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却无从下手,被医师一巴掌打开。“你下那大狠劲儿,可别再碰他了。”
郑万笑了笑,接过了轮椅,带他回家。
这时候电话响了,郑万接起来。“恩,恩……好,我知道了。”
身上打了夹板和石膏不好抱,郑万和司机两人一起把张越阁搀回家。他这副样子一时半会也上不了班了,郑巧暂时不想看见他爸,不想呆在家里,便以工作忙的借口天天加班很晚回来,于是照顾张越阁饮食起居的事情就落在了郑万头上。
郑巧被郑万含着似地养大,二十多年来只有过小磕小碰,他这已经手下留力了,还给人打得浑身挂彩,现在要自食其果。开始郑万是想事事亲为,不过被张越阁从洗手间里推出去了,嘟囔着:“爸,我行的……”
郑万看他耳朵尖红红的,觉得好笑,他一个男人,都不行了,还会害羞。
第二天张越阁养得好多了,还下厨房给父女两煮了小米粥。郑万为了回馈他,请了厨娘来炖鸡和骨头汤。
吃饱喝足了,老丈人和女婿双双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品给老丈人逗得哈哈直乐,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在沙发上扭来扭去。
郑万早已注意到身边的情况,不动声色地接着看电视。张越阁终于忍不了了,说:“爸,我回屋躺会儿……”然后就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郑万关了电视声,不一会儿就听到叮里桄榔一阵响。他放下遥控器,挽了袖子往小两口卧室走去。
张越阁闷了几天浑身发痒,只想痛痛快快洗个澡。用早上从厨房偷的保鲜膜把石膏绷带都裹好,他打开喷洒,还没埋进浴缸就被绊了个大马趴。
郑万进来,正看到他光着屁股,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张越阁赶紧到背后一阵冷风,回头一看,尴尬地喊了声:“爸……”
郑万忍着没笑话他,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放在浴室的小椅子上。
皮肤从冰冷的瓷砖上剥离,又贴合到温暖的棉布料上,张越阁舍不得松手,却还是推了下老丈人,说:“爸,我自己来吧。”
郑万不理他,拿下喷头,试了试水温,便向着张越阁喷去。
张越阁的上身被淋shi,眼神也变得shi漉漉。水流不断地从下巴流到胸脯,又打shi了他的小腹。
“爸……”张越阁伸手握住了喷洒。“我……”
郑万的手上用力,水流改变了方向,将张越阁的头发喷shi,也迷了他的眼睛。他的眼圈又红了,加上被揍出来的两个大黑眼圈,红红紫紫的滑稽极了。
他仍旧是说:“爸,爸您不能这样……您知道的,我会……”
郑万说:“你会怎样?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张越阁闭上嘴,放开了手。
郑万于是叫水流喷到他的脖子,肩膀,腋窝,手臂,胸前,在ru头处多多停留,使得两个小rou粒挺立起来。张越阁被折磨得不行,向后缩了缩,想要避开那痒人的戏弄。郑万便也不强行追逐,使水流又变了方向,直喷到他的肚脐上。
“啊……”张越阁浑身一缩,拿没打石膏的那只手去挡。
郑万使喷洒再朝下,温水冲击在他的Yinjing和睾丸上。Yin毛shi漉漉地一缕一缕垂下来,他的性器虽然怕痒,但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张越阁夹紧腿,抬起头来看岳父,见他面无表情地,那架势与在路边洗车无异,却叫他心里更痒。
腿上的保鲜膜裹得不好有些进水,郑万伸手关了水,把喷头放在一边,蹲下来,扯了保鲜膜又给他裹。
张越阁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水,郑万又拿喷洒喷了他一遍,之后拿毛巾打了浴ye给他擦身体。粗糙的毛巾滑过皮肤,与他自己平时做太不同。郑万手劲儿大,给他擦了个浑身通红。然后他又给他洗了头发,期间迷了好几次张越阁的眼睛。
最后,他叫张越阁站起来,拿水喷了他的屁股,又往自己另一只手里挤了浴ye,向他股间抹去。张越阁被刺激得腿软,差点就又站不住倒下去,被郑万一把搂住,喷洒也掉在地上,兢兢业业地往上喷着水,打shi了郑万的衣服。
张越阁的两片tunrou把老丈人的手夹得非常紧,郑万将手前后滑动两下,清理了股沟,手指又掠过肛门,作势挤压两下。张越阁吓得一只手攥紧了岳父的衣服,低着头发抖。
郑万问他:“还疼吗?”
张越阁赶忙摇头。郑万收了手,一只脚从内侧轻轻踢了踢他的腿,说:“腿分开点。”
张越阁分开了腿,郑万捡起了喷洒,冲干净了他后面的泡沫,又抹了浴ye到前面,Yinjing,睾丸,会Yin,都洗了个仔细。然后用清水冲掉。
郑万心里有点酸,这样家里的是个儿子,就可以毫无芥蒂地给他洗澡,给他在浴室里戏水,可自家是个女儿不说,从来不亲他,还别扭得很,连光个膀子都要被嫌弃。
这个小女婿又乖又顺从,还是个大小子,可惜不是亲生的,并且心术不正,是个小兔子。
郑万拿浴巾给他从头到脚擦了,然后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