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这才真的笑出声来。他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眼前日光,她被整个笼罩在他的影子之下,入目的只有他的脸孔。
这个姿势,真是有些暧昧了,也有些张狂了。
“殿下可知道,与您合作,我没什么实在的好处。殿下担心的事情,于我而言,却未必不是好事。”他俯下身子,双手扶住椅子的把手,一只手,已然抚摸上她撑在椅子上的手臂,宋昭阳直觉地想要抽出手臂,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原来是殿下在祈求我的帮助与庇护。那您,这样子,就太没有诚意了。”
“大人想要,怎样的诚意?”宋昭阳在男人群中打滚十年,瞧着裴玄的样子心中已然有了猜测,却不敢确信,“或者,本宫要怎样才能得您怜惜?”
“欢颜,你可知道,若是靖江乱起来,南直隶总督能得到怎样的权柄吗?”
“总督可以调动两省全部府兵。”宋昭阳缓缓道,“而且,可以先斩后奏。”
“而且,朝廷也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撤藩的理由。靖江尾大不掉,云南和东辽,也未必好到哪里去。”
“你,想要这病发不出来,保得自己全身而退。可其他人,都想要一场彻彻底底的大病,才能一口气连根拔起。”裴玄这句话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出来的,语气缠绵而温柔,内容却是残酷。
宋昭阳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裴玄并未骗自己,反而坦诚的叫人意外。
她于是缓缓地睁开眼睛,望进裴玄的眼底,努力地伸长自己的脖子,感到手上他的力道减缓许多,她趁机抽出手臂,却是圈上了裴玄的脖颈,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孔凑向他,唇贴着他的,道:“裴大人,可是要这春风一顾?”
裴玄的神色在她贴来上时,隐有一丝波动,可未待她捕捉到,便又是平静。他的手也缓缓的抚上女人的脊背,十指纤长,划过之处皆是暧昧:“殿下就带着一身别的男人的痕迹,与我说这样的话?”
她顺着他的目光瞧向因着动作而显露在外半个胸ru,一对饱满的nai子因着前倾的动作,连ru晕从裴玄的角度又隐隐可见,细腻白皙的肌肤上,青紫吻痕隐约可见。
宋昭阳一笑,道:“裴大人这话说的酸气。”却是拉过他一只手,覆在自个的胸ru之上,并不说话,只拿一双眼瞧着他。
裴玄亦是笑着揉弄着她左侧的高耸,顺着领口,将手探入其中,捏住那已然有些发硬的顶端,道:”殿下这身子,好像,更没有诚意呢。“
他手段高明,不过揉捏几下,就叫宋昭阳有些软了身子,身下更似乎有ye体开始渗出,另一边的nai子隐隐发痒,更让她不住地扭摆着腰肢。
宋昭阳将手撑在他肩头,一双凤眼锁在他的脸孔,微启朱唇,声音隐隐发颤,却娇的不行:“裴玄,你若只要一夜春宵,便可尽情取用。”
裴玄只觉得这个女人似有魔力,他的手贴在她的胸ru,那高耸峰峦的手感到底有多么好,只有他清楚,不,还有她的丈夫。
思及此处,裴玄手中的力量蓦地便加大一些,登时就在她雪肤之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啊,疼。”宋昭阳嗔怒地瞧她一眼,扭着腰躲他的手,可被男人玩软了身子,说话的声音仍旧娇滴滴的似是撒娇,“你轻点啊…啊,另一边也要,啊,痒啊。“
裴玄几乎要被她这般媚态迷倒,就着二人这姿势,一下便将她抱入怀中,自己坐在椅子上,二人姿势便变成了裴玄将她抱在自个怀里,她双腿被他的腿分开,衣襟散开,随着他大手的探入,胸ru已然大半个都露在外头,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一条一条,倒像是两只欢快的雪白兔子。
裴玄心满意足地将她的头颅压低,以额头顶着她的,另一只手却也从善如流地抚上她寂寞许久的右胸,感受着被rurou涨满手掌的快感,她低低的呻yin从与他几乎贴着的唇中浅浅逸出,在这昏暗的室内显的越发隐忍而暧昧。
裴玄终是含住她那微微张开的朱唇,未涂口脂的唇被他吮的嫣红,女人自然地便张口任他的舌探入其中。男人的吻温柔却有细腻,舌头在她口腔里缓缓游弋,卷着她的舌尖轻轻舔弄,倒是如他这个人一般显出一种闲庭信步般的从容。女人却被他这shi热悠长的吻几乎夺走口中所有的空气,连感官都有些混沌,几缕暧昧的银丝,从二人唇齿间缓缓流下,划入女人的脖颈。她下意识地便觉得有些粘腻,将脖颈不住地动着。裴玄只觉得胯下火热因着她的扭动越发地涨大几分,在女人长长裙摆的遮掩下,男人的阳具却是硬硬地抵住她的小腹。
他在她的小tun上轻拍一下,极是满意那弹软的手感,又忍不住揉捏几下,才放开喘息着的女人,将唇贴在她纤长的脖颈,沿着她的下巴烙下一个又一个shi吻,着迷地看着她双眼迷离深陷情欲的模样。
宋昭阳此时只觉得自己身下已然是泥泞一片,这个男人调情手段煞是高明,温温柔柔地便叫她深陷其中。她想不清楚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就缠绵到一处,却也清楚两人现在这样子皆是欲火焚身,箭在弦上,这一顿Caoxue自己是躲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