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于是放缓了进攻的动作,一手扶住女人的腰肢,九浅一深地Cao弄着她身下的小嘴,着迷地瞧着她纤瘦的脊背随着他的Cao弄而起伏着的模样。
“小sao货,是谁在Cao你?”
“啊,是裴玄啊,裴玄的大鸡吧在Cao我的小saoxue啊!”
“殿下真是个荡妇。这副身子的味道也好的不行。”裴玄微眯着双眼,一手绕到前方握住她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不住摆动的大nai子,“说,是不是叫你的驸马给Cao出来的!”
“啊,不是啊,是叫裴玄Cao的啊!”宋昭阳虽然意识已然混沌,但本能地选择顺着裴玄来说。
裴玄果然得到了满足,动作又加了几分力道,却是恰到好处地叫女人的xue爽的颤抖,却并不是身份难熬。
“殿下这身子,是不是随便哪个鸡吧都能Cao!是不是只要又粗又大的鸡吧,你就会翘着小逼任他玩弄!”
“不啊,我的小逼只给裴玄Cao啊!”宋昭阳叫他Cao的浑身酥软,连说话的语气都娇的直叫男人头皮发麻,在这个被他按在胯下狠Cao的时刻,听到郑明轩的名字,叫她更是在这偷情的快感中。
“给不给郑明轩Cao!啊,是我Cao的你爽,还是他爽!”女人又一个高chao来临,xue里绞弄的力度惊人,叫男人都隐隐有了几分射意。
“裴玄Cao的爽啊!我的小逼只给裴玄Cao!”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裴玄一直有些发酸的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于是也不在压抑自己,猛地加快了进攻的动作,Cao的又狠又急,将女人xue口流出的yIn水,Cao的具成了白色的泡沫,这昏暗的室内,rou体的拍击声,女人的呻yin声,男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yIn乱不堪。
足Cao了数百下,女人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他Cao的酸胀,子宫更是被男人的gui头入的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整个人的意识都像是脱离了自己的身子一般,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又是一道小小的水柱喷出,将两人的下身打得一片泥泞。
男人亦是闷哼一声,马眼被她嘬的一麻,向前猛地一挺腰肢,大股滚烫的Jing水便喷射进她小小的子宫。
女人被他的Jingye烫的不住地哀叫,高chao后有些回炉的理智,让她本能地想要躲开他的Jing水,却被他紧紧扣住腰肢,无力地感受着自己的宫腔被Jingye装满。
“啊,不要射进来啊!”她哭叫着求他,“会怀孕的啊!裴玄啊,啊,射的好多,吃不下了啊,小肚子要撑破了啊!”
“殿下若是怀了我的孩子,我便杀了郑明轩,叫您挺着大肚子嫁给我好不好?”裴玄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还将自己仍在射Jing的鸡吧故意向前顶了一顶,玩弄着她的双ru,延长着双方的快感。
“不要啊!”宋昭阳被他的话语刺激地身体一抖,小脑袋微微地垂下,无力地瞧着自己的小肚子鼓胀的模样。
男人抖动着挤出最后一滴Jing水,大手在两人的交合处一挖,将那一大坨Jing水,就着两人的姿势,抹在女人的大nai上,才心满意足地蹭了蹭她的脖颈,语气带着放纵后的餍足:“臣,可不只要殿下这春风一顾。”
“臣,要的是,春风绿尽江南岸,夜夜将您压在我的胯下,Cao的你浑身颤抖,想今天一样,哭叫着求我。”
“那,裴玄这顶绿帽子,可是真大啊。”高chao后的女人,已然理智清醒许多,感受着两人的Jing水和yInye的混合物,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语气都有些冷淡,“你为什么偏要射进来。”
男人装作没听到她语气中的冷淡一般,仍旧用那般温柔的语气,道:“臣,要与殿下做一对长长久久的姘头。”
饶是宋昭阳在情事上放纵,都有些赧然,侧过头去瞧裴玄,裴玄脸孔已然恢复了往日的云淡风轻,唯有眼角那一片微红,显示出情欲肆虐后的放纵。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果然是做jian臣的料子,脸皮厚的连自己都有些自叹不如。
裴玄恢复了体力,便笑着将她抱起,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女人坐下来,身下便觉着漫出了一片水渍。女人这才后知后觉,这桌椅竟是正对着二楼的窗台,此时自己浑身赤裸的模样,竟是敞露在外,也不由得用手遮在一对大nai子上,可是那对nai子实在是丰硕,这般动作,倒是将那一对nai子挤出了深深的ru沟,趁着上头的青紫吻痕,显得更是yIn荡。
男人的直裾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从地上的衣物中,找到她的小裤,走回她身边瞧着她这副样子,隐隐觉着自己身下的阳物竟有了抬头的趋势,便笑着道:“殿下方才在臣身下那般的放纵,这对nai子,臣可是揉弄了不下百次,眼下害羞,是不是晚了些?”
她并不理他,却是缓缓将手放下。男人满意地笑了笑,缓缓蹲下身子,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揉弄,不知按到了那处xue位,她便觉着身下一松,Jingye竟是大股大股地往下冲。男人用两只纤长的手指,撑开她的xue口,那粉嫩的蚌rou被Cao的红肿,被他这么一撑都不住地颤抖,他于是力道更柔,轻轻地用那小裤擦试着她下身的泥泞,一边开口同她说话。
“不瞒殿下,臣十六岁便开了荤。只是,于男女之事,一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