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事出去了,本身是打算一起吃个饭的。”
席间两人只是聊一些趣事,还有一些工作上的完全听不懂的事。张越阁做了半天的饭,累得不行还一点都没吃到,现在又要和老丈人躲在壁橱里一起偷听,心中很有负罪感,弯着腰腿已经酸得不行了,老丈人的呼吸也一直从后面打到他脖子上,让他渐渐心猿意马起来。
这时老丈人突然从后面揽了他的腰,往后一抱,张越阁直接坐在了他怀里。
他也感觉到了那个怀抱的炙热,以及老丈人西裤中勃起了顶得高高的Yinjing,正顶在他屁股上。
郑万轻声耳语:“你没用了……”
张越阁怕被听到根本不敢出声,只是心中还是一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位置被这个博学又得体的男人所取代。而他就什么都不是了,背后这个男人也不再是他爸,过不了几天他就要卷着铺盖卷离开,也不再有人想要掌控他……
吃完饭,郑巧好像终于下定决心,避重就轻地讲了一下自己的经历,以及和张越阁婚姻的实质。然后她说:“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内心,但我绝对我可能有些喜欢你,所以想把这些事情和你说清楚。”
张越阁被外边的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力,也为郑巧屏住了呼吸。
男人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
郑巧有些沉不住气了,问:“如果……唉,就当我没说吧,我们还是好朋友。”
男人说:“我现在只想杀了那几个人。”又说:“我从来没把你当朋友。”
张越阁被那人的杀气震慑住了,突然觉得有些别扭,却听身后的老丈人轻笑了一声。
男人说:“我一直喜欢你,听到你订婚的消息就辞职离开,想要保持朋友关系不逾越。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你。这种情况是我们彼此相爱,如果你们的婚姻没有实质,我希望你们能离婚。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不等郑巧反应,男人继续说:“你考虑一下。我回去准备,一个礼拜之后向你求婚。今天先告辞了。”说着就站起了身。
“唉……”郑巧傻了眼,想要挽留,又觉得不该留,应当自己想想。
男人走了之后她怔怔坐在餐桌前。另一边壁橱里的两人也分别静默了。
张越阁现在不想骗自己了,他真的好伤心,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双方都是你情我愿,并且那个男人比他好上太多。然后他看到郑巧那丫头自己坐那儿嘿嘿地傻乐了起来,心里更是插了一把刀。
就在这时,郑万突然向前推了一把张越阁,张越阁不明所以地起了身,看向身后。黑暗中看不清什么,但他听到了拉链声。然后郑万扯开了他的居家裤,和他的内裤一起扒到膝盖。下身一凉,张越阁条件反射地夹住了腿。郑万往自己手心吐了口涂抹,涂到了张越阁屁眼,然后抓着他的屁股,一个挺腰将Yinjing捅了进去。
张越阁觉得眼前一花,被刺激得几乎要直接晕倒。
郑巧起身去厨房烧水,在噪音的掩护下郑万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就对了。”
“什……什么对了……”事发突然,张越阁只记得要忍着不能叫出来。
“对味儿。”说着郑万也弓着身子,双手捏着他的腰从后面一下下地顶他。张越阁被顶得一下下向前,不敢去扶门怕把门推开,于是双手抠着侧墙,绷紧身体承受着老丈人的冲击。
压抑的,痛苦的,羞耻的,不能见人的,在狭隘的空间里一边窥看着别人,一边被父权的男人侵犯,与过去并无什么不同。张越阁无比妥协,仿佛这正是他所期待的。
郑万干得非常凶猛,发泄般地Cao着他的女婿,在壁橱里舒展不开,而张越阁痛苦又紧绷的反应让他无比兴奋。他好像在凌辱而且惩罚着这个人。让他被这样使用着,才是最终的归途。
对于这个他不该得到的人郑万积攒了太多的欲望。他甚至不再留力,只想Cao他,Cao坏他,Cao死他,捅烂他。
郑巧做完水,抱着热水壶走过。张越阁紧张又痛苦,他的肠道被攻击得溃不成军,双腿大开着合不上,酸痛得颤抖,并且肛门被撑大摩擦,火辣又痛。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才能不呜咽出声来。
好在沉浸在幸福感中的郑巧五感异常迟钝,并没有发现咫尺之遥的壁橱中的猫腻,又拿了茶叶,上楼回屋了。
张越阁依旧没有松手,两人也没有出声。郑万整个人像一团熊熊烈火,张越阁被他的炽热融化和灼烧,整个人都愈发的软,被冲击得失了神,额头抵在门板上,又渐渐向下滑。
郑万干得越发不得劲儿,便拔了出来,搂着张越阁掉了个个儿,把他放在刚刚自己做过的杂物堆上,让他跪在上边,自己再压上去,从背后Cao了进去。
四处的黑暗挤压着他,耳边只有衣物的摩擦声以及老丈人的粗喘声。张越阁双手要撑着身子,嘴中的哽咽声便溢了出来。
郑万将手指插到张越阁口里,抠弄着他shi润的口腔,后面Cao得更狠。
到了顶点,郑万顶到深处,射了个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