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动动。”她扭了扭腰肢,却又呻吟着倒在他的怀里,一副无力承欢的模样,几乎烧红了男人的眼。
“夫人,给我这处可好。”察觉男人手指抚弄上掩藏的那朵小菊花,宋昭阳也清醒了许多,饶是无力,仍旧坚定的摇了摇头。
“夫君不想给我们的洞房,留些惊喜吗?”于是她清楚的看完了裴玄那一双眼由暗霎时变亮的过程。
“遵旨。”
在别庄昏天黑地了小半个月,裴玄再是难以自拔,也只能带着宋昭阳回到京城。再有一个月便是二人的婚典,按照规矩,未婚男女在这一个月里便是不能再相见。宋昭阳虽是不在乎这规矩,可裴玄却对这仪式看的极重,饶是依依不舍,也仍旧回了一街之隔的刚刚落成的候府。也正是因为这一月,宋昭阳才默许了他在别院里那些想来就让人面红耳赤的荒唐。
明日便是二人的婚礼,刚刚打发了明月的宋昭阳,独自坐在内寝,瞧着那件挂在不远处的十二重曳地婚服,华丽而繁复,不用试穿便能想到穿在身上将是何等的美丽夺目。
她脸上挂着笑,脱了绣鞋,侧躺在床榻上,却是从床头的匣子中抽出一根莹润的白玉棍,极为自然地分开自己的玉腿,略抬高了臀微蹙着眉,将它送入自己已涂好了脂膏的狭窄的后穴中。
“赵欢颜,若你还活着,一定会觉得现在很幸福吧。”
闭上眼睡去的时候,她悄悄地问自己,尽管没有人回答,但她想答案一定是,是的。
第二日傍晚,赵璞亲自背着一身红衣的她走出公主府,在将她送入鸾车后,他含笑递上一把遮面的羽扇,其上是裴玄亲自写的催妆诗。
“上次送妹妹出嫁是十年前,如今,阿兄祝你与他白首同心,百年之好。”
“阿兄。多谢。”
车帘放下,拜别皇帝的裴玄骑上高头大马,她的鸾车,十里红妆,缀在他身后,整个洛阳俱是热烈的红色,满城都是对他们的祝福。
红烛高燃,裴玄抽掉她手中遮面的羽扇,各执金杯,举杯同心,相视一笑的瞬间,此前各自的波折与跌宕,都刹那成为前尘。
“夫人。”
“夫君。”
“我曾在南直隶听过一个曲子,唱词是,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团圆美满今朝醉。”
“平生不曾醉酒,今朝却只愿长醉不醒。”
“阿裴,明朝醒来,我也仍在你身侧。”
“惟愿余生每次醒来,都能在殿下身侧。”
在被他抱着放在床榻上时刻,宋昭阳听见脑中响起久违的提示音。
“新手任务完成度100%,现在抽离,倒计时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