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药片被他捏出来,劈头盖脸的砸在脸上,有几颗还飞进来她卷曲的头发里。
他看见了!
桃嫣被飞来的药片砸的顿时清醒起来。
任何一个丈夫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擅自剥夺他的生育权,还在他面前沾沾自喜的勾引。何况是面前这个Yin晴不定的暴君!桃嫣面上娇媚的神色一褪,很快显出应付的不耐烦。
顾不得下体还在chao后痉挛的狼狈,双手扒着料理台就要往下蹦,沈白扔了她的睡裙,一下子单手将她钉在原处,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拿起了一旁的红酒瓶,毫不留情的抵在她的xue口处,声音冷冽的问道:“怕什么?恩?”
“刚刚不是还sao的厉害,我来帮你止止痒好不好?”
桃嫣胡乱的摇着头,冰冷的红酒瓶口还沾着洒出的酒ye,对付这样的家伙她万般不能轻易满足他的恐吓欲,矢口否认道,“没,没有怕”
沈白挑了挑右侧的眉头,点点头,眉眼跳动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没有怕就好。你一向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桃嫣没时间探究他的话,下身来不及躲闪,shi润的xue口就被他用瓶口撑开了。
瓶口尺寸不算大,但是此刻她坐在料理台上刚刚经历了一番高chao,此刻下xue敏感的厉害,还没有来得及休息恢复原状的xue口,像是软烂的鱼嘴一样,被这个混蛋用红酒瓶口插了进去,还说着什么能不能一插到底的浑话。
厨房里的料理台上,女人软成了一摊水,上面的小嘴微微的张开着,还在拒绝着:“不,不要啊,呀!太粗了。”
可是肿胀的Yin户间,早就被一只漆黑的玻璃瓶撬开了花唇,圆润的瓶口还在左右试探着转动,上下摩擦着硬生生的逼出她的一身yIn骨。
一股股的爱ye直接流进了敞开的瓶口,刚刚被倒出的ye体水平线马上又涨了起来,瓶子不出一会儿就要被装满了,猩红和透明的ye体混合在一起,yIn靡至极。
身体已经情动,桃嫣两瓣粉色的花唇抖着想要将这只物件吸进腔内,小嘴也一张一合的蠕动起来,沈白盯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变本加厉的伸手将那只藏在褶皱里头的花珠抹了出来用指尖摩挲,之后自言自语道:“我以为我们有了共识。”
在浴缸里共浴的时候,她是怎么样缠绵的贴着他,答应他会乖乖听话,可是如今这女人却翻脸比翻书还快。
亏他一时鬼迷心窍信了她的胡话。她哪里是块安分的料子?非要时时刻刻看着,用鞭子抽着才好。
沈白冷笑着掐住她的下巴,想起刚刚她将药片灌进嘴里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整个人都像是被燃起了一阵邪火,他用了多大的力气跟家人反目,救她的命,护她的人,但无论怎样做,她都要远远逃开他。
宛若他才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撒旦。
他已经成为了他的丈夫,她仍要阳奉Yin违的背叛他!
想占有她的心思游走在四肢百骸,痛得他心口都在滴血,捉着红酒瓶的手腕饶是多么坚定有力,常年不是持枪就是握着飞机的Cao纵杆,此刻竟然有些握不住那只红酒的瓶子。
桃嫣胡乱的护着下身,对他的欲望已然知晓,但还在求饶,“轻,轻一点.”
沈白应声干脆将瓶口“啵”的一声拔出来,扔在地上。玻璃碴子像是天女散花般的炸起来,酒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他则眯着漆黑的眉眼贴着她的面道:“很痒是不是,这副身体很想要被插入是不是?我倒是忘了,你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
他怒火攻心,几乎没有思考,遵循着性欲的恶念,伸手几下拨开裤口,将性器释放出来。应声身下狠狠的连根从殷红的xue口强硬的刺进去,嘴边扯起一丝残酷的笑容,一面变本加厉的狠狠抽插,一面沉声解释道:“吃药也不打紧,你恐怕还不知道,即便是让我cao烂了,你这辈子就算想要,也生不出半个孩子来!”
“你这种女人,压根没有做母亲的资格!”
带着棱角的gui头划开层层重叠的软rou,一下下惩罚般的直捣她的敏感点。
桃嫣忍不住仰头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听到他说的话后,不可置信的回抬起头来狠狠瞪着他。
眼眶里还有凝结的水雾,明明是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眼神却是像要吃人一样亮的厉害,下腹则用力狠狠的用xue口绞住他的性器。
他眯着眼睛,层层媚rou不管不顾的缠上来,几乎让他一下子射出来,他则咬紧牙关插得横冲直撞,她闷哼着回应暗暗使劲儿恨不得将他绞断。
粗暴的性爱像是一场决斗,快感从两人连接的地方迸发出来,炸的两个人气喘吁吁,但谁都不愿意先投降认输,沈白磨着后牙,看着此刻面具尽失,露出本色,无论如何也不肯向她示弱的女人,心里焦躁到极点,突然一巴掌拍在她的tun上,骂道:“sao逼咬这么紧,想挨打了?”
桃嫣知道他九成刚刚已经听见了她和小女佣的对话,但是此刻讨好的心没升起半分,他那句不知真假的话实在是重了。即便是她现在不想生下他的孩子并不代表她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