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粒硕大肿胀的卵蛋也随着巨根一起插进蜜xue。
“你可真饥渴,连他的这两粒东西都想一并吃下去。”屠戮天殊不知羞耻的倒打一耙,俄而恶狠狠地用力揪住容谨的两瓣柔嫩雪白的屁股,一边挺起腰板噗嗤噗嗤地抽插cao干着,一边低头质问道:“说啊,沈聿之是不是没这样Cao过你?”
狠命在蜜xue里cao干的狰狞巨物猛地拔出又奋力整根插入花核,而屠戮天殊将腰部猛地再顶,几乎将那两粒卵蛋也跟着斜斜地cao进来。
“……不……不要……”
强烈的屈辱感使得容谨眼睛一酸,在屠戮天殊再一次毫无怜惜地插进蜜xue之时,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与心理上的痛苦,眼泪于眼眶之中滚了一滚,便顺势落了下来。
“拔出去,太粗了……我受不了了……”
然而这种言语在侵略者的耳中却化作最高的赞美,屠戮天殊看着容谨被自己干得不停落泪哭泣的模样顿时眼眸一深,将快要涨得爆炸的gui头刺进花核内部的软rou,使得那被cao至红肿的花核完完全全的绽放开来,顺从的吸住硕大的gui头,将储存的yIn汁大股大股的喷洒而出,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到了床上,将床褥完全浸shi了。根
“你真是sao啊……”屠戮天殊感叹着,并没有这么简单的放过容谨,而是借着汁水的润滑,更加过分地大幅度地摆动腰板,将花核内不停喷汁的软rou用大gui头cao至烂熟红肿,
眼泪一滴滴地落了下来,模糊了眼前不堪的视线。
若是师兄……若是沈聿之还活着……
容谨痛苦地凝视着与记忆之中气质截然不同的沈聿之的脸,嘴唇微微一张,终是忍不住低低地哽咽道:“师、师兄……救救我……”
他不想再和任何人做这种事情了,即便竭尽全力的劝慰自己是为了救师兄,然而每和人做一次,他觉得他和师兄的距离便越来越远,远到……远到令他觉得,连他偷偷喜欢师兄的资格,也被剥夺了。
“你在叫谁?师兄?”屠戮天殊揪住容谨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直视着对方狠狠侵犯着自己的过程,容谨立马憎恶地看着屠戮天殊,一字一句道:“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就因为我动了你的师兄?”屠戮天殊哈哈一笑,一边继续cao着容谨,一边恶意地看着对方的脸说道:“那你可知,真正害死你师兄的人,就是容谨你啊。”
“你……唔……你说什么!”容谨猛地睁开眼,揪住屠戮天殊的手腕,却被对方一个猛顶送至高chao,全身猛地瘫软下来,四肢不停地痉挛,肠壁裹住还在不断抽插狠顶的男根就是一阵柔柔腻腻地舔吮。
“嗯……”屠戮天殊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随即捏住容谨的下颌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干你?”
屠戮天殊狞笑着用力夹住容谨的屁股,无比凶狠地骑在容谨的身上,如同一只发情的猛兽一样狂野无比地摆动器Jing瘦有力的腰身,啪啪啪一阵可怕地连根猛送,竟然真的将那两粒卵蛋尽数插进了shi淋淋的蜜xue。
“我……不可能……害死他!”
容谨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吐出这几个字——他呼吸急促得如同脱水的鱼,浑身发软发烫、蜜xue深处的花核不停地渗出yInye,两人激烈交合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与rou体拍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瞬间让容谨的身体再一次达到高chao!
高chao时绞紧的肠壁使得屠戮天殊面部瞬间扭曲,他低头一口咬住容谨的喉咙,随即速度极快极猛地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将巨大的gui头插进花核,滚烫粘稠的Jingye如同爆裂一般喷涌而出。
屠戮天殊松了口,巨根依旧埋在容谨的肠道里延绵不绝的喷射,他缓缓摆动着腰部,慢条斯理地抽插着被他干得红肿不堪的蜜处,同时靠在容谨耳边低声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问问你那好师兄,为什么明明想要上你,却偏偏要修炼什么绝情道……”
“有了这么明显的弱点,沈聿之在我眼里,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容谨瞳孔一缩,气息微弱地道:“不可能……”
师兄不可能是因他而死的,这剑灵明显就是胡说。他不会相信。
然而心脏却无法忽视的越来越痛,他没有将师兄救回来是事实,师兄一直保护着身为纯Yin之体的自己也是事实。
若是师兄真的是被他害死……
若是他挚爱之人是被他自己的窝囊与不争气所害死……
容谨用力按住心口的玉佩,眼界越来越模糊。他听不到天殊剑灵继续在他耳边继续说了些什么,只感觉到喉咙一甜,徘徊于心头的郁气与悲伤尽数化作鲜血,猛地自嘴边涌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4章左右师兄就粗来辣(大概吧)
37.轮回不入
“那个劳什子白衣人是什么来历。”
阎不枉暴躁地走了几步,而后冷冷地与段云萧瞪视了一眼,最后才将目光聚集在宋子谦的身上。“容谨他究竟去了哪?”
段云萧嗤笑一声:“粗人就是粗人,药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