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本性难移地念了起来:“我说小行啊,你要是不想去上补习班,咱请个家教回来?”
“不。”
“那要不这样,爸每天给你补习补习吧,别看爸现在这德行,当年学习可是一等一的,就是家里条件不好啊,早早地就入了伍,要么也早是大学生了……”
“教我?你也就初中毕业吧?”
“我这不是可以学吗,你把你书给我我好好学学,两个人学肯定比一个人快吧。这样,你不是物理不好吗,我好好学学物理,然后教你。”
不是孙行看不起他爸,而是孙石宇这个文化素质比文盲没好多少。不过他要真想辅导他功课也好,每天两人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同处一室,或许还会有许多亲密接触。
就好比孙行把坐在他书桌前的父亲圈进臂弯里,在他紧张得透红的耳边说:“还说教我,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做不对?”
作为惩罚,他可以拍拍爸爸的圆屁股,孙石宇惊呼一声,大屁股被打得一颤一颤的。
又好比孙石宇给他讲错了题,一脸的羞愧,孙行说:“你说要我怎么惩罚你吧?”孙石宇跪在床上羞愧地分开双腿,说:“要,要惩罚后面……”
光这么想着孙行已经满脸通红,抬头瞥了眼父亲,说:“你随便吧。”
背完英语单词,孙行关掉重金属,又开始跟物理题较劲。他们住的小区非常老旧,集体供暖烧得燥热燥热,孙行口渴难耐,奇怪孙石宇今天竟然没有来献殷勤送水送吃的。
他只得自己去倒水。推开门一看,客厅一片漆黑,孙石宇已经睡下了。他定眼看了看墙上的钟,才发觉现在已经凌晨一点。
孙行悄然走到客厅中央的沙发前。
他家是一室一厅,卧室在孙行上了初中就让给了他,说是让他有私人的学习空间。孙石宇自己睡客厅沙发,一睡就睡了五年多。
孙行低头看着沙发上的父亲,他胸口起伏着,睡得很熟。客厅暖气片多,冬天最热,孙石宇睡觉只穿了条大背心和大裤衩,被子也没盖,抱在怀里,长腿夹着。
蓝灰色的内裤老旧又柔软,孙石宇的屁股洁白光滑,简直要爆炸开来挤破内裤。他的腰也露出一截,以及背,和后颈。
再也忍受不住这种诱惑,孙行蹲跪在父亲身后,他想拥抱他,从背后,在这个小小的沙发里,将他整个人覆盖住,然后他把他的内裤向下剥下一点,将自己粗大的Yinjing抵在他的双股间,先不进入,只在他的两片tunrou之间摩擦……
然后他吻住他修长的脖颈,吻他垂首时颈后凸出来的骨节,突然他像吸血鬼一样咬住他的脖子,父亲像一个柔弱的猎物一样挣扎和呻yin……
孙行更加口干舌燥了。他张开双手从后面虚抱了下父亲,去厨房灌了两大杯凉水。喉咙的干渴止住,身体仍旧燥热,他跑回房间,将自己裹紧棉被,在床单上蹭着硬如炽铁的Yinjing,口中喊着:“爸,爸……”
而他没有放任自己,没有手yIn,他想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自己的大鸡吧能捅到他老子的大屁股里,于是这么蹭了几下之后,他就不再动作,蜷着等欲望冷却,慢慢睡过去了。
第03章
儿子周四最后一堂是体育课,他会和同学继续打篮球打好久,所以通常回来得很晚。孙石宇去菜市场优哉游哉地逛了一圈,和卖鱼的砍了半天的价,拎了条活生生的黄花鱼回来炖了。炖上鱼看了看时间,孙石宇赶忙往自己的保温杯里扔了茶叶倒了热水,拧上盖子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他刚刚买菜回来看到路边支了个象棋摊儿,下棋的俩老头都很眼生,他不认得。
孙石宇一边捧着杯子喝茶,一边给两人支招,支完这个支那个,给俩老头闹得挺烦,终于下不下去了扔了棋子。秃顶的老头道:“年轻人,你很有想法嘛,你来跟我下一局啊?”
孙石宇等得手都痒了,二话不说地坐下,撸起袖子就开始码棋子。恰好孙行放学回来看到这一幕,也驻足在边上看,这是他爸最开心也是最威风的时候。
不久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俩老头轮流着跟他下了十几把,盘盘被杀个片甲不留。孙石宇笑眯眯地又开始码棋子,俩老头忙说要回去给孙子做饭给儿媳妇儿开门儿,收了棋盘灰溜溜地走了。
孙石宇最好下象棋,这么多年了从未落得败绩,杀得方圆五公里的下棋老头闻风丧胆,见到他就收摊。孙石宇意犹未尽,落寞地捡起保温杯,转头一看儿子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忙道:“哎呀小行你今天怎么下学这么早,多久了?也不喊我声儿?没带钥匙?哎呀糟糕我还炖着鱼呢,我们赶快回家。来书包我给你拿啊……”
父子俩同行回了家,孙石宇照例絮叨一路,打开家门就去看锅,幸好没干。
孙石宇开大了火收汁儿,对儿子说:“你洗个手等会儿吧,我再炒俩菜,十分钟就好。”
“哦。”
儿子鲜少回应他的絮叨,孙石宇瞪大了双眼,挪动着屁股倒退出了厨房,已经不见了儿子身影。
次日孙行决定