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昨天都为你撑场子的,你得出这个价!”
他举起了五根手指。
原来是讨要站台费的,楚瑟原本好好吃着饭,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刀疤雷哥觉得很没面子,拍案而起:“你笑什么?!”
楚瑟忍着笑:“那个,咳咳,你脸上的这道伤疤是沿着肌rou的纹理切开来的,而且包扎的很专业,我怎么看着像是腮腺炎手术留下来的?”
刀疤雷哥的脸开始红了:“你懂什么?”
“而且,”楚瑟拿着筷子比划着:“你说你捅了人的这个地方,但这个地方是胸骨,除非你用的是金刚钻,要不然捅不进去的。还有你说你抹了人的脖子,可是人的颈动脉是连接不上的,那出血量只需要十秒钟就挂了……”
刀疤雷哥哑口无言,谎言被揭穿了,顿时心虚了起来,但是气势不减:“格老子的,你到底出不出这笔钱?!不出的话,那就签个字加入我们,卖苦力偿还!”
“我出。”薄瑾亭满不在乎道:“五万块钱明天给你。”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雷哥本人都石化在当场了。
楚瑟很想提醒他:大哥,人家竖起五根手指,应该是……跟你要五千块钱啊……幸亏你不是做生意的,要不然还不得亏死?!
更意外的是,薄瑾亭继续道:“但我出这一笔钱的条件是:加入你们。这样可以吗?”
“……”
回到家,楚瑟不太高兴,坐在沙发上托着粉腮,俨然一副沉思状。
薄瑾亭坐在了她的身边,楚瑟就挪了挪屁股,薄瑾亭又坐过来一点,她继续挪,都挪到墙脚跟了,但薄瑾亭紧追不放,没办法,楚瑟只好站了起来。但刚一站起,手被一股力量抓了回来,转身面对的是薄瑾亭一双深邃的双眸。
楚瑟不敢再抬头看他,但心中却莫名蹿升起一股小火苗:
“瑾亭,那个雷哥,你用得着这么客气么?”
她不喜欢他送钱给不良学生的行为,毕竟上辈子的时候,欺负她最狠的,就是这些不良少年。所以,她天生反感这些人群。
薄瑾亭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上辈子,我就是太小看了社会上的亡命之徒,所以才吃了大亏。他们什么都不顾,连杀人犯法都不怕。我们这些理智的人,无论算计多少回,都抵不过他们发疯一场。”
她错愕:“这么说……上辈子……杀你的人是个小混混?”
薄瑾亭点了点头,被弟弟雇佣的人暗算,这是他心中的大痛,每每提到这件事,他总是会懊恼不已。然而,无论别人怎么问他,他也很少提及肇事的司机是个什么人。
只有这一次,他主动告诉了她:“准确来说,是个拿钱就办事的疯子。”
薄家所有的男人都是饱读诗书,他们讲究的都是法律,从来不和黑.社会有所往来。但是薄瑾礼这个疯子,他打破了薄家的道德底线,他收买的是那些亡命之徒,他想做什么——都是通过这些穷凶极恶之人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
对付这样的人,必须防范于未然。
楚瑟这时候才明白了,他为什么宁可花钱消灾。
但是:“你为什么要加入他们?难道,你想利用这些人吗?”
“是,他们这些人,拿钱好办事。我正需要他们帮我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什么人?”
薄瑾亭俯身下去,在她嘴上重重地啄了一下。两唇相抵,他含糊地说道:“这个你不用管。”
说完,他就用舌头分开了她的两瓣薄唇,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又含住了她的小舌尖端。从外到里,一一品尝她的滋味和甜蜜。
不知不觉,摩擦生热。
薄瑾亭的唇滚烫无比,他不断绕着她的小舌,肆无忌惮地灼烧着她嫩嫩的口齿。烧的她的心脏热烘烘的……
一吻完毕,当他放开她的时候。一丝晶亮的水线从他的舌头上,连接到她的小舌上。
楚瑟看到这一根水线缠绵的拉长,顿时羞红了脸。还来不及调整好呼吸,薄瑾亭又把她彻底压在了身下的沙发上。
延伸的水线收缩,他又亲吻上了她的唇。这一回的蹂.躏比刚才还要剧烈。
在男人狂风暴雨式的占据下,她已经完全喘不过气来了,小手不断拍打着他的肩膀和背部,却更加鼓励了他的热情。
也不知道轻吻了多久,她的唇红似血。薄瑾亭才堪堪饶过了她。
“嘶……都出血了。”楚瑟摸了摸嘴唇,这厮刚才下嘴的时候可真够狠的。
薄瑾亭抚摸着她的脸颊,眼含笑意:“还有24个月,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楚瑟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就拿起抱枕砸了过去。
——这厮是想把自己养到十八岁,然后再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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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薄瑾亭结交朋友的效率很高。
很快,薄瑾亭就支付了那五万块钱,而且带着雷哥下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