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艾lun的Yinjing帮他撸管。
安德鲁看着艾lun强撑着绯红的眼皮,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艾lun咬着牙朝他说了一句:“安、安德鲁,我怀疑你那玩意不好用……你不会是阳痿吧?”
安德鲁握住按摩棒抽插的手僵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不得不承认艾lun的激将法很有作用,他此刻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按着艾lun把这个胆大妄为到胆敢挑衅他的小奴隶干到下面那两张贪吃的小嘴合都合不上!
而安德鲁也确实这样做了,却没有露出半点内心汹涌的怒意,只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安德鲁粗鲁的伸手将按摩棒从艾lun的雌xue中拔出来,发出类似于瓶塞离开瓶口的“啵”的脆响,不出意外的看见艾lun的身子因为羞耻而抖了一下,脸也变得通红,红色甚至于蔓延到了耳后根。
安德鲁脱了裤子,一根形状可观的rou棒弹了出来,粗大滚烫的rou棒抵在艾lun早已经变得汁水淋漓的xue口,xue口抽搐似的缩了两下,分泌出来的透明yIn水淌在rou棒上。
安德鲁硕大的gui头刮蹭着一片狼藉的雌xuexue口的嫩rou,玩够了之后没有丝毫预兆的整根没入,粗大的柱身如利刃破开xuerou,碾平褶皱,直达雌xue深处的G点,甚至于插到了生殖腔,这是按摩棒无法企及的深度。
“嗯啊~~啊哈~~……太、太深了……啊——!” 艾lun胡乱的摇着头,安德鲁rou棒的滚烫温度是冰冷的按摩棒所无法比拟的,雌xue内的媚rou讨好的裹住rou棒,描摹出rou棒的形状,甚至包括每一根凸起的青筋。
安德鲁的rou棒在艾lun紧致的雌xue甬道内整整肿胀了一圈,gui头在敏感的G点细细研磨,囊袋两颗rou球拍打在艾lun的屁股蛋子上,发出yIn靡的啪啪啪的声音。
安德鲁把艾lun侧过身来,半身靠在柔软的床铺上,一条腿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被安德鲁支在床上的腿岔开,露出汁水横流的yIn靡的雌xuexue口。
这个角度他恰好能看见艾lun的侧脸和泛红的耳垂,性器在雌xue内研磨转了半个圈,最后恰好把gui头顶在G点上,刮蹭着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呜——!” 安德鲁俯身含住艾lun左耳小巧的耳垂,舌尖舔着布满神经的末端,温热的唇瓣轻触耳廓,惹得艾lun的嘴里溢出一声娇喘。
艾lun已经无力抗拒安德鲁的猛烈攻势,他几乎被勾了神智,半蜷着身体,埋在体内的rou棒却突然再次开始了抽插,大开大合的Cao弄紧致的雌xue。
“我cao得你爽不爽?” 安德鲁明知道光是后边的Cao弄是不可能带给艾lun前面硬得发疼的Yinjing一丝一毫的慰藉,却仍旧提着羞耻的问题,rou棒打桩机一样抽插着雌xue,毫不留情的碾着G点。
艾lun的后背和被单摩擦,从rou棒与xue口的咬合处渗出的yIn水shi透了白色的床单,大腿根部shi漉漉的全是yIn靡的痕迹。
“哈啊——!呜呜——!够了……够了……饶了我吧……”艾lun被Cao得眼角溢出了不知是喜悦还是屈辱的泪水,他的嘴里溢出勾人心魂的浪叫声。
安德鲁对艾lun的叫喊置若罔闻,他掰开艾lun的tun瓣挺动腰肢,rou棒被完整的拔出然后全根没入,囊袋两颗rou球死死的抵在屁股上,耻毛粘满yIn水。
艾lun的头发凌乱,双颊绯红,他前面的Yinjing胀痛难耐,硬的发疼,他的雌xue却被安德鲁的大rou棒cao出了一种不知是疼还是爽的灭顶的快感,让他沉沦其中。
艾lun的脑海一片混乱,理智告诉他,他受不了安德鲁太过于猛烈的抽插,雌xue却又隐隐的渴望它能够被更猛烈的Cao弄!他无法抵御发情期的yIn荡本性,想要被掰开屁股,狠狠的艹!
艾lun意yIn着安德鲁正捏着他手感颇佳的tun瓣,硕大的gui头准确的抵在他雌xue深处的G点,粗糙的耻毛摩擦雌xuexue口,惹得娇嫩的xue口红肿发疼……呃,话说这不用意yIn,安德鲁正在这么做啊!艾lun意yIn得有些沮丧。
艾lun还在脑袋内意yIn安德鲁的指尖粗暴的抠挖自己的Yinjing铃口,自己却忍不住射Jing的欲望,在他的手上里留下白浊的Jingye……呃,这个意yIn起来好像挺不错的样子,可安德鲁什么时候能够眷顾一下他前面的那根Yinjing啊?
艾lun为自己意yIn出的想法感到羞耻,双目失神,下身的Cao弄却还在继续,yIn靡的水渍声响彻,雌xue内的媚rou主动吸附着rou棒柱身。
安德鲁似乎察觉到了艾lun的走神,所以故意在他的耳垂咬了一下,他被疼痛惊醒,从自己意yIn的世界中走出来,被动的承受着雌xue内汹涌的快感,却被逐步拖入洪流,坠落,最后开始享受,强制的性爱。
“啊哈~~安、安德鲁……” 艾lun几乎是颤抖着嗓音喊出对方的名字,却没有等到该有的回答,迎接他的只有愈发生猛的cao弄。
安德鲁的下巴埋在艾lun的发丝里,细小的汗珠汇成一条水流,沿着凌厉的脸部线条滑下,他折起艾lun的腰肢,抓着艾lun大腿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在白嫩的大腿肌肤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艾lun的体温高的可怕,前面的Yinjing颤巍巍的立着,硬的发疼却始终得不到发泄。随着安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