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职,是不忠。”
“于私,我恨今生,未曾早些。”裴玄的话,说到这里,忽而顿住,宋昭阳察觉他气息一变,在她脸颊上轻咬了一口,才继续道,“若我早知,与你水乳交融,花前月下是此等极乐,定会早早便做了你的男人,不论你是何人身处何地。”
“裴玄。”宋昭阳微微一动,两个人的唇几乎贴上,偏偏就在方寸之间,气息交融,反而比接吻而更加暧昧。
“该换个称呼了。”裴玄的手在她小腹上缓缓游移,指尖划过她亵裤的边缘,带着危险的力量,偏又不动,一双青山溪水般的眼,此时灼灼看她。
“郎君。”宋昭阳唤他的时候,属于她的兰馥气息喷在他的唇间,放弃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裴玄极快地含住她的唇瓣,随着舌头的探入她唇齿之间,下头的修长手指也径直探入她的腿心。
自裴玄凯旋,便一直在京中养伤,两人之间还未有过情事。即便是他,已多次表示自己痊愈,宋昭阳也态度颇为强硬的要他好好修身养性,以免落下什么病根,毕竟眼下他已经是自己的丈夫,自然是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地多活几年。
听她这一句郎君,裴玄也终是有了这个女人已经属于自己的真切感。搅动在她口中的舌头灵活而危险,舔过她薄薄的上颚,顺势而下,在她的齿间寻到了她不住颤动的舌头,于是与她激烈的交缠在一处,两个人的口水不住地在口腔中搅动吞咽,早已分不清是谁人哺入口中,又是谁呜咽吞下。
宋昭阳正被他插弄着的下身,更是水声潺潺,黏腻成丝挂在男人的手指之上,整个身子被他轻易的俘获掌控,反而给她带来了久违的安全感,明知这个男人惑人而危险,却仍是满怀爱意地欢迎他任何的给予。
感觉到怀中女子的顺从和乖巧,男人在她几乎喘不过气的时候,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娇嫩的唇瓣,却仍旧用自己的唇瓣摩挲着她的,轻轻道:“我的公主,今天真是可爱。”
左右的奶子被他轮流玩弄,还不时被他大口含住,腿心被他的粗大阳具前后摩挲,已然红硬起来的阴蒂亦是被他揉在两指之间。忍功已至变态的男人,将她的身子玩弄的彻底盛开,用尽百般手段,却不肯入进她穴中。待得马车终于在别院中停下,被他裹在被子里再次抱出马车的宋昭阳终于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想我入你吗,夫人?”裴玄将她放在床时,其实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在所有的下人都已经走个干净的时候,强撑的理智,已然焚烧殆尽,“好了,现在没有别人了,我的夫人全部都是我的了。”
“不会有人听见你叫的多骚,多浪,多媚。”裴玄释放出自己胯下已然烧的火热的巨兽,急切地分开她的双腿,“即便整个帝国的男人,都幻想着将你压在身下操弄,但是,能这样对待你的,只有我一个。”
“啊…好胀,啊…全都进来了”渴望多时,被充满的饱胀感,让宋昭阳几乎片刻就濒临高潮,“好大…嗯…给我…啊…好棒”
裴玄只觉得自己的分身都要被她的穴肉绞的酥烂,占有她的精神与生理的双重快感,使他也几乎眩晕在这种幸福之中,双手握住她随着抽插而不断上下摇晃地奶子,裴玄放纵着自己的动作,在她体内大开大合的进出,带给女人呻吟和哭泣。
“夫人。”将她攀在自己腰间的双腿握住,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而上,用力分开她的膝盖,恨不能将两个精囊也送入她体内,“你这副样子,美极了。”
“啊…郎君啊…到了…啊…要喷了..啊,太快了…不要啊…啊..啊!”熊熊燃烧的欲火,全数化作两腿之间喷出的水柱,男人抽出自己的阳具,一边用手上下套弄,一边迷恋的看着她喷水的媚态,待得她双腿无力垂下,将被操的嫣红小洞大敞四开地展现在自己眼前,才又握着兴奋地不住渗出清液的鸡巴撞入她穴中。
刚刚潮吹过的身子丢了所有的力气,咿咿呀呀地任男人在她身体出入,男人屈膝半跪在床上,大手捉住她的,压在头顶,十指交握,爱怜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脖颈。
“我的夫人,还是个会喷水的小骚货。”裴玄的声音愉悦带笑,和他身下凶悍的动作全然不符,先前被他撩拨了近一个时辰的宋昭阳已然敏感之极,只一个姿势操弄便能将她不断地送上高潮,“若是见过你喷水时的骚浪模样,便是陛下也难以克制将你干死的冲动吧。”
“啊,皇兄?”宋昭阳被他操的意识模糊,纤细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整个人被他搂在怀中,雾着一双眼,在他耳边抽泣呻吟,与往日华服加身清贵孤傲截然不同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于是好心地又将自己的鸡巴向她的敏感点捅了几下,惹得她哀哀的呜咽着,越发委屈地偎在他怀抱里。
“别装傻。”裴玄拂过她汗湿的发,倒是温柔得很,“陛下对你的心思,你知我知。”
“可不必怕他。若他真敢做点什么,我怎么送他上去,便怎么让他滚下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尽管赤身裸体深陷情欲,裴玄浑身的气势仍旧叫宋昭阳软了身子,更紧地贴附在他宽阔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