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便抱着她向后一躺,换成了她骑在他身上的姿势,看不见她的脸,反而叫他多了几分坚挺,毕竟她的脸美的不似凡人,只是看着她的脸,他便能射出来,就仿佛年少时的每次自渎一般。
男人更加蛮横的顶着跨,女人被干的只剩下啊啊啊的叫着,她声音清脆,即便是如此尖刺的呻吟,也仿佛莺鸟娇啼,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揉捏的小核制造更多的快感,男人依靠着背后的软枕,舒服的浑身骨肉都要被她吞吃进穴里,忽然感到她穴里一阵巨大的吸力传来,男人便知她马上又要到了,立时便抱着她在鸡巴上转了个身。
大龟头卡着宫口,转身之间,子宫壁的每一处都被那大如鹅卵的可怕物件狠狠擦过,女人爽快的连叫喊都发不出声音,喉咙里不住的传出像是小兽一般的呜咽,甬道更是发疯般的挤压着男人的鸡巴。
赵恪也涨红着一双眼,拼命的挺动腰肢,发狂的操弄着她的小穴,“啊…好会吸…乖宝…我们一起…一起啊…都射给你,啊,射给你…”
就在大股热液打在子宫壁上时,明瑶的叫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一股奶汁从她紧绷的乳头中朝着男人的脸喷射而来,赵恪张开嘴,迎接着那腥甜的液体,尚在射精的鸡巴,兴奋的不住抖动,几乎是刹那就又在她的甬道中硬了起来。
被巨大的高潮席卷的明瑶无力的向后倒去,被男人抱在臂弯中,赵恪急切的寻到她的嘴,将口中的乳汁哺入她口中,女人被操的尚未回神,只是无助的吞咽着男人送入口中的液体。
“瑶瑶,我的瑶瑶,我的心肝宝贝。”赵恪笑的有些发傻,与心爱的女人灵肉交合,恰好那个女人还是个举世难寻的绝世美人又生了个极品骚货的身子,这样的快乐,世上的男子几乎无人能有,“再一次好不好。”
“不好…”明瑶的话还没说完,赵恪便又动了起来,口中还振振有词:“我刚才不小心射了进去,帮你操出来好不好?你刚生完一个,可不能这么快就怀上。”
“赵恪…”明瑶早已浑身乏力,只能任他操干,“轻点啊…你个混蛋…”
“是乖宝的穴太紧了。”赵恪此时半点偏执也无,笑的泪痣也跟着微微颤动,招人的紧,“你多在这寺里住上几日,我把你的小穴喂得都是精水,好不好?”
“啊…能住上三天已然是偷着的了…你还想怎样…啊…”
“我帮你杀了他好不好?啊,等括儿大了些,我就保你们母子登位,好不好?”
“恪哥哥…这话不能乱说。”
“不是乱说,乖宝,跪好了。”待把她翻个面,像个小母狗似的任他从后头操弄,赵恪才道,“只要你日日张开腿给我操,我就让括儿君临天下,好不好?”
“啊…我现在不也任你操弄…啊…别往子宫里操了…啊…又进来了…坏人…”
“是日日给我操,嫁给我啊,好不好,等你做了太后,就嫁给我!”
“不要…啊…别操了…啊…要死了…”
“你是我的,瑶瑶,你是我的...”
“好…我是恪哥哥的…做上了太后…就天天给你操…”
直到傍晚,赵恪才放开被操的昏了过去的明瑶,拥着她在这寺庙的木床上昏昏欲睡,他觉得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圆满。怀中的女人只有二十岁,正是最好的年纪,脸颊上泛着刚刚被狠狠疼爱过的红晕。
这是他,差点就写在玉蝶上的妻,她本该就是他的齐王妃,本就该日日敞着穴,捧着奶任他操弄,子宫里孕育着他的孩子,被他百般疼爱。而不是,在那个吃人的皇宫里,同那些女人一道争夺那个男人的宠爱。
”瑶瑶,既然你不爱他,那我就帮你杀了他。”他忽而下定决心,在她额上烙下一吻,“很快,很快就好。”
2.
那是她进宫后的第二年。除夕的宫宴上,她与郑太后一左一右,端坐赵恒身旁。
她仍旧是美的不可方物,渐渐长开的脸上化了高贵的宫妆,朱砂缀在眼尾,朱唇粉靥,一颦一笑都是让他迷惑又陌生的美。
他似乎忘记了,那个梨花树下对着他笑靥如花,素面朝天的小姑娘是什么样子了。而满心满眼,只有这个端丽华贵的美人。
“殿下?殿下?”旁边的人唤他,他才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举起酒杯。同他说话的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子,自己的至交好友,苏钰,“您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不可逾越的宫墙,和,不可攀折的花朵。”
“殿下就这宫墙之内,哪里就不可逾越。花朵,即便是生在悬崖峭壁上,只要有心也可攀折。”
“当真?”赵恪苦笑着摇了摇头,却只是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才道,“这世上有很多的藩篱,是瞧不见摸不着的,可却永远不可挣脱。”
“王爷还信这些?可还记得建元帝师裴大人最爱说什么。”
“半生来折柳攀花,一世里眠花卧柳。”赵恪亦是一笑,“如他那般,醒握权柄,醉拥国色的人,千百年来,也不过寥寥。”
“折柳攀花,或是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