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阳在十一月中,便下了雪。这几日来,天气愈发的有些冷了,即便是江南温软,树木却也凋零,城中一时萧索之意甚重。
公主府的内寝,铺着江南人家少有的地龙。起初建造公主府的时候,匠人并未考虑这点。因她是北方姑娘,最怕南方冬日寒凉,成亲之后,郑明轩见她畏寒,亲自画了图纸,从京城寻了匠人,将她惯常的起居之处,都改置一番。
“啊…不要了啊...明轩哥哥…我好累…”透过内寝垂挂的珠链,外间守夜的婢女隐约可见里头尚在缠绵的男女,女人夹着哭音的呻yin,叫她们听着都面红耳赤。
“入了冬以来,驸马和殿下的房事,是愈发不加节制了。”明月身边的是新擢拔的二等丫鬟银杏,她是内卫出身,被巧妙地隐藏在了婢女之中,宋昭阳对她的拔擢也毫无痕迹。
“慎言。”明月虽是这么说着,可也有些羞涩地低了头。
“不要?”屋里头的男人轻笑一声,却是向后拉住女人垂落至腰tun的长发,迫她抬头,“瞧瞧你自己这副模样,这浑身上下写着的,都是想要。”
男人今夜回来的比往常早了一些,正是她洗漱之后对镜护肤的时候。男人甫一进来,便挥退屋中所有的婢女,将她扯入怀中,一记深吻竟叫她觉出许久都未曾感到的温柔。
可不待她说话,她便被男人轻轻巧巧地剥了个干净,室内温度极好,赤裸着身子倒也不冷,可就这样在妆台上坐着也着实有些令人尴尬。男人却仍是不发一言,只用手指插弄她几下,待得shi润,便直接撞进她的身子。
女人不由自主地扭头去看身后的镜子,却被男人又一记猛Cao,弄的泄了身子。素手抠在镜子的边缘,哀哀地叫着。男人衣裳半退,往日束的一丝不苟的长发,却尽皆散了下来,女人的双腿盘于他的腰间,半坐在妆台上,任他Cao弄,高chao后的身子,更是泛着艳丽的粉色。
“啊…明轩哥哥…上床去…不要在这了…”宋昭阳只觉得自己只要一动便会碰上一旁的瓶瓶罐罐,也只得将手脚都放在男人身上,越发的让男人Cao的深入了许多。男人将她整个抱起,下身却仍是相连,就着走动的姿势,一上一下地用她身子套弄着自己的rou棒,女人的呻yin声越发的破碎,咿咿呀呀地叫着,身下的水竟是顺着男人的大腿不住地流着。
“被Cao的这么美,还不要?”男人的笑声落在她耳边,近日来的沉郁倒像是一扫而空,一双大手有节奏地扯弄着她的tun瓣,“你这小saoxue,味道是真好,叫我恨不得就这么和你弄xue到天长地久。”
被男人放在了床上的女人,双腿仍旧挂在他腰间,被Cao的连声音都破碎:“要…是...是...真的...这么…Cao着...哥哥..你..哪里能行?”
被质疑了男性尊严的男人更是发了狂的Cao她,每插一下,更是用gui头狠狠地捻转着女人的花心,一遍遍问她:“我不行?小sao货用自己的xue,好好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女人这才尝到被激怒的男人在性事上因着赌气有多大的潜力。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喂了她一炮浓浆,几乎没有休息,那大鸡吧就又硬了起来,她被翻了面,男人在后头用Cao小母狗的姿势又狠顶了她千余来下,待她泄了一次之后,又换做了传统的女下男上,足又Cao了百十来下,才在她根本就吃不下Jing水的子宫里又灌了一炮。
骑乘在男人身上,任他揉nai的宋昭阳,在失去力气之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千万别招惹这些自大狂的男人...
抱着因着上位而筋疲力尽小姑娘,最后仍是自己顶弄着出力将两人又送上高chao的郑明轩亲了亲她汗shi的小脸蛋,两人下体仍旧相连着,半软的鸡吧如这一月来的每一日一般堵着女人的肚子。她已然习惯了xue里装满男人的Jingye肚子饱胀着睡去,只是第二日清晨初起的时候,身下的浊ye足要自己羞红着脸扣弄着才能从又合成一条细缝的小xue中出来。
“最近,就不要出府了。”就在她意识模糊地要睡着之际,吻着她发顶的男人忽然道。
“为什么啊。”她语气懒懒的,像是随时都会睡着。
男人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她的眼有些浮肿,像是无声控诉他连日来的纵欲:“外头天气越发的凉了,你好生在府中待着,免得着了风寒。”
小姑娘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声,男人叹了口气,才道:“若是,若是实在无聊,就,就请几个牢靠臣子的夫人来府上陪你。”
说完这话,男人倒也在疲惫中认真思考着妻子惯常与谁交好,是否要提点一下,不要在她面前露了端倪。
“我也不爱交际,天气冷了,出去也没意思。府中自己待着,也不错。”小姑娘的话倒是打断了他的思绪, “不过,我现在真的要睡了,都怪你弄的这么久。”
于是便滚出了他的怀抱,自己寻着枕头,当真是睡着了,可下身仍是与他藕断丝连。
他也跟着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了她的一对玉襦之中,将堵着xue口的鸡吧用手往里头塞了塞,心满意足地在她身边合上眼睛。他今日又一次忤逆父亲,不肯将她送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