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连这头发也洗一洗?”刚想拒绝的吴起蓦然发出一声闷哼,仍埋在幽径中的性器动了动,听到师父那句不怀好意,拖长了声调的“嗯?”,最终只是无言地点头,任由对方将他横抱起,驾轻就熟地向地宫中的温泉走去。
酸软的身体因接触到暖热的泉水而感到一阵放松。叶宣的手在魔君的全身力度适中地揉搓着,从红肿还带着银环的ru头,Jing悍结实的腹肌到松软地任由指尖探索的xue口,那似按摩又似爱抚的动作带着无尽的情色意味,轻柔中别有一股无言的挑逗,偏偏落云天君的神色极为认真而专注,令情欲被无形撩拨的吴起一下也发作不得。
似乎想到了什么,叶宣的动作顿了一顿,最终长指巧妙盘旋数下后,亮色的ru环终究是被除了下来,在其指尖翻滚几下后便失去了踪影。“不能总是扣着,即使经我设计后并不会伤了你,单终归对气血的运行有碍,师父可不想把小乞儿玩坏……而且被洛宁那小子看到说不得他会怎么折腾你呢……”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解释,落云天君以遗憾的神情轻捏着依旧肿胀的ru首,呵气的动作使挺立的ru晕周围都起了敏感的鸡皮疙瘩。
沉默半晌,完全没料到叶宣会说这种话的吴起以奇异的眼神定定地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以前的九幽宫主,是从不会为他着想的,更不会解释自己的行为。现在的这个人,究竟还是以前那个冷酷的师父么?听闻落云天君叶宣出身世家,温文尔雅,是不少女修的梦中情人,看来此言不假,只是,这种温柔用在他身上却是意义不大。
不过,这代表师父跟以前一样默认了他跟洛宁的关系么?这倒是十分稀奇,他以前一直以为师父装聋作哑是因着自卑,而非真心同意。不过若是只将自己当作玩物的话,倒也就可以理解了。可怜落云盟主的一片苦心在吴起那里却被扭曲了意思,用了将近五百年才发现喜欢某个人并决定要好好对他的叶宣实在冤枉得很。
用手指爬梳着吴起的长发,温热的指尖同时娴熟地按摩着头皮,绵密的亲吻落在了鬓发之上,明知道这样说极其扫兴,控制不住的叶宣还是含混地开口问道:“你跟韩竞那小子,我是说六极魔君,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听说他可是在魔门内放出了话,谁想动你,先从他的尸体爬过去……”
以前也许是没有将这人放在心上,也许是察觉了也不在意,直到换了个身体之后,前任九幽宫主才从各种传言中得知,原来他的徒儿,竟有那么多蓝颜知己。嘴中问得轻巧,心中却也有些在意。韩竞那人,终日Yin沉着脸,一双蓝紫瞳孔也是幽暗不明,对自家徒弟,倒是看着比洛宁那小子还忠犬上心。
自己前生虽然也曾拜托好友对小乞儿照拂一二,但是既然回来了,那现在的叶宣自然容不得别的男人在他的身边放肆。至于洛宁,垂下的眼角中闪过Yin狠,他可要好好布置一二,虽然不知道那小子躲到了哪里,但是勿乞身上的痕迹,估计就是那小子留下的吧。不过他那惊人的阵法天赋在藏踪纳行方面倒是别有独到之处,叫他一时也奈何不得。
原本闭着眼享受温柔触碰的九幽魔君半睁开了眼眸,神色竟有些似笑非笑,却是沉默着没有回答叶宣的问题,只以不置可否的神色与那双充满探究之意的银眸对视了片刻。自知没有立场查问的前任九幽宫主便不再多言,只用拇指和食指微微撑开xue口,中指探入轻轻抠挖,将xue内的Jingye一点点掏出来。
吴起配合地半张开腿挂在男人腰上,低头咬唇忍耐着,只发出轻声的吐息。慢慢地,几丝白浊从紧闭的股间溢出,在清澈的泉水中飘动了几下后便四散而去,平添一股yIn靡之意。叶宣喉头紧了紧,被媚rou纠缠着的手指意动数下,最终却是艰难地压下了升起的欲望。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九幽魔君的嘴角微扬,神色看似平常,眸中却有几丝深意。
把强壮的男人圈在自己胸前,叶宣知道,一时半刻,即使有多么热烈的心跳紧靠着对方的背脊,那强烈的心意也不可能轻易地传达,更难祈求对方的积极回应。但是能像现在这样把人圈在怀里,相对以往看着这人在床上或地上,因为痛苦而翻滚着,以乞求又憎恨的目光望着自己,嘴唇被咬破,双手因为隐忍划出十道血痕的样子,已经好得太多了。以前的九幽宫主有多狠心,现在就有多悔恨。
然而,依旧残酷的现实也不允许落云盟主有太多的时间用于温存,烈阳门召集正道宗门议事的秘密传音一遍比一遍急切,想装作不知都不可以。只能一脸郁闷地往回赶的叶宣心中暗恨着,那个老不死都兵解了,怎么不死得更彻底?但是除非任子涯愿意出山,否则天下之大,谁也不敢不卖那老门主几分面子。而两百年之约也未满期,出于某种考虑,前任九幽宫主却并不想让昔日的老友知道自己回归的事实。
吴起目送着落云天君远去的影子,眼中淡淡的,却良久未曾回神。心绪飘得极远,烈阳门要召集正道宗门不知所图为何事?老门主兵解后虽然只是以散仙之姿留在人界,修为被极大削弱,但是实力终究比还未尝试飞升的青冥魔君高了一截,难不成他真的要趁着己方正占优势来个彻底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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