩在一旁。
原主的身子无一处不美,这双小脚亦是Jing致的仿佛艺术品一般。本朝并无裹脚的习俗,可明瑶的这对莲足却是天生小巧,竟是不及赵恪手掌的大小,此刻被他捧在手中,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十个脚趾玲珑秀气,因着怀孕未涂丹蔻,指甲只是泛着盈盈粉色。足面略高,握在掌中添了几分rou感,兼之她一身雪肤,连着脚底的皮肤都柔腻细软。
赵恪的手在她脚上摩挲,像是在把玩什么珍贵的物件一般,待得宋昭阳实在受不住痒,嗔怪地瞪他一眼,纤细的脚腕一动,那小脚丫便向着赵恪的胸口踢去。
“哎呀,你这个人。”脚腕被赵恪握住,宋昭阳的小脚堪堪停在他的胸口,男人借着这个姿势,暧昧的手,从脚腕缓缓向上,伸进女人的下裳中,抚摸着她莹润的小腿,指尖轻点,所过之处,撩拨起簇簇火苗,“真讨厌。”
赵恪脸上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瞧着认真又有些严肃,只收回手,又捧起了她的小脚,极为认真地在她右脚脚背上烙下一个吻,就仿佛这是世间瑰宝一般。
“真美。”赵恪有些不舍地移开唇时,她脚背上已然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宋昭阳低头看他,赵恪那虔诚又痴迷的神色,叫她后背上不由得浮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感受到她的目光,赵恪也抬头看她,神色是少有的认真,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宋昭阳却是没由来的有些害怕他这般的模样,忙不迭地抽回自己的脚,扯过身旁锦被,便盖在身上。
赵恪瞧着她,直起身子,坐到了她的床头,长臂一伸,便将她勾入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径直敷上她的发髻,颇为熟练地取下耳际的一排珠花。
“头上戴了这么多物件,仔细你吃不消,日后嚷着头疼可没人帮的了你。”赵恪一边给她拆着发髻,一边木着张脸同她说话,“累了吧,把外裳也脱了,先躺一会,过会叫些宵夜给你吃。吃燕窝粥还是燕皮小馄饨?”
“我想吃桂花圆子。”宋昭阳瞧不清楚眼下赵恪是什么意思,索性便也由着性子来,声音娇娇糯糯,配着那张仙气飘飘的脸,杀伤力极强。
“晚上吃那种东西,不好消化,你都是当娘的人了,不要任性。”给她拆好了头发,脱好了衣裳,赵恪也将自己的外衫除了,踢掉靴子,便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头,“吃燕皮小馄炖吧,太医不是说了,多吃些燕皮,日后孩子也能聪明。”
赵恪半坐起身子,将她捞在怀里,大手穿过宋昭阳的小手,与她十指交扣,另一只手则捧起一缕她的黑发,凑在唇边,清清浅浅的吻着。
宋昭阳也不说话,只觉得此刻,两人虽是各怀心思,却实在是难得的温情脉脉,就这么靠在他的胸膛,将另一只手贴在他的小腹,轻轻摩挲。
“可还难受?”宋昭阳醒过来时,才刚过了半个时辰,仍旧是入睡前的姿势,只不过男人手中多了本书,见的她睁眼,便放在一旁。
“我想换身寝衣。”宋昭阳点了点头,掀开了被子。赵恪的动作比她快,按住她的小手,便下了床,驾轻就熟的从她大的夸张的衣橱里取来一件天青色月华锦的罩衫。
瞧着他半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宋昭阳也不觉得如何害羞,便也就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赵恪的目光却是霎时便幽深几分,似是寻常偏又灼热,随着她手的动作,逡巡在她渐渐裸露出的肌肤之上。肚兜落下,因着怀孕而愈发饱满的一对娇ru,随着手臂的动作,显出几分颤颤巍巍摇摇欲坠的诱惑,腰肢仍旧纤细,小腹有微微凸起的痕迹,肌肤光滑而白皙。
这般美景展露眼前,赵恪的手,自然而然的覆上她的身子,rurou被大手包住,饱满地从指缝中散溢而出。宋昭阳只觉他手指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火热,被他这样一触,情chao翻涌,第一次做孕妇的她,被自己身体这猛烈的令人陌生的反应也弄的一愣。
赵恪却只是点到为止,就在她两腮晕红,几乎克制不住呻yin的时候,便将手自然的移开,接过她握在手上的寝衣,给她套在身上。
“傻丫头,怎么愣在这了。”赵恪的脸上这会儿才带了点笑意,微微弯腰便将她抱了起来,“天青色也很好看,衬的你肌肤莹润,白若玉蕊。”而且,衣裳质地轻薄,被烛火一照,连一对nairu的形状都瞧的清清楚楚。
“我本就肌肤莹润,白若玉蕊,何用俗物来衬。”宋昭阳勾起一抹张扬的笑,瞧着他那副道貌岸然坐怀不乱的样,任着他将自己一路抱到膳厅。赵恪自个坐到了当中的黄花梨木大圈椅上,宋昭阳仍是被他圈在怀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