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爷。”
“怎么了。”我皱了皱眉,停下了脚步,脸上的表情却带着明显的不悦。
顾承书摇摇头,看着我的眼神却很专注,“我只是想再看一眼爷,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我之前说到的刑堂其实是指林氏的家法刑堂。因为只是家族内部私设的小刑堂,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刑罚。基本就只是最普通的杖刑,鞭刑,最厉害的也不过是挑断手筋脚筋,完全够不上致命。但这并不意味着不会有人死在刑堂,实际上,每年被杖毙,鞭笞致死的人,数不胜数。而以裴彦修如今的境地,若是我撒手不管,被送到那里必然是有去无回的。
“那也是你自找的,合该受着。”我叹了口气,掰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林爷。”
我刚踏出牢房的门,便看到顾承书的手下恭恭敬敬地在门外候着,似乎是有什么事要禀告。
“嗯?”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
他见状忙松了一口气,道,“承哥醒了,请求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我的脚步微微一顿,“醒了?”
“是的,一个小时前就醒了。我见爷正忙着,便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答道。
“嗯。”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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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顾承书见我过来,急急忙忙地便要起身。
我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摆摆手让他别动。他听我这么说,也不再坚持,安安分分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那么快醒了。”我随手扯过一把椅子,在他的床头坐下。
“这就是我想对爷说的事,”顾承书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严肃,迟疑地看了我片刻,才继续开口道,“我知道爷不愿意我参与这事,但我有些事却非告诉爷不可。”
原来顾承书自从那次起死回生以后,隐约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些不同寻常地变化。
“身体的愈合速度似乎变快了很多,不小心磕碰的淤青转眼就会消失不见。我原本还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直到今天……”他说着声音低了下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心中一阵惊涛骇浪,伸手便掀开顾承书的被子。修长的双腿,细瘦结实地腰身线条,青紫红肿地tun瓣,被Cao得合不拢的后xue在我专注地目光下不安地蠕动着。然而我的心思,却完全不在眼前的这幅美景上。我的手抚过那光裸地tun部,一寸一寸地确认。我记得数个小时前,这里还是一片血rou模糊,完全找不出一处完好的皮肤。而现在,却仅仅只剩下一些淤青和红肿。
我忍不住肆意地笑出声来,好心情地伸手弹了弹顾承书身下因为我的抚摸而蠢蠢欲动地欲望。然后替他掩好被子,这才起身。
“爷。”顾承书忽然叫住我。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着。
顾承书看着我,犹豫不决地开口道,“您……打算怎么处置裴彦修。”
“我已经让人送他去刑堂了。”我淡淡道。
“刑堂?”顾承书倒吸了一口气,又道,“那么爷会保下他吗?”
我偏过头看向他,“你希望爷保下他吗?”
顾承书沉默了许久,最后点点头,“求爷保下他。”
“据说你很早就听说裴彦修疯了这件事,为什么今天才来告诉我。”我忽然问道。
顾承书这次沉默得更久了,半晌才答道,“彦修他其实没有疯吧,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疯掉。”他停顿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些自嘲,“我猜测他只是又玩了一个小把戏,为了能回到爷身边,就像以前那样。而我当时的想法,居然……居然希望他就那样死掉。那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我和裴彦修是同一类人,自私无耻地想要独占爷的目光……”
我看了一眼手表,打断他继续说下去,“可是你最后还是向我说了,在明知道他很可能在说谎的情况下,所以你和他不一样。好了这事就说到这里,彦修那里,我会去刑堂说一声,留住他一条命。不过就算能活下来,估计从此也废了,所以你也不必忌惮他。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法子握枪了,只能做个以色侍人的玩物,你不需要和他比。”
顾承书看着我愣了愣,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我却已经失去了耐心,打开门走了。
我合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直到深夜,才终于下定决心。我翻身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从两支瓷瓶里各倒出一枚药丸,一起吞了下去。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冷热两股气流在体内交织缠绵,缓慢地融合在一起,然后顺着我的周身游走,细细地疏通我的每一条脉络。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等我再度睁开眼睛时,我觉得自己仿佛重获新生。
我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小刀,用力地在手上划了一刀,皮rou瞬间被切开,大量地鲜血顺着手腕喷涌而出。然而,很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